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培訓中心只有三樓,安裝的是步梯。
步梯寬但不高,出一舒適。
寬寬的步梯兩端,一個是年輕的老板,另一個是藝培訓中心的經理。
兩人之間看似只有一個步梯的寬度,實則隔著一條大河。
經理哭無淚。
“老板,那我說話你聽得到嗎?”
年輕老板只是點頭,臉沒有任何表,乍看是個非常冷酷的帥哥。
回到袖子里的手早就攥了。
遠點,再遠點。
經理忍不住喊:“老板,再退開,你就要在墻上去了。”
年輕老板:“……”
還沒完全下樓,兩人就都看到一只白兔子蹦蹦跳跳的朝門外走。
經理:“奇怪啊,現實中有這麼大的兔子嗎?”
小娃直奔不遠的炸店,照例是背著白兔子準備點餐。
【神算系統:外邊吃不衛生,回家吧,你想吃什麼,家里的廚師都會給你做的。】
“外邊吃的更香呀~”
小娃不同意,樂滋滋的排隊,還不忘記威脅系統。
“小統統你再說,樂樂就要生氣了,樂樂好不容易開心起來的,你舍得樂樂生氣嗎?”
【神算系統:……】
它是真的很好奇,宿主小小年紀,怎麼口才這麼好的?
最終,小娃也沒吃炸。
快要到點餐時,一旁過來一只手,直接搶走了大兔子。
小娃:“!”
“這是樂樂的兔子,誰也不許……大葛格?”
這個穿著西裝,面無表挾持一只大白兔的,好像的大葛格哦。
仔細一看,還真的是秦平。
“大葛格,你怎麼會在這兒?”
小娃有些心虛的掃了眼點餐臺,兩只小手迅速的背在后。
“你不是在上班嗎?”
拍照的人更多了。
如果說一個像兔子的小娃娃背著大白兔子很可,那麼一個肩寬長的大帥哥抓著一只大白兔子,那就是反差萌了。
帥哥越酷,兔子越可,反差越大。
更別提,還有一個比兔子還可的小娃娃,正拽著帥哥的手撒呢。
拍拍拍!
秦平冷冷的掃了眼拍攝的人。
眾人心驚,迅速的收了手機,各忙各的,余瞥著這兩人一個玩偶兔。
“大葛格,我們回家吧~”
小娃主牽著秦平的手離開炸店,出門的時候,還念念不舍的回頭看。
嗚嗚嗚,的炸,嗚嗚嗚!
水潤的大眼睛里寫滿了不舍。
“已經吩咐廚師替你準備了炸。”
冷冷的聲音到了小娃耳中,那就是天籟之音。
“大葛格,你太好啦~樂樂你喲~”
小娃練的比心。
“心心都給你~”
秦平矜持的上車,只有仔細觀察,才能看到,他的耳染上了薄紅了。
上了車,就要算賬了。
仔細觀察過小娃,看上去活力十足,沒委屈,可這不代表他不會追究秦海闊。
正打算開口,小娃就搶先了一步。
“大葛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呀?”
小娃歪著腦袋,指了指后邊那輛車,“保鏢蜀黍們不是現在才跟上來嗎?”
小娃是后來才發現的,坐上秦海闊派來的車后,保鏢蜀黍們都沒跟上來。
秦海闊派來的司機似乎早就踩好點了,甩開了那些試圖跟上來的保鏢。
畢竟之前幾次出門,都有人陪,保鏢不一定會跟上來。
盡管小娃一直認為自己很厲害,完全可以單獨出門,可是大葛格太關心啦,就是不放心。
小娃無奈的攤手。
哪怕在小娃面前,秦平的話也就多了那麼一點點。
他拿出手機,調出了一張截圖。
截圖來自員工聊天群,有人在群里發了一張照片,大呼朋友在街上遇到超級可的小娃娃。
書也在那個工作群,認出這是小娃,立馬告訴他了。
秦平得以在最短的時間找過來。
小娃嫌棄的看了看那張截圖。
“哼!”
要是有人拍還到分,大葛格本不會這麼快找過來,也能夠如愿以償的吃到炸了。
哼!
小娃表示很生氣。
秦平則是直接將兔玩偶撥到一邊去。
“他買的?”
小娃:“……”
好像有點不妙。
眼珠子滴溜轉了好幾下,小娃竭力想著理由。
秦平:“不要對我撒謊。”
嗚嗚嗚,嚴肅的大葛格好可怕啊!
不能撒謊,那就撒好了。
小胳膊立馬抱住大胳膊。
乎乎的聲音不斷的傳秦平的耳中。
“大葛格,你今天好帥哦~你以前就很帥,今天更加帥氣了~”
“大葛格,你的服好好看~”
吹吹吹。
各種吹捧。
吹到最后,小娃捂著扁扁的肚子,一副壞了的樣子。
秦平淡淡的看了一眼。
“不說了?”
小娃:“……大葛格,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樂樂?”
小娃也反應過來了,斜睨秦平。
“我看到你在笑了,你明明很開心!”
秦平:“沒有,我很生氣。”
“說這話前,你至板著臉啊!”
小娃生氣了,直接使出貓貓拳,輕輕的揍了秦平好幾下后,才去拉兔玩偶。
拉一下,又一下,就像是找到新玩,特別開心。
秦平盯著白兔子看。
趁著小娃沒看到時,又將白兔子推遠了一些。
小娃手短,這一下沒夠著,還覺得奇怪呢。
盯著自己的小胳膊看,“難道樂樂的手變短了?”
秦平:“可能是了沒力氣。”
“就是這樣,樂樂要吃好吃噠~”
“都給你準備好了。”
“哇嗚,大葛格,樂樂好喜歡你~”
秦平心滿意足,面上不顯。
等小娃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他拿出手機,給秦海闊發了條錄音。
這招數也是向對方學習的。
哪怕一時半會不知如何追究對方,刺激下對方,也是不錯的方法。
秦海闊的私宅。
他陷到無盡的黑暗之中,直到手機的呼吸燈突然一閃。
好一會,他才手去拿手機,點開一看,居然是秦平發來的消息,還是錄音。
“哇嗚,大葛格,樂樂好喜歡你~”
秦海闊:“……”
黑暗將他吞噬。
“哇嗚,大葛格,樂樂好喜歡你~”
他不停的播放,小娃的聲音是治愈的,說出的話卻像是一把刀,朝著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上。
“活該。”
良久之后,他低低笑了一聲。
“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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