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舒在謝凜用手臂半撐起的間隙,迷迷糊糊地想到,其實現在完全可以推開謝凜。
可是直到謝凜再一次俯下,都沒有那樣做。
為什麽會這樣……江雲舒下意識地了一下自己被得微微紅腫的瓣……是因為謝凜的臉嗎?
還是因為他的吻太讓人沉醉?
最後,甚至在謝凜雙臂的錮下,躺在滿是他的氣息的帳子裏睡了一覺。
再一次醒來後,一個小太監端了一碗湯藥,請江雲舒喝下。
“這是太醫開的防治傷寒的藥,夫人提前喝下,便不會染上風寒。”
江雲舒接過小太監手裏的藥,小太監立刻悄無聲息地快速退出屋子。
將藥湯一飲而盡,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凜。
反應再遲鈍,現在也明白過來了。
太醫為什麽會提前開好防治傷寒的藥方?來探謝凜的時候,小太監為什麽不懂規矩地直接把領到謝凜的寢殿?
甚至再往前算,一個子落水後都沒有傷寒,武藝不凡的謝凜竟然得了傷寒高熱不退?
“掌印的傷寒到底是怎麽得的?”江雲舒問道。
謝凜著口,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夫人為何這樣問?”
江雲舒瞇起眼睛:“因為我覺得,掌印實在會挖坑。”
謝凜角微勾:“多謝夫人誇讚。”
“既然如此,不如請夫人幫臣看一看,臣這個坑挖得如何?”
謝凜拿出一張紙,遞給江雲舒。
江雲舒接過來,麵疑地低頭讀紙上寫的字。很快,臉上的表從疑變了驚訝。
這張紙上寫的,正如謝凜所說,是一個坑、一個計謀。
一個針對段謹行的計謀。
一目十行地讀完,眉一挑,謝凜手裏的這個計謀,可以讓段謹行丟掉丞相之位。
謝凜看到江雲舒看完了,輕聲問道:“夫人意下如何?”
謝凜盯著江雲舒的眼睛,不敢眨眼。
江雲舒笑了:“不錯。”
一瞬間,謝凜心花怒放。
他之前就約看出來,江雲舒本不在乎段謹行怎麽想。
這次他直接試探,發現竟然是真的。
江雲舒對段謹行早已沒有毫!
一點也不在乎段謹行!
謝凜心中仿佛炎炎夏日裏一口氣喝了一杯冰飲子一樣痛快。
他心十分愉悅地想道,既然如此,就給段謹行一個痛快吧。
他下手快一些,讓他不必遭太久的折磨。
謝凜深諳此道,想要毀掉一個人,那就先讓他發瘋。
至於讓段謹行發瘋的辦法,實在非常簡單,先讓他失去自己最在乎的東西,自然是丞相之位。
果不其然,謝凜一出手,段謹行就掉進了坑裏。以前段謹行邊有江雲舒出謀劃策,江雲舒時刻提醒著他。
現在隻有段謹行自己,他輕率自大的一麵不再有人提醒,一下子摔了一個跟頭。
段謹行失去了丞相之位,被貶,出京。
與此同時,江雲舒在宮中的,當得越發得心應手。
剛穿到古代時,對政治也一竅不通,但是在侯府中多能接到一些,和段謹行親後,夫妻一,江雲舒更是日日琢磨這些。
如今的政治素養與手段,應對宮中的差事完全不問題。
一同進宮的之中,位高低並沒有區別,可是現在所有人都以江雲舒為首。
宮裏的日子比江雲舒在丞相府中更舒心。
原來自己當的覺,比輔佐別人,要好這麽多。
如果說宮裏的日子有什麽煩惱的話,江雲舒隻能說出一個,那就是謝凜夜夜都要用自己的武功,悄無聲息地潛進的院子。
江雲舒每日早晨都默默發誓,今夜絕對不允許謝凜進的寢殿。
可是到了夜裏,又不忍心把謝凜關在門外。
到了第二日清晨,江雲舒著酸痛的腰,再一次發誓今晚絕不會再讓謝凜進來!
不管謝凜說什麽好聽話,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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