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彥把手機往副駕駛座位上一扔,心底心底越發的焦躁起來。
什麼都冇帶,到底能去哪?
這一刻,古斯彥發現他對慕羽晴的瞭解,還真的。
除了知道,在‘淩晨’工作室上班外,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發車子,繞著街道繼續找了起來。
找了兩個多小時,他纔開車回寒園。
葉婉婷他們已經走了,彆墅裡靜悄悄的,除了拿著手機在客廳裡轉圈的傭人,什麼都冇有。
看到古斯彥進來,傭人立即問,“爺,您找到慕小姐了嗎?”
“冇有。”古斯彥煩躁地往樓上走去。
在慕羽晴的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又下了樓,往外走。
傭人出聲住他,“爺,您出去了大半天,要不要吃點東西。”
吃你妹吃!他現在有心吃嗎?
古斯彥用力地甩上門,然後走路出去附近找慕羽晴……
因為答應了幫慕羽晴請假,所以,下午的時候,喬曉攸空來了‘淩晨’工作室。
“你好,請問淩越程在嗎?”喬曉攸禮貌地問辦公室裡的一個員工。
“淩室長在辦公室。”那位員工指著儘頭的一間辦公室回答。
“謝謝。”喬曉攸跟人道謝後,朝著淩越程的辦公室走去。
等一走,這邊便炸開了鍋。
“琳子,那位找誰?”
“找我們室長。”
“找室長?不會是室長的朋友吧?”
“不清楚呢……”
淩越程正在辦公室裡忙著找資料,外麵傳來敲門聲。
他的頭都冇抬一下,便回了個‘進’字。
然後他聽到開門聲、腳步聲由遠而近,最後停在他的辦公桌前,然後……
冇然後了?
“有什麼事,直接說……”淩越程有些不耐煩地回頭,當看到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人,是喬曉攸的時候,他一下愣住了。
“羽晴讓我過來的。”一直到喬曉攸開口,他纔回過神來。
淩越程‘哦’一聲,然後指著對麵的座位道:“你坐,想喝什麼?我讓人送進來。”
“不用了。”喬曉攸製止他,然後直接說明來意,“羽晴這兩天不會來上班,讓我來跟你說一下。”
“哦,行。”淩越程麻利地點頭。
喬曉攸頷了頷首,然後說了一句‘我還有事,便先走了。’後,便離開了淩越程的辦公室。
看著喬曉攸匆匆離開的背影,淩越程忍不住歎息。
每次急匆匆地來,又急匆匆的走。
難道說當醫生的都這樣?
失笑地搖了搖頭,淩越程正準備繼續找資料。
一直到下班回家的路上,他纔想起另外一件事。
他剛纔忘記告訴喬曉攸,慕羽晴的家裡正在找。
也不知道,慕羽晴家裡收到的訊息冇有。
想了想,淩越程把車停在路邊,然後出手機,給慕羽晴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古斯彥坐在路邊,著煙,在他麵前的地麵上,已經有十多個菸頭。
自從知道孕婦不能吸二手菸後,他便把煙個徹底戒了。
而今天,他實在是找慕羽晴找得焦急了,便把煙回來,轉移注意力。
剛纔,他去過警察局了。
原本是想報失蹤案的,結果警察告訴他,失蹤二十四小時以上,他們纔會理。
看著周圍的霓虹燈,一盞接著一盞地亮起來,古斯彥充分瞭解了什麼後悔。
他好後悔,發火讓滾。
他好後悔,當時走的時候,他冇有第一時間去追他……
不知道過去多久,古斯彥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手把手機從兜裡出來,擱耳邊,漫不經心地‘喂’了一聲。
那邊傳來傭人的聲音,“爺,有慕小姐的訊息了……”
聽到傭人說有慕羽晴的訊息,古斯彥不等把話說完,便急急忙忙地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後,便切斷了電話。
然後他把手上的煙往地上一扔,然後急急忙忙地跑到路邊去招計程車。
上車後,古斯彥先報了地名,然後便催促司機快點。
“先生,我這是計程車,快不了。”
“停車,你給我停車。”古斯彥道。
計程車司機被他給嚇了一跳,乖乖地把車給停在路邊。
古斯彥從車上下來,然後打開駕駛室的車門,把計程車司機從駕駛室提出來,塞後車座上。
然後自己坐進駕駛室,踩著油門,一路朝著寒園狂飆而去。
到達寒園後,他一個急剎車,停下車,然後便急急忙忙地推開車門,往彆墅裡跑去。
“劉嬸……”
“爺,您回來了。”傭人從廚房裡走出來。
“在哪?”古斯彥直接問。
“慕小姐工作室的老闆剛纔打電話過來說,慕小姐跟他請了兩天假。”傭人說。
原來,並冇有回來,也冇有打電話回來,而是跟工作室那邊請假了。
古斯彥滿腔的期待,瞬間熄滅。
他閉了閉眼睛,深吸了兩口氣,強迫自己開口。
畢竟,這個訊息總比慕羽晴失蹤了好。
對,總比冇任何訊息好。
古斯彥這麼告訴自己,然後邁步走到沙發前,從兜裡出煙,出來一支,然後又把打火機拿出來,點燃,氣來。
傭人見古斯彥什麼都不說,坐在沙發上菸,以為他是在生氣慕羽晴冇打電話回來。
便小心翼翼地幫慕羽晴解釋,“爺,您彆生慕小姐的氣,可能是忘了打電話回來……”
古斯彥直接打斷了的話,“我冇生的氣。”
傭人張了張,最後問,“爺,您吃飯了嗎?要不要我去給您準備。”
經過傭人提醒,古斯彥纔想起,他今天一天,除了早餐,什麼都冇吃。
“你去準備。”說完,古斯彥又道:“先給我倒杯水來。”
“好的,爺。”傭人點頭,轉進廚房,給古斯彥倒了一杯水。
古斯彥把水喝完,然後便靠在沙發上,著煙,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個多小時後,傭人把晚餐準備好,過來請古斯彥去吃晚餐。
古斯彥來到餐廳,盯著慕羽晴常坐的位置看了好一會兒,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
明明一桌子的菜,他卻吃得食不知所謂。
草草地了兩口,古斯彥便放下碗筷,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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