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笙離開醫院後,打了一輛車,直奔靜海閑居。
之前在靜海閑居為傅景梟做過類似的藥丸,現在那邊應該還有存貨。
來到靜海閑居後,沒敢說是拿給封司涵吃的,便對裏麵的傭人撒了個謊,說這藥是給傅景梟拿的。
傭人們聽聞是給傅景梟拿的藥,也就沒有多問,從藥房拿了一瓶存貨給。
唐笙拿到了藥,正要打車去雲星酒店,不想嚴爵的車突然開了過來。
“嫂子,你來靜海閑居幹什麽?”
打開車窗,嚴爵一臉好奇的看著唐笙問道。
唐笙不想會在這裏到嚴爵,眼神躲閃了一下,“我……我來給景梟拿藥。”
見狀,嚴爵便點頭說道,“那正好,我也要去醫院看我哥和韓墨,我載你去吧?”
唐笙了手心裏的藥瓶,訕笑著拒絕道,“不用了,我等下還要回一趟瀾心別院,你先走吧。”
說完,連忙對著一旁的出租車招了招手,彎腰坐進去。
見走了,嚴爵也沒在意,去靜海閑居拿了東西後,就直奔醫院而去。
唐笙坐上出租車後,不停的向後麵窺探,直到確定嚴爵沒有跟在後麵,這才安下心來。
嚴爵這人太大,有點風吹草,他就能在傅景梟的耳朵邊掀起一陣巨浪,要是讓知道自己又悄悄的去見封司涵,估計市中心醫院的房頂都要給他掀了。
來到雲星酒店,唐笙並沒有進封司涵的房間,而是將手裏的藥遞給了門口的保鏢。
“這是封先生的藥,等下你給他拿進去就行。”
保鏢見狀,卻沒敢手去接,而是小心翼翼的勸說道,“唐小姐,封先生就在裏麵等您呢,您還是自己進去拿給他吧。”
“我還有事,就不進去了,你不拿,我就等下讓別人送過來。”
唐笙才不會進去見封司涵,聞言幹脆裝起那瓶藥,轉就走。
就在轉的時候,封司涵的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拉開。
“阿笙,你就這麽不喜歡見到我?”
著的背影,封司涵一臉幽怨的開口問道。
聞言,唐笙隻好站定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大概知道會來,封司涵今天刻意穿了一黑的西裝,他材很高,很白,一張介於男之間的傾世容,在西裝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迷人。
“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不能在你這裏停留。”
抿了抿,唐笙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道。
封司涵眸子暗了暗,故意問,“你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不是去照顧傅景梟?”
唐笙不想和他提傅景梟的事,於是便將臉轉向了一邊,不做回答。
見狀,封司涵眼底的芒不覺更加鬱。
“行吧,既然你有事,我就不攔著你了,藥給我。”
他出手,讓唐笙把那瓶藥遞給他。
唐笙點了點頭,將藥瓶掏出來,遞到封司涵的麵前,“這是一個月的量,你先吃,吃完了我再給你配。”
“好!”
封司涵點了點頭,角突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就在唐笙把藥瓶到封司涵的手中時,藥瓶突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藥毀了。”
封司涵挑眉,看著散落一地的藥丸,故意說道。
知道他是故意的,唐笙氣的忍不住握了拳頭。
“沒事,我再回去給你配。”
不想和封司涵產生正麵衝突,丟下這句話後,轉便向外走去。
“等一下!”
就在這時,封司涵突然在背後喊住了。
唐笙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還有事嗎?”
“有。”
封司涵快步上前,隨後彎下腰,在耳邊輕聲商量道,“我讓人在晉市買了一套宅子,找了兩個醫師,你把配方告訴他們,以後,這種事讓們來就行。”
聞言,唐笙的心頭不覺一。
之前拿著藥方,是為了掣肘封司涵,不讓他對自己太過放肆,但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和傅景梟在一起,那這藥方出去,反倒給了一個不見封司涵的理由。
“好。”
思慮再三,唐笙點頭答應下來。
見同意了,封司涵的眼底凝出一算計,指著門外說道,“走吧,我讓人準備了車。”
唐笙點了點頭,隨後與封司涵一前一後離開了雲星酒店。
市中心醫院。
嚴爵在傅景梟的病房轉了一圈,有些無聊的問道,“哥,我嫂子還沒來嗎?”
聞言,傅景梟頓時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來不來關你什麽事?”
見自己被傅景堔敵視了,嚴爵嚇得連忙吐舌頭,“不是不是,我就是剛才在靜海閑居看到了,所以隨便問問。”
聞言,傅景梟隨口問道,“去那邊幹什麽?”
嚴爵撓撓頭,小聲解釋道,“嫂子說是去那邊給你拿藥,就是那種抑製你病發的藥。”
“給我拿藥?”
嚴爵的話,不讓傅景梟麵一沉。
他最近並沒有發作,本不用吃那種藥,再說,就算是發作了,蘇深手裏也有備份,不需要唐笙去靜海閑居再取一趟。
既然這藥不是給他取的,那麽,拿這藥幹什麽?
“是啊,我還特意問了靜海閑居的傭人,們說嫂子的確是拿了一小瓶藥,說是拿給你吃。”
嚴爵點了點頭,言之鑿鑿的說道。
見狀,傅景梟便放下文件,陷了沉思。
嚴爵看他表不對,忍不住開口問道,“哥,怎麽了?”
傅景梟抬頭睨他一眼,隨後擺手道,“沒事,我在想工作上的事。”
“哦,那,我先過去看看韓墨,你忙吧。”
見他擺手,嚴爵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
“嗯。”
傅景梟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等嚴爵一走,他果斷拿起手機,撥通了唐笙的電話。
此時,唐笙已經坐著封司涵的車來到他所說的海天別苑,正在藥房教兩個醫師製藥。
見到傅景梟打來電話,有些遲疑的瞄了一眼旁邊的封司涵,隨後掛斷。
有封司涵在,這電話肯定不能接,因為不敢保證這家夥會不會中途給使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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