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泉接著又說道:“如果我說,有一天,你們想打劫誰,都有方給你們報信,如果有兵要圍剿你們,都有人提前通知,或者未來,你們都能為不得了的大,掌控者國家重要生意買賣。”
刀疤漢子聽後盯著江泉:“此話當真?”
其他麻匪也紛紛轉頭看向江泉,不得不說,他們心了。
他們都是生活所迫,最後才當了土匪,而他們最的,就是出人頭地,為人上之人,而江泉所說的,就是他們最的,被方認可的出人頭地。
江泉:“當然,老大,就算殺了我,你也得不到什麽,那為何不試試呢?試試也不會損失什麽,我也不會對你們造任何傷害!”
刀疤漢子聽後最終點點頭,對那邊的手下示意了一下。
手下連忙把行囊和服丟還給了江泉。
江泉正在穿服的時候,刀疤漢子拱手道:“在下馬林幫閆濤,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江泉一邊穿服一邊說道:“江泉!”
閆濤:“既然如此,先生隨我們一起回山寨吧!”
此時江泉已經穿好服,卻是搖搖頭:“還不是時候,有些事,我要提前去省城布置,你們留下聯係方式,等我消息。”
隨後,江泉跟閆濤流起來,最後確定方針和目標。
這次江泉先前往省城參加科舉的同時,需要先打通省城方的關係,到時整個馬林幫背後就有了方的支持。
閆濤:“先生這次如果能功,你以後就是我馬林幫的二當家的!”
江泉:“好了,計劃已經敲定好,你們配合我就行!”
閆濤:“是否要給先生備馬?”
江泉擺手搖頭:“不用,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你們先去吧,我獨自前往!”
隨即,閆濤就帶著人浩浩而去。
江泉靜靜地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鬆了一口氣,還好,化解了,否則錢要是被搶了,接下去的日子就沒辦法過了。
隨後繼續埋頭趕路,轉眼又是一天過去,江泉總算走到了省城。
明日就是鄉試開始的時間,江泉先去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去了主考和副考的居住地。
不過如同預料之中一般,江泉連門都沒進去,最後他隻能去了一個監考家裏。
這次江泉總算是能進去了,不過進去的不止他一個,基本這次的所有考生都來了,府邸門口都快被堵住了。
江泉了半天,才進去,最後來到客廳。
那監考卻是在跟幾位考生把酒言歡。
其中,就有江泉的同窗,陶文雅。
看到江泉過來,陶文雅對他禮貌地一笑。
江泉沒理會他,走上前去,向監考奉上剛買的禮:“大人,小禮不敬意!”
那監考上下打量了江泉一晚,隨後指著那邊正在登記的人:“去那邊吧!”
隨後不再理會江泉,自顧自地喝酒吃菜。
沒辦法,江泉隻好走過去,奉上禮,在禮簿上留下了名字,隨後就被打發走了。
除了府邸,江泉也不氣餒,而是走走停停,最後來到一個巷子中,輕輕敲了一塊磚三下。
隨後,一道影從巷子中鑽了出來,遞給江泉一摞宣紙:“先生,這是你要的東西!”
江泉接過並點點頭,揮揮手讓那人走了。
第二天,江泉順利進考場,九天之後,順利完了鄉試。
這九天其實是非常煎熬的,因為帶進去的幹糧時間太長,已經發黴變質,但是還是要著頭皮吃,這導致他後麵三天拉了三天的肚子,整個人都拉虛了,出來的時候虛弱得不行。
接下來就是等待放榜結果了。
平靜中,一個月過去,江泉連忙前往放榜。
他雖然肯定自己會中,不過也怕有人暗箱作,到時就沒地方說理去了。
在這樣的朝代,鄉試頭首的會員肯定是沒指了,早就被人預定了,隻要中舉人就已經很可以了。
放榜之後,江泉果然在第六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頓時有些振,考上就好。
“讓開讓開!”
“走開點!”
這時,幾個兵推開人群來到江泉旁邊,直接上手把他控製起來。
江泉轉頭看向他們,疑問道:“你們幹嘛?”
為首的兵拿出一塊令牌在江泉眼前晃了晃:“幹什麽!你考試作弊,現在帶你去衙門認罪伏法!”
說完一揮手:“帶走!”
接著,幾個兵駕著江泉向衙門走去。
此時的江泉臉沉下來,心思急轉,是誰在害他?
要知道考試作弊可是重罪,一經查實,直接問斬,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
很快,江泉就被押到衙門,直接跪在公堂之上。
上麵的堂居高臨下地看著江泉,隨後拿出一塊硯臺丟在江泉麵前:“考生江泉,這可是你的硯臺?”
江泉看去,那哪裏是他的東西啊,隨後他突然一震,因為他看到碎掉的硯臺中,藏著一張小抄。
此時的江泉知道,就算這個硯臺不是他的,他也抵賴不了,因為陷害他的人,肯定早就打通了堂的關係,這次就是要置他於死地的。
江泉拱手:“大人,這並不是小生的硯臺,我有證據!”
堂表微微疑:“什麽證據,拿來看看!”
江泉點頭,站起來,從懷中拿出幾張宣紙,遞給旁邊的兵,隨後呈了上去。
堂接過看了起來,接著臉越看越難看,最後猛地一拍桌子,死死看向下方的江泉:“大膽!”
江泉平靜地看著堂:“大人,這證據夠不夠,不夠的話,你可以看看最後麵!”
堂聽後下意識看去,頓時就看到一句話:“我出事,這事馬上就會被知州知道!”
最後,堂頹然坐下:“考生江泉,你的證據確實能證明這硯臺確實不是你的,本宣布,江泉,無罪釋放!”
江泉緩緩起,旁邊的兵連忙上前幫江泉解開手上的鐵鏈。
但是江泉並沒有走,而是看向堂:“大人,這硯臺是陶文雅的,不過他沒中舉人!”
這次陷害他的,江泉隻能想到陶文雅,除了他,江泉還沒跟什麽人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