沫沫紅潤的抿了抿,放下手機,不管高調還是低調,如今,只要從安全從審訊室出來,都發自心地為霍景年到高興。
沫沫繼續用打氣泵打紅的氣球。
整個壽宴現都采用了中國風的大紅為主系,大大的“壽”字顯示在壽宴正廳前,醒目又耀眼,背景墻中,有吉祥如意的祥云、富貴無邊的鎏金牡丹。
還有寓意平安無事的嶺南舞獅。
沫沫將紅的氣球和金氣球融合到一起,擺放在背景墻前。
看了一眼手腕手表的時間,壽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忽然間,一個中年人出現在后,尖銳的嗓音響起:“你倒還真辦的像模像樣的。”
沫沫轉過,看見是蘇瑾煙,人臉上的表充滿了不悅。
知道,以往厲家老爺子的壽宴都是二夫人辦的,今年爺爺將經費給了自己,蘇瑾煙肯定不高興。
沫沫啟微笑道:“肯定要像模像樣的了,不然爺爺還以為以前的壽宴就是最好的,您說是吧,二夫人?” “……”蘇瑾煙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沫沫會當面懟自己,“你這話的意思,是我以前吞了經費?” “吞沒吞,你自己門清。”
沫沫都懶得揭穿,往年厲老爺子的壽宴,基本上就沒有高調辦過。
厲老爺子也看的出來辦的不好,就只有厲家輩分的人參加,沒有外人。
“呵,你別囂張,我告訴你,一會兒全場最難堪的人是你!” “哦?”沫沫一臉淡然挑眉。
“今天可是厲老爺子的壽宴,這麼大的日子,既然邀請了那麼多外人,所有人一定會興趣厲太太究竟是誰!厲景深跟你的關系,現在恐怕就是表面上哄老爺子開心,實際上,他可能會公開你是厲太太嗎?” 蘇瑾煙腳指頭都能想到現在沫沫跟厲景深的關系很僵。
三年婚姻,厲景深本來就對沫沫答不理的,自從上次鬧過“離婚”事件后,關系又突然和睦起來,這其中要說沒鬼誰信? 沫沫眸低垂,沉了沉目。
自然知道蘇瑾煙說的是什麼意思。
“沫沫,你辦老爺子的壽宴又怎麼樣,有什麼可嘚瑟的,你這麼任勞任怨,現在看起來不就像是厲家的一個保姆嗎?” 蘇瑾煙上下鄙夷地打量著沫沫。
“這麼親力親為的打氣球,別人就會以為你是厲太太了?說不定一會兒厲景深攜帶的伴是別人,看你丟不丟人,哼。”
丟下這句話之后,蘇瑾煙轉過就離開了。
然而就在邁步的那一刻,壽宴門口出現了一抹高大男人形,厲景深一黑純手工西裝,臉廓刀削深邃,一雙幽深的冷眸注視著蘇瑾煙,還有后的沫沫。
蘇瑾煙嚇了一大跳,披著披肩,趕忙加快腳步:“老爺子到了吧,我去外面接老爺子去。”
沫沫不想和厲景深說話,抬步走去和服務員檢查確認蛋糕無誤。
周衍有些好奇問道:“厲總,您現在看見太太,這是怕了?” 要是換做往常,厲景深直接就走到沫沫跟前了。
可現在站在原地不。
厲景深俊臉黑沉不已,的確,他已經一周時間都沒有跟沫沫說話了,包括微信上、短信上、電話,還有其他社平臺,都沒有任何聯系,幾乎是彼此冷戰的狀態。
想到自己這一周一來的遭遇…… 厲景深不由蹙眉頭。
有一次他休閑娛樂,想起沫沫說的斗地主,就打開這個APP玩了一把,沒想到3456,還真沒有7。
就這樣,他連輸了十把,把自己手機上斗地主新人注冊贈送的十萬歡樂豆全輸了。
再想要歡樂豆,還得看什麼廣告,厲景深本就很忙,哪里有這種閑時間。
“厲總,您是想起您的歡樂豆了?”周衍見厲景深的表變幻莫測,他是知道這件事的。
“……” 厲景深抿不說話,因為被說中了。
還有一次,他周衍去另一個公司拿合同了,他開完會議單獨回家,結果上下雨天,車里的傘一天前被周衍拿走了,又驗證了沫沫說的下雨天沒有傘。
再后來……他睡覺落枕,到現在后脖子都不舒服。
再后來,吃飯喝水都能噎住,差點沒給他嗆死了。
總之這一周,厲景深沒跟沫沫有聯系,過得特別不順利,簡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倒霉蛋。
“沫沫這個死人是不是給我扎小人了。”
“厲總,您要相信科學。”
沫沫檢查好了都沒什麼問題,一直知到背后有一道極為熾熱的黑眸在凝視在自己,宛若被深淵盯著似的。
轉過頭,對視上厲景深,有些無語,隨后主抬步朝著他走去—— “厲景深,你一直盯著我看干什麼?你要是閑著的話,就去二樓幫我把那一箱錢拿過來。”
“錢?”厲景深瞇了瞇幽深的眸。
“特意取了八百八十八萬現金,一會兒擺放在壽宴廳,比較有排場。”
花再多的錢舉辦壽宴,其實都不如現金帶給人沖擊力強。
“你取了八百八十八萬的現金,那這場壽宴辦,你就花了一百多萬?”厲景深薄挑了挑,突然之間就考究起了這個問題。
他環視四周,這個壽宴辦的比往常都好,規模很大,并且布置的也很用心。
據他所知,沫沫就沒有請宴會團隊,也就是說,這些全部都是一手辦的。
沫沫勾一笑:“厲總,一百多萬辦這一場足夠了,不是只有那些公司團隊辦的才好。”
“我倒真是小看你了,嗯,我知道,你討價還價的本事很強。”
厲景深的言外之意就是在布置的價格上一定廢了心思。
沫沫白了他一眼:“二樓的小房間,鑰匙給你,你去拿現金下來,壽宴只要爺爺覺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厲景深接過手中的鑰匙。
他冷冷抬道:“你什麼時候給我解咒?” “什麼解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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