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風淩語的小命,也就可以放心的計劃離開的事了……
淩清月想了想,不能任由陳澤年這麽拖下去了。
青山村的賤民不是喜歡幫風淩語藏份嗎?
倒要看看,藥材賣不出去,他們會多慘!
是的,淩清月來這一出,不僅是想給風淩語添堵,更是為了不想讓青山村的村民們好過。
聽到是淩清月打來的電話,陳澤年覺手中的咖啡頓時沒了滋味。
“爺,您不接嗎?那……我就去回了,就說您沒空。”陳三打量著爺的臉不是很好看,應該是不想理會淩清月。
“接!”
隻見陳澤年冷冷一笑,把手中的咖啡擱在一旁的小幾上,隨即長一,氣勢淩人的來到電話旁。
他隨意的把電話放在耳旁,慵懶的吐出了幾個字:“說吧,什麽事?”
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順著電話線傳到了淩清月的眼前,被噎了噎,心中氣惱。
這陳澤年也太不把放在眼裏了!
不過現在是有求於人,所以不得不放低姿態。
淩清月忍著氣,語氣平和的說:“上次我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不怎麽樣。”
男人漫不經心的四個字瞬間點燃了淩清月的怒火。
“陳澤年!我手裏可是有你母親的!你真的要為了一個人連母親留下的東西都不在乎了?”
“在乎不在乎的反正都死了,我拿到東西還能活過來不?”陳澤年的聲音帶著不屑。
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拿著話筒的手經脈繃,失了。
“你……”淩清月傻眼了,甚至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陳澤年不是最在意他母親的嗎?!
“哦,對了,我這兒有一個問題,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我就答應你的要求,怎麽樣?”
陳澤年散漫戲謔的聲音從話筒裏傳出來,但容讓淩清月眉頭蹙。
繃著聲音:“什麽問題?”
“淩風到底是誰?怎麽就惹得你非要這麽整呢?”陳澤年的聲音懶懶的,每個字都含著尾音,本該讓人覺得有些麻的男音,此時卻讓淩清月如墜冰窖。
強裝著鎮靜:“淩風就是淩風,還能是誰?我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麽?”
“你難道不知道娉婷和起過好幾次衝突,讓我兒傷心難的人,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就為了這個,你就要破壞淩風的生意?”陳澤年輕笑一聲,也沒說信沒信,隻模棱兩可的丟下一句:“倒是也能說通。”
“陳澤年,答應我的要求,我向你保證,你母親的項鏈我一定會完好無損的給你。有些事本來不用我來提醒你,你和娉婷從小就有婚約,和別的人就應該保持距離才對!”
“我要對付淩風,這其中未必沒有你的原因在!”
淩清月冷冷的說。
“是嗎?對付淩風是因為我?好得很!”陳澤年臉上布滿雲,“我和娉婷還沒結婚,邊就連人都不能出現了?”
“那風夫人可要好好的教教娉婷,如果能學到你上的三分本事,還怕拿不下男人?”
“陳澤年!”淩清月憤怒的聲音響起,卻發現電話那頭早已掛斷了。
“砰”的一聲把話筒放回原位,淩清月氣的膛不斷上下起伏,這個陳澤年還真是油鹽不進!
想了想,淩清月了讓家裏的張嫂子過來,“你把這個盒子送到外賓酒店去,親手給一個陳三的人,就說讓他把這個盒子給他爺。”
“好……好的。”張嫂子忙不迭的點頭。
以前也經常替淩清月跑,給那些好的人家送東西。
陳澤年,但願你看見盒子裏的東西之後,還能這麽吧……
兩個小時後,張嫂子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四個字。
如你所願。
淩清月勾起紅,心大好,看來他也不是對他母親一點都不在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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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淩語收到陳三帶來的合作暫緩的消息時,一點兒驚慌都沒有,反倒有種塵埃落定的覺。
看來陳澤年還是站在了淩清月那邊啊……
看見聽完自己的話後,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淩小姐,陳三心裏有些驚訝。
正常人突然被毀約,要麽生氣憤怒、要麽悲傷難過,無論是哪種,都不應該是現在這副平靜的模樣啊……
這淩風還真的如爺所說,心堅韌絕非常人。
陳三想到這,對風淩語的態度變得恭敬,語氣也和緩了很多。
“淩小姐,我們爺說了,這事兒是他做的不對,向你賠個不是。現在隻是合作暫緩,勞你等一等,爺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等?等多久?”風淩語諷刺的笑笑:“我能等,那些加班加點的村民們能等嗎?”
“已經炮製好堆積在倉庫的藥材能等嗎?”
陳三被問的吶吶無言,心裏也直苦。
這淩清月一天天搞的事,怎麽最後遭懟的人卻是他呢?
唉!
“……你放心,爺說不會讓你吃虧,就一定會兌現他的諾言,淩小姐,你再等等?”
這話是什麽意思?陳澤年和淩清月之間也有齟齬?
風淩語轉了轉眼睛,意味不明的看著陳三來了一句。
“嗬,你對你家爺的評價倒是很高。”
陳三額頭上的冷汗都要下來了,這淩小姐平時看著不聲不響,怎麽上的氣勢這麽強,恍惚間他還以為麵對的人是自家爺呢!
他苦笑著說道:“爺讓我帶的話我帶到了,淩小姐有什麽要對爺說的嗎?”
“我記得前幾天你們已經派了人去青山村檢查藥材?現在合作暫停,是不是該把那些人回來了?”
風淩語眉頭上挑,一雙杏眼波流轉,語氣卻極為平靜:“畢竟,青山村的村民們最恨的就是像你們這樣臨時毀約,不講信用的人。”
“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被打出去。”
陳三徹底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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