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栓努力控製自己不再想。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王德海好好的送回家。
絕對不能讓他對今晚的事有任何的記憶。
想到這,馮栓了兩個兄弟進來。
“馮哥,怎麽樣了,他說什麽沒有?”方臉男人滿臉期待。
他們哥幾個可都等著知道王德海來錢的路子呢!
另一個男人覺得他問的是廢話。
“這還用的著擔心?馮哥出馬,就王德海這慫樣,還不得什麽都往外掏幹淨,哈哈哈哈。”
“馮哥,你說說,這孫子到底找了什麽道兒?”
“我問了,他很嚴,什麽都沒說。”馮栓搖頭。
“怎麽可能?!馮哥,我們都跟著你這麽久了,難不你還不信我們?”
“是啊,都是兄弟,不是說好了有財一起發的嗎?”
進來的兩個人都忍不住用懷疑的眼神看向馮栓。
不會是他想一個人獨吞吧,這也太不講道義了!
馮栓一看兩人臉上的表,就知道他們不信自己說的話。
“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們?我是真的什麽都沒問出來,他人就在這裏,不信你們自己問。”
方臉男看了一眼睡得死豬似的王德海,都這個樣子了,能問出什麽?
“不用了,我們不問,馮哥兄弟們信你。”方臉男人攔住真的想去問的同伴,認真的說。
見他們兩人沒有真的去問,馮栓心裏鬆了一口氣。
有些事,知道的人越越好。
現在外麵漆黑一片,時間已經來到深夜。
馮栓對他們二人吩咐道:
“外麵的兄弟們都散了吧,今晚的所有花銷都包在我上,走的時候把廚房剩下的和菜都分了,就當對兄弟們白忙活一場的補償。你們兩個,待會兒和我一起送王德海回家去。”
外麵等著的人聽說有和菜拿,都高高興興的拿著東西回家去了。
剩下的馮栓三人,則趁著夜,把醉爛泥的王德海送回家去了。
好在自從王德海的老父親去世之後,他家就隻有他一個人,不至於會打擾到家裏人。
把王德海扔在床上,馮栓三人匆匆消失在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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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晨曦剛剛降臨到沉睡了一夜的大地,驅散黑暗留下的抑,一切都是那麽好安寧。
可惜的是,一聲驚恐的尖聲打破了這安靜祥和的畫麵。
“啊!不好啦!死人啦!”
“什麽?哪裏有人死了?”有人好奇。
“這大早上的發什麽瘋……吵死了。”有人吐槽。
“死人是多稀奇的事?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也有人不以為意。
發現的人去報了公安,很快出事的那條巷子就來了許多公安,案發現場被保護了起來。
許多住在這附近的居民都聚集在這裏,議論紛紛。
“誒,你們都聽說了嗎,死的人是王德海那無賴坯子,劉家媳婦早上出門買菜看見蓄水池浮起了一道黑的影子,湊近一看,才發現浮起來的是,把嚇得都尿子了!”
“他怎麽掉那池子去了?再說那池子也不深啊!”有人問道。
那蓄水池隻有一米高,如果是小孩子掉進去爬不起來還有可能,王德海一個年人怎麽都能爬起來。
再說那池子外麵還圍了欄桿,就是為了防止有人不長眼掉進去。
“我知道我知道!說是王德海在外麵喝了酒,喝的醉醺醺的,哪還分得清東南西北?不小心掉進去也不是沒可能啊。”
“嘖嘖嘖,真是造孽啊!這麽小的水坑就把命搞沒了。”
周圍的人都唏噓不已。
王德海本來就是王家的獨苗,他這一死,以後王家就沒人了。
“死者名王德海,是滬市服裝廠的一名工人。他今天早上被發現死在家外麵的蓄水池裏,上有很重的酒味,死因很可能是喝醉導致的失足落水。”
一名公安正在向周科匯報調查到的況。
周科眉頭皺:“王德海?上次滬市服裝廠的那場火災是不是也和他有關係?”
“是的,當時那兩名工人就是被他臨時安排去倉庫搬貨的,我們還調查了他一段時間,沒發現他有什麽異常。隊長,是他有什麽問題嗎?”
“我隻是覺得事沒有這麽簡單。”周科搖頭,眼眸著深沉。
王德海雖然和倉庫火災沒有直接關係,但公安其實對他是有懷疑的,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現在他就這麽死了,還是以一種看似完無缺的死法,周科覺得,事沒那麽簡單。
有些時候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疑點。
“王德海昨晚是在哪兒和誰喝的酒,中間發生了什麽,盡快去調查清楚。相關人員都帶去局裏,我要一個個審問。”
“還有王德海的檢報告,去催催,弄好就馬上給我。再安排兩個人去問問他的鄰居還有同事,看他這段時間有什麽異常。”
頓了頓,周科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是他和魏春茗,一定要注意他們之間有沒有聯係。”
“是!隊長,我馬上就去!”這名公安利落的敬了一個禮,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為了打撈王德海的,蓄水池的欄桿已經拆了,周圍的地麵漉漉的。
周科再看了一眼那小小的蓄水池,眼神幽深。
這池子並不是王德海回家的必經之路,喝醉酒讓他繞這麽一個大彎走錯到這裏來,又剛好不小心翻過欄桿掉進去淹死。
這世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嗎?
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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