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吾彥思索了片刻,接著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李淑清那個人要給魏春茗辦生日宴會,淩清月也會去。還有前幾天我們的人看到陳澤年出過家,看起來很親的樣子……”
“陳澤年和淩清月認識?”風淩語從沙發上直起子,有些驚訝的說道。
魏吾彥擰著眉頭,試探著道:“小語,你難道忘了嗎?四大輔臣家族裏還有一個陳家……”
風淩語沉默的坐在那裏,一時還真沒想到陳澤年會是陳家的人。
現在他和淩清月的關係過從甚,是不是意味著,陳家早就和淩清月有了合作關係,是——一丘之貉?
“不是說陳家到國外去了嗎?怎麽又在港城去了?”
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風淩語就沒有把陳澤年往陳家的那個方向去想。
魏吾彥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自我有記憶起,我們家隻和淩清月他們有聯係,陳家隻是知道而已。”
本來以為隻要對付淩清月就好了,沒想到和陳家又扯上了關係。
還不知道爸爸媽媽的事和陳家有沒有關係呢……
事突然又變得一團麻起來。
風淩語潔白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這是在思考的標誌作。
“魏家的宴會我們能混進去嗎?你有沒有什麽辦法?”風淩語突然道。
淩清月,魏家,現在還攪和進一個陳家……
這場宴會他們肯定都會在,也許能打聽到什麽關鍵信息。
魏吾彥一怔,他隻是把這個消息告訴小語,沒想到會想進去看看。
的眼睛著認真,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有倒是也有……”魏吾彥有些遲疑的看著風淩語:“你會做飯嗎?”
風淩語蒙圈了:“什麽意思?”
“他們辦宴會總需要廚娘,你可以裝作廚娘混進去。”
魏吾彥之所以有這個提議,是因為他知道魏家常請的廚師李廚子是個貪財的,在他那裏使勁應該可以混進去。
李廚子以前就是魏家的廚師,後來社會改變了,魏爺爺就把他安排進了滬市服裝廠去當廚師。
念著這份香火,每次魏家有事,李廚子都會帶著徒弟們來當廚師。
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我會做……”風淩語點頭,簡單的飯菜確實可以。
再說既然收了錢,進去也隻是裝個樣子而已,不會真的讓做飯,李廚子也怕他的招牌砸手裏。
“你……想回去看看嗎?”
風淩語見魏吾彥悶著頭不說話,出神的坐在那裏,試探的問道。
想想魏吾彥跑出家門也有三年時間了,他應該也很想家了吧。
“不了。”魏吾彥搖頭。
“總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的回去。”他眼裏閃過堅定的芒。
和風淩語不一樣,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家,承載了他無數的回憶。
李淑清母子鳩占鵲巢就算了,憑什麽他這個正兒八經的繼承人要的回去?
“再說,你進去總要留一個信任的人在外麵,萬一有什麽事我好接應你。我給你畫一張魏家的地形圖吧,到時候你隨機應變。”
說幹就幹。
魏吾彥找了紙筆出來,趴在桌子上開始畫地圖。
雖然他從小浪,但畫畫的基礎還是有的,幾筆下來,簡略的地圖就慢慢型了。
風淩語站在一旁看了兩眼,陷了沉思。
想到在村裏的時候,懷清也是畫畫的功底很好,雖然比不上桑扶和老太太這種專業人士,但吊打普通人是綽綽有餘。
這大概就是世家的底蘊所在了吧,就算是再不的孩子,最基本的東西都是要會的。
魏吾彥沒發覺風淩語的羨慕,一邊畫地圖一邊說道:“我離開這幾年,也不知道家裏的布局變了沒有。李淑清那個人,肯定不想家裏留著我媽媽和哥哥的痕跡……”
“你這麽聰明,我把布局畫給你,你就知道往哪兒走了。”
說著說著,他的語氣慢慢低落下來:“小語,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兒嗎?”
許是這兩年在外麵到跑的緣故,魏吾彥原本白皙的皮曬得很黑,這會兒他五皺一團,一副小可憐的模樣,讓風淩語想起了泰迪熊的樣子。
風淩語挑眉:“什麽事?”
看在他這麽可憐的份上,還是幫幫他吧……
“我媽媽前還有許多東西落在魏家,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其中有一串鑽石項鏈,最喜歡了,說以後要給的兒媳婦。我想請你幫我把項鏈拿回來。”
魏吾彥這麽說也是有原因的。
便宜的東西肯定早就被李淑清理了,可鑽石項鏈這麽貴重,那個人肯定舍不得毀掉,自己留著了。
“好。我會試試看。不過我不能保證一定能拿回來。”風淩語直截了當的說道。
“沒事!”魏吾彥剛才的沉悶一掃而空,笑的出了一截大白牙,“你能幫我去找,我已經很謝你了!”
他也沒想著一定能拿回來,但總有個希在,萬一呢?
媽媽不在了,哥哥也不在了,前最喜歡的東西總要拿回來。
魏吾彥把地圖攤開,開始一點點的給風淩語講要的地方,生怕看不懂。
“這裏有一個花壇,如果它還在的話,在它的尾端有一個死角,是平時放園藝工的地方,小時候我經常藏在那裏……”
風淩語一心二用的聽著。
還在想,這小子這麽認真,還這麽慘,要不把李淑清的東西一窩端算了……
有空間,現在又沒有攝像頭的存在,想躲隨時都可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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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廚,這就是我姐了。您多擔待著點!”一個穿著汗衫的年輕男人滿臉笑容,一邊說著他手上一邊出一卷錢和一包煙。
“想跟您進去見見世麵,時間到了,帶出來就行了。”
他的前站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穿著一白的廚師服,臉上和手上泛著油。
李廚子把錢和煙放在手裏掂量掂量,對這小子的上道很是滿意。
他的目又轉向一直站在一邊,沒吭過聲的人上。
二十來歲的樣子,長長的劉海擋住了額頭,眼神木訥空,臉上長了許多麻子,五看不清楚,看著怪惡心的。
李廚子嫌惡的撇過眼睛,這麽醜看著還老實,應該鬧不出什麽風浪。
最關鍵的是,長這幅模樣,也沒哪個人會瞎了眼的看上。
五塊錢加一包煙,還換來一個免費小工,劃算!
打定了主意,李廚子就昂起了下,倨傲的說:“行吧。看在你還算懂事的份上,一會兒就跟著我進去,進去了別到跑,要不然惹禍了,我可不會管你。”
這話算是敲打,警告老實一點。
“好嘞,您放心,我姐姐最聽話了。”年輕小夥子黑的眉飛起,喜笑開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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