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恢複的不錯,第二天就可以下床了,他背後的傷雖然並沒有愈合,但是林殊不習慣沒事躺在床上。
“阿殊!”薄茵茵尖一聲,讓他去睡下。
林殊角上挑:“我沒事,茵茵,你不要這麽張。”
雖然,不張是不可能的,林殊並沒覺得什麽,上次傷到了心脈,林殊也隻是養了幾天,人就好了,後麵的傷雖然重,但是他們組織裏也有那種有奇效的藥,畢竟任務不等人。
林殊這次的無妄之災和組織有不開的關係,是組織裏的人認為狼牙已經死了,並且並非是臥底,而且還暴了林殊的真實消息,算起來,這次的事,應該由組織解決,並且承擔,林殊的所有損失。
但是薄茵茵很怕,雖然已經經曆過林殊傷,但是薄茵茵還是強迫林殊躺在病床上,兩個人正爭執的時候,鬼刀推門走了進來。彼時,林殊抱著薄茵茵,聲音很:“寶貝,我就活一下,躺著真的很不舒服。”
鬼刀挑了一下眉,笑著說:“抱歉,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薄茵茵的注意力從林殊上挪到了鬼刀那裏去,眸沉了一下:“你不是說昨天就到了嗎,為什麽今天才來,你這人,還可以遲到嗎?”
鬼刀舉手投降:“小姑,是你的阿殊打電話給我,讓我不用著急過來的,而且我看他這不是沒事兒嗎?你這麽著急幹什麽?隻要死不了,你就不用心疼你男人!”
鬼刀昨天準備過來的,可是林殊醒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鬼刀在組織裏理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擱到了這會兒,進門之後,他扳過來林殊,看了一下他的傷,然後拿出來一支藥膏,其實林殊的傷也確實有些嚴重,但是這個男人,似乎是鐵打的,隻要熬了過來,就代表沒什麽事了。
“行了,沒什麽大事,今天晚上就給他辦理出院吧,省得傷沒把你阿殊的拖壞,反而憋把人憋壞了,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薄茵茵氣壞了,手就要捶鬼刀:“你這個庸醫,你到底能不能行。”
林殊一把抱住薄茵茵,怕真撲上去,把鬼刀給撕了,畢竟鬼刀算是他們組織的寶貝,沒什麽絕妙的武力值,卻是醫科界的泰山北鬥。
……
林殊到底是和薄茵茵一起辦理了出院,為了讓薄茵茵放心,每天上藥,林殊都讓薄茵茵來上,他傷口愈合的很快,半個月左右就已經愈合了一大半,加上秦煙讓廚房不斷給林殊熬製補湯,所以林殊好的很快。
薄茵茵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自然也騰的出手來理安琪兒的事。這件事有些棘手,前一段時間,許霖就說要見,可是之前林殊的傷沒好,薄茵茵遷怒許霖,一直晾著人家沒見他,現在林殊人好的差不多了,林殊自己也說了,就算之前薄雲深和薄茵茵關係還沒那麽好的時候,許霖也給過不方便,所以這個人必須要見,也不得不見。
薄茵茵早早收拾好,準備去見許霖,許霖就來了海灣香榭,帶著安然和點點。
看見林殊,安然先是鬆了一口氣,現在人已經沒什麽事了,起碼不用擔心薄茵茵不講道理,薄茵茵臉有些不好看,但到底自修養還在,乖乖了一聲許叔叔。
許霖這些天也是怕了安然,妻在家裏沒掉眼淚,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妹妹,在安然的心裏,其實也是個心肝寶貝,許霖倒是對安琪兒這個小姨子沒什麽好,本事沒多大,但是心可不小,對好覺得是理所應當,從一開始秦煙給介紹林殊的時候,安琪兒那種病態就暴了出來,看上了林殊就開始把林殊當是自己的所有,而且,這個小姨子,婊裏婊氣的,覺得全天下都欠了的!
可就算是許霖再怎麽不滿,也架不住安然的眼淚,再三上門,希能和薄茵茵還有林殊談一下。
因為對小姨子人品持保留意見,所以許霖談的時候,也沒有忐忑,和林殊聊天也算是開門見山,他的聲音很低:“阿殊,這件事,我無法給琪兒辯白,不過,你也知道,安琪兒是安然一手養長大的,安然對這個妹妹格外的擔心,所以還希這件事,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
林殊摁住薄茵茵,輕聲開口:“許總是怎麽打算的。”
許霖看向安然,眼淚淺了淺,低聲細語:“是這樣,琪兒夥同別人綁架茵茵,我們準備讓琪兒接法律的製裁。”
安然這樣說,其實真的有些出乎薄茵茵的意料,和國家也有過接,很喜歡這個地方,所以比薄雲深薄雲深要對這個國家的孺慕之深的多,本來想的也是,安琪兒做了犯法律的事,就該介紹這個國家的法律給予相關的法律製裁。
“安姨,所以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你不妨直接說吧。”薄茵茵低聲開口,隻要不是讓放過安琪兒,不要追究這件事,其他的事都可以談。
安然狠了一下心,低聲說:“我們諮詢過律師了,琪兒這次的量刑,大概在七年左右,我們希坐牢之後,刑滿釋放的話,可以讓我們帶離開桐城,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
薄茵茵挑了一下眉,“所以,這件事,不是你們自己的事嗎?為什麽要跟我說?”
許霖沒忍住,忽然笑出了聲音:“還不是你麽,對阿殊那麽深,聽說在醫院裏三天都沒怎麽吃東西,你安姨擔心,你給琪兒加刑,不讓出桐城。”
薄茵茵:“……”
“安姨,你是霸道總裁看多了吧?不管法怎麽判決,都代表著那是安琪兒該承擔的罪責,我去手肯定是不合適的,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
安然徹底鬆了一口氣,林殊和薄茵茵雖然恨安琪兒,可是也知道安琪兒和安然並不是一類人,雖然兩個人都恨安琪兒,卻也隻會因為遷怒,晾兩個人兩天,沒什麽其他過激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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