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老宅。
南嫵覺得戲演的差不多了,便驅車回了蕭家。
“五姑姑!”
蕭若男站在池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朝水里拋灑著魚食。
自從阿烈不在邊后,覺得生活沒了樂趣,做什麼都打不起神,快無聊死了。
聞聲偏頭,瞧見是南嫵,人一下子變得神采飛揚起來,“太好了小嫵,我正無聊著呢,你陪我一會唄!”
接著就把人拽到了自己樓苑,吩咐傭人端來了茶點招待。
“這可是萬寶齋的鎮店之寶,百花,每天限量供應,我好不容易求著四哥隊搶了一份,你快嘗嘗,可好吃了!”
“百花?”南嫵一下子想到了前幾天。
“對啊,難道你吃過了?”
南嫵笑著搖搖頭,蕭若男松口氣,“我就說吧,不然我白激了!”
南嫵噗嗤一笑,覺得這位五姑姑好可,更不忍心告訴自己已經吃過了。
看來蕭慎對這家的百花是偏啊。
剛咬下一口,蕭若男就探過來急著詢問,“怎麼樣怎麼樣?”
“嗯,外里,甜而不膩,好吃!”
“是吧?我推薦的準沒錯!”蕭若男有就,“對了,都說了你以后別喊我五姑姑,我不想當你長輩,只想做你朋友,喊我若男,五小姐,聽到沒?”
這可把南嫵為難壞了,“這樣吧,有人的時候,喊你五姑姑,私下里,我喊你若男,可以嗎?”
蕭若男出小拇指,跟南嫵拉鉤,“!”
兩人閑聊了一會,南嫵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捧著玻璃杯,悠悠品著里頭的花茶,壯似不經意道,“對了,你那個保鏢找到了嗎?”
后面試圖聯系過寧致遠,但都沒回應,也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兩天忙著補辦婚禮的事,把這事給忘了。
蕭若男咬了一口報百花,一臉的滿足,聞言作僵了一下,接著含糊其辭道,“你說他啊,哦,做事不認真,被老爺子炒魷魚了,反正我家保鏢多得是,多他一個不多,一個不!”
南嫵沒再追問,怕引起懷疑,可覺得事沒那麼簡單,那天蕭若男電話里詢問時,口氣別提有多焦急,現在這麼平靜,一定有什麼問題。
聊了一會南嫵就告別了,就在樓苑出口,無意中聽到傭人議論的聲音。
“你說阿烈究竟哪里得罪五小姐了?分明是老爺子把人趕走的!”
“五小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吃不吃,但凡阿烈主認個錯,也不至于被關起來!”
“可憐的阿烈,也不知道會被五小姐關到什麼時候,可別整出了人命呢!”
“你這麼關心他,干脆去找五小姐說說好話啊!”
“咦!算了吧,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呢!”
“夫人好!”
“夫人好!”
南嫵點頭回禮,垂下的雙手握了拳頭。
寧致遠被蕭若男關了起來?
……
南嫵不該多管閑事的,更何況是曾經傷害過自己的男人,但寧致遠畢竟之前救過,本著有恩必報的原則,還是出手了。
瞅準蕭若男出去的機會,南嫵驅車尾隨,一路到了某棟別墅。
蕭若男的車并沒有進別墅,而是駛地下車庫后,便再也沒有出來。
聽到門鎖轉的聲音,阿烈這才艱難的撐起腦袋。
蕭若男一白的小香風,襯得甜乖巧,可誰又能知道,私下里的五小姐竟然如此狠絕乖張。
保鏢為搬來一張椅子坐下,擺弄著那串的手機掛飾,雪亮的眼睛盯向寧致遠,“這幾天的日子如何啊?”
寧致遠垂著眼瞼,臉上的鞭痕仍舊那麼明顯,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染發炎,比周圍的腫的高一些,看得讓人目驚心。
“你就跟我道個歉,說句話,求我讓你回來,就那麼難嗎?”瞧見寧致遠一句話不說,蕭若男坐不住了,語氣里充斥著委屈和威脅。
試圖把他拋到腦后,任憑他在這自生自滅,可試了幾次,本做不到,現在堂堂蕭家五小姐屈尊降貴給他臺階,哪怕他隨便說點什麼,只要心好,就能放他一馬,可誰知,他跟斗氣似的,寧愿被這樣吊著關著,也不愿意跟說一句話,完全不給面子。
行,行,可真行!
“你以為你誰啊?我給你機會是看得起你,我既然可以救你的命,也可以讓你死在這,我就問你一句話,還愿不愿意跟我回去?”蕭若男放下尊嚴,耐著子問他最后一遍。
阿烈這才有了靜,他抬起深邃的眸子盯了一會,他的目堅定且深沉,“多謝五小姐抬舉,但我賤命一條,不想讓五小姐因為我而忤逆蕭老爺子,錢我已收,我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實在不配為五小姐做事!”
“所以,你意思還是不要跟我回去嘍?”蕭若男眼神比剛才更冷了一些。
寧致遠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蕭若男站了起來,“好,既然你找死,我也不能攔著,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朝其他人命令,“所有人,沒有我的允許,誰要是敢給他吃的喝的,我決不輕饒!”
“是!”
蕭若男滿懷期待而來,帶著怒氣離開。
倒是要看看阿烈的,還是的手段。
半小時后,南嫵才瞧見蕭若男從地下停車庫出來,仿佛經歷了什麼,表和來之前大相徑庭。
躲在暗,待他們徹底離開,這才冒出來溜進地下停車庫,下面整整齊齊的有一排庫房,平時用來存放雜,一間一間找,終于找到了藏人的那間。
南嫵觀察了一下,是那種老式鎖芯,取下服上的針,尖銳的針尖緩緩鎖芯……
這一套流程是之前跟網上學的,當時怕被千家找上門,為了自保才不得已學了一些逃生的本事,沒先到會用在了這里。
“是誰?”
推開門的那一刻,南嫵被映眸底的畫面驚呆了。
只見正中間一個男人被綁著雙手倒吊著,他上的服滿是破破爛爛浸著的口子,臉上的傷口又紅又腫,不仔細,本看清楚是誰。
“小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