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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秦墨出聲打斷,“不用了,我們自己有錢。”
傅耀司往前近一步,在耳邊低聲,“回去以後,立馬讓那些髒東西滾蛋,別染了病,再傳染給我。”
秦墨心口一窒,故意很嫌棄的捂住了,“你早晨沒刷牙?”
聽得傅耀司臉一沉,比墨染般還黑。
他往後退了兩步,用著平靜的口吻回道,“對於醜人,細看兩眼是一種殘忍。”
“……晚上見吧,你!”
賤吧,你!
秦墨氣得轉就走。
不,還管那麽多!
……
包房裏,看著會所老板送來的好酒,白錦程打開瓶蓋,一腦的全倒進了洗手間裏。
“鬼才稀罕他的破酒呢!墨墨,他這麽欺負你,還壞我好事,我今天必須讓他破財,全都記他賬上!”
說著,白錦程拉著任晚清,一起砸了茶幾上的瓶瓶盤盤。
“這才哪到哪?!”
秦墨看得不爽,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快要過期的口紅,鞋踩在沙發上。
抬手,用口紅在歐式奢華風的牆紙上,寫下一行字——
傅耀司,你個傻der!
轉,又對著閨們勾勾指尖,“姐妹們,我正在砍傅耀司,已砍444刀,你們也來砍一刀吧~”
“好嘞!”白錦程毫不猶豫的翻出幾口紅,隨手遞給任晚清。
與其神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別人。
秦墨長長的吐了口氣。
瘋完過後,還是聊起了正事。
“我不能再離社會不上班了,你們說我現在做些什麽工作比較好?”
會服裝和珠寶設計,略懂中醫,會唱歌會配音。
有時,也有選擇恐懼癥。
白錦程興之餘,馬上又冷靜了下來,“前些日子,我聽我老同學說他們公司需要一名高級服裝設計師,墨墨,如果你肯拿出你以前的資曆,就連號稱業頂尖的傅氏設計師團隊都不如你的。要不我幫你問問?”
“好。”秦墨相信,白錦程有錢又野,絕對有路子。
但覺得這樣還不夠。
傍晚回家的時候,想著雙方給的彩禮和嫁妝都在手上,立即分兩筆存了起來。
未來離婚時,彩禮會還回去的。
嫁妝,是的保底存款,還能混點利息出來。
除去服裝設計師工作,隻能用的小金庫搞點副業出來。
第二份工作,打算拜師學藝,撿起中醫技能。
要好好惜自己,養好。
畢竟上一世的肺癌慘狀,還曆曆在目,深有同。
其他的,再陸續安排。
這樣想著,秦墨找了一個記事本,寫清楚了自己的計劃。
落筆時,收到了傅耀司發來的V信消息。
“無聊的把戲玩夠了,就去準備一下給溫寧的回禮,要貴重一些。”
包含包房裏的幾張照片。
溫寧溫寧,又是溫寧!
上輩子怎麽就沒發現傅耀司有點腦呢?
秦墨編輯著信息,想要拒絕。
傅耀司的電話又進來了。
“我已經讓管家給你準備了一張無限額黑卡,你現在是傅氏,你來安排這事,麵子上更好看。”
秦墨嘔了下,清亮的眸底彌漫著一冷意,“行,你覺得行就行。”
“提前說好,今天溫寧在,別給我找事。”
電話裏,傅耀司邊似乎有人在喊他,他的嗓音一下子溫了很多,“等我,我打個電話。”
聞言,秦墨戲謔的勾了勾,“好,誰找事誰是小狗。”
傅耀司啊,你明明可以自己去準備的,我也可以當作不知道。
但你非要新婚妻子給外麵人挑選禮……
你這麽惡心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半小時後,拿著傅耀司給的黑卡,親自出門采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