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皮笑不笑。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警察局。
花昭找到辦理這個案子的民警,趕將視頻給民警看。
民警看完。
他歎了口氣,說道,“看來你們家這孩子還是做警犬的好材料。”
商北梟回答說道,“它是在警犬的選拔賽中落選的。”
民警驚訝的問道,“落選原因是什麽?”
花昭也同樣的好奇。
隻知道四條狗狗是被商雲緲帶回來的,還真的不知道狗狗們的來曆。
沒想到竟然還參選過警犬。
差一點就編製了。
商北梟皺眉,聲音發悶的說道,“八卦。”
民警哈哈哈一笑,說道,“的確,每年的警犬選拔賽中,都有很多的小狗因為八卦被刷下去。”
花昭問道,“狗狗怎麽八卦?”
民警說道,“開小差,注意力不集中,還總是和其他的狗狗聊天,一起蛐蛐其他的狗狗。”
花昭:“……”
民警拷貝了花昭的視頻。
將兩人帶到了關押可樂的地方。
可樂看見倆人都來了,更是開心的瘋狂搖尾。
民警問道,“你們的狗證呢?”
商北梟問道,“電子版的可以嗎?”
民警點頭。
商北梟拿出手機,找出可樂的狗證,給民警看,民警看完後,問道,“你們是嗎?”
花昭和商北梟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
警察一懵。
猜錯了?
民警沉默一會兒,又問道,“狗證上顯示的主人是商北梟。”
商北梟:“是我。”
民警覺得自己的腦部CPU不夠用了,“既然是你的狗狗,你和這位小姐沒有關係,為什麽狗狗是在被花小姐遛的時候出事的?花小姐您家狗了?”
花昭訕訕一笑,說道,“暫時寄存在我家。”
民警恍然大悟。
他打開籠子。
可樂出來籠子。
立刻用力的抖擻著自己的發。
每一金黃的發都耀武揚威的展開。
舒展了筋骨之後。
可樂毫不猶豫地張開前爪子撲向花昭,的抱住花昭。
小狗頭在花昭的脖子裏蹭了蹭。
很委屈的樣子。
民警看了一眼花昭,又看了一眼商北梟,怎麽看怎麽覺得可樂對花昭的態度不像是花昭隻是一個暫時的寄存主人。
民警撓了撓後腦勺,代說道,“回去記得換一個結實點的繩子,出門遛狗的時候必須要拴狗繩,狗狗再通人都不行,畢竟不是人,我們是無法把控一些突發事件的發生的,所以最好從源上杜絕。”
花昭艱難的拖著可樂,一邊點頭一邊應承,“多謝警察同誌,我一定銘記於心!隻是同小區的鄰居那裏還需要警察同誌通一下。”
警察點頭。
將兩人一狗送出去。
可樂出去警察局,更撒歡了。
輕輕鬆鬆直接將花昭撲到地上,瘋狂的和花昭玩耍。
商北梟冷著臉走過去。
抬手揪住了可樂的後脖頸。
型龐大的可樂,瞬間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咪,一不敢。
兩隻前爪子乖乖的並在一起,兩條後不停的倒騰著地麵,一步一步的走到車前,被商北梟丟了進去。
花昭走到車前,看見被可樂霸占的後座,“商先生,我是要進後備箱還是坐你的副駕駛?我坐副駕駛的話,你不會被浸豬籠吧?”
花昭瞪大眼睛裝傻似的看著商北梟。
清靈靈的眼睛深,彌漫著狡黠。
商北梟拉開副駕駛車門,“進去。”
花昭笑瞇瞇的坐進去。
剛進去。
花昭火眼金睛的在副駕駛座上掃視一圈,忽然發現了一長發。
花昭用拇指和食指將那長頭發粘在手中。
商北梟上車的瞬間看到這一幕。
心裏下意識的了一下。
也不控製的開了口,“是……”
花昭打開車窗。
直接將纖纖玉手出去。
拇指和食指輕輕一蹭,那一長發便隨風飄舞了。
花昭聲音微酸的說道,“六爺的紅知己可真不。”
商北梟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說,“花小姐也不遑多讓。”
花昭:“你口噴人。”
商北梟目掃過花昭緋紅的側臉,“秦木,明宴舟,楚厲行……”
花昭立刻打斷了他的話,漲紅了臉說道,“你加上我老板可就過分了!我總共和我老板見了沒有超過十次麵!”
商北梟哼了一聲。
上次。
楚厲行帶著公司員工去醫院給花迎做配型,楚厲行看著花昭的目,晦中帶著懷念,男人都能看得出來。
後來商北梟讓周彥調查了楚厲行。
才發現這位楚家小爺小時候曾經遭過拐賣。
後麵。
花昭無意間又給商北梟說自己小時候在外婆的村莊救過一個被拐賣的小男孩。
商北梟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花昭重重的哼了一聲,“理虧了就不說話了。”
說完。
花昭便用力的在副駕駛座上蹭了蹭,使勁扭看著窗外。
商北梟笑著問道,“你屬蟲的?”
花昭大聲說,“就是不舒服。”
商北梟不不慢的接了一句,“我讓你舒服舒服?”
花昭:“……”
不要臉。
到了小區樓下。
商北梟主去後麵抱可樂。
和可樂一番拉鋸戰之後。
花昭似乎聽到了水流的聲音。
不敢置信的扭過頭,就看見商北梟的西裝從口向下,全了。
是可樂的尿……
商北梟放開可樂。
似乎有些無措的站在原地。
黝黑的目微微垂下,輕輕的抿著,睫下,攏了一層翳。
等男人接了這個現實,猛的抬起頭,尖銳鋒利的眸直直的看向可樂,可樂嚇得了脖子,拚命地將自己龐大的子往花昭瘦弱的子後麵藏。
花昭隻好著頭皮出來打圓場,“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就別跟孩子一般計較哈,要不……要不你上來換服?”
——
花迎在家裏看到商北梟。
開心的直接丟掉了曾醫生送給的小竹簍,屁顛屁顛的朝這邊跑。
在距離商北梟還有三步之遙的時候。
花迎的腳步,驀然頓住。
迅速抬起手捂住了鼻子。
忙不迭地向後跑了兩步,臉快皺了一朵花,指著商北梟說,“你好啊。”
花迎口中的「」是尿的。
但是聽起來……
花昭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男人的目看過來。
花昭立刻繃住了臉,“你跟我來洗一下吧,對了,你提前給周彥或是淩家兄弟打個電話,讓他們誰離得近,誰給你送服來。”
商北梟的臉還是很臭。
但腳步還是很乖覺。
朝著洗手間走去。
外婆從廚房裏出來,手忙腳的解下圍,“花迎,換雙鞋子跟我走,你不是一直想要蛋糕店裏那個長得像小白兔一樣的蛋糕嗎?我帶你去買!”
花昭:“……”
要不要更明顯一點?
驚喜來的太突然。
花迎站在原地。
外婆趕推了一把,語氣急的不行,“快點快點,換鞋子!”
花迎換了鞋。
外婆隨手拿起自己的小錢包,就拉著兒走出去了。
出去房門。
還低著頭悶悶的說道,“昭昭,今天晚上我帶著你媽出去小資一下,我們大概晚上八點多回來哈。”
花昭:“……”
接著。
砰的一聲。
老太太將門關上了。
也是在這一瞬。
花昭約有點了解了外婆。
外婆好像也不是花昭想象中的那麽喜歡商崢,單純純的覺得,既然在一起了,就一定要一直一直走下去。
從一而終。
這種獨屬於祖輩們的信條,像是一把雙刃刀,有浪漫之,也有錮之。
花昭看著閉的房門,忽然微笑著聳了聳肩膀。
花昭帶著可樂去吃飯。
五分鍾後。
同一小區的淩南送過來了一服,放下服就跑了,像有狼追似的。
花昭拿著那套服走進洗手間。
剛要放在外間的置架上。
裏麵的男人忽然拉開了磨砂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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