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夏梵音頓時不敢。
后背發僵,整個人老老實實地任由對方抱著。
“你……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的……”夏梵音說。
紀爵寒單只手抱著對方,朝不遠的豪車走去,“你要是走不穩,又摔我上,我得不償失。幾步路,我抱你過去,沒什麼。”
對方都這麼說了,夏梵音也只能選擇閉。
算了,反正對方抱,那就讓他抱著吧。
等到了車上,夏梵音才發現這是一輛加長版的房車。
紀爵寒將夏梵音放到座位上,頭也沒抬地吩咐道,“開車,等會再來接他們回市區。”
“是。”
車子緩緩啟。
夏梵音左右打量一圈,直到聞到了腥味才想起對方手上的傷。
“你這里有藥麼?我幫你把傷口理一下?”夏梵音沒看見紀爵寒傷的那只手,對方一只右手背在后。
紀爵寒閉著眼一不,不予理會。
“紀爵寒!”夏梵音喊了聲。
紀爵寒起眼皮子看了一眼。
“你手給我看看,藥在哪兒?我幫你先止,簡單理一下。回去后,你讓家庭醫生好好理。”
“沒有藥。這里不遠,回去再說。”紀爵寒掃了一眼的腳踝,“正好,你也需要。”
夏梵音眉頭皺,宛若能夾死好幾只蚊子。
這個人知不知道,傷口太深的話,沒有及時理那是有染風險的!
夏梵音第一次坐車上,完全不知道藥在什麼位置。
索車子的速度很快,十分鐘就到了別墅門口。
紀爵寒先行走下車站在車門口等著。
夏梵音還以為對方又要抱自己而搖頭。
“你扶著我的手。”紀爵寒說時還奇怪地看了夏梵音一眼,似是不理解對方在搖頭做什麼。
夏梵音這才明白對方意思,頓時面紅耳赤地將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借著紀爵寒的手腕緩緩走下車。
別墅門口,紀老夫人和兩個孩子都翹首以盼,滿臉擔憂。
當看到夏梵音和紀爵寒時,夏時寒和夏時暖立馬跑了過來。
夏時暖眼里打轉的眼淚哇的一聲就流了出來。
“媽咪!”夏時暖著急忙慌地抱住夏梵音,“媽咪,是不是傷?”
夏時寒一聲不吭,小臉繃。
“我沒事,我們先進去再說。”夏梵音輕拍拍夏時暖的腦袋。
夏時寒安安靜靜地攥著夏梵音的手,走在的側。
一行人走到紀家別墅的大廳。
紀老夫人早早就讓家庭醫生等候在大廳。
紀老夫人忙說,“你去幫梵音看看。”
夏梵音搖頭,“先給紀總看看。他手上了傷,我就是腳崴了沒事。”
家庭醫生看向紀爵寒,在等到默許后才走近。
紀爵寒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緩緩出,反手攤開放在桌面上。
白皙的掌心上有是一道猙獰的傷疤。
夏梵音知道紀爵寒傷得很深,卻沒想到對方傷得這麼深!
垂側的手地握拳頭,薄抿。
家庭醫生也變得嚴肅,“這傷口需要進行合并且打破傷風,不然怕會后續出現染。”
“嗯。”紀爵寒淡淡應道,“該怎麼理,你就怎麼理。”
“是。”
紀老夫人看見那道傷疤時瞬間捂上了。
“我沒事。”
紀老夫人無聲地落淚。
紀爵寒頓時有些無措地朝夏梵音看去。
他著實是不太懂如何去哄紀老夫人。
夏梵音輕拍拍夏時暖和夏時寒的腦袋,朝著紀老夫人的方向努努。
夏時暖眼淚蹦蹦噠噠地跑到紀老夫人的面前,“太,帥叔叔好勇敢!暖暖要向帥叔叔學習!以后暖暖也要保護好別人!”
在小孩面前,紀老夫人也不好多說其他,唉了聲。
夏時暖在紀老夫人面前又連聲說了許久的好話,紀老夫人才沒先前那般擔心。
夏時暖和夏時寒一同攙扶著紀老夫人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家庭醫生已經準備開始合。
他本來是打算給紀爵寒打麻藥。
但紀爵寒卻直接否定了對方的方案,讓人直接合。
家庭醫生也犟不過紀爵寒,他拿著消毒好的手工,將傷口一點點地合起來,隨后又進行簡單地包扎,留下消炎藥片。
在整個合過程,紀爵寒就連眉頭都沒皺過。
坐在他旁邊的夏梵音看了全過程,只想豎起拇指稱贊一句紀爵寒是真爺們。
“你給看看。”紀爵寒瞥眼旁邊的夏梵音。
家庭醫生點點頭,他走上前,幫夏梵音掉鞋子后看見的就是高高腫起的腳踝。
紀爵寒眉頭皺起。
夏時寒無聲地站起,走回夏梵音的側。
“腳踝扭傷,需要涂藥酒進行。會有一點疼,但這樣能好得快點。”
紀爵寒問,“有麻藥麼?”
家庭醫生一怔,忙搖搖頭,解釋道,“這疼痛還不至于用麻藥,大部分人都能夠忍得了。”
紀爵寒皺著眉,顯然是不認同這個說法。
夏梵音忙說,“沒事。醫生,您涂就是。”
“好。”
這次涂抹藥酒是這位醫生頭一次被人如此盯。
那兩道視線就像是要將他從頭到尾都看一遍!
他本就不敢加大力度,生怕不小心把人給弄疼了。
“好了。這藥酒您拿回去,日后每天記得涂抹就行。”
“謝謝醫生。”夏梵音有些詫異。
沒想到這次涂抹藥酒能這麼輕松,要知道以前涂抹時都想著哭爹喊娘了!
而不知道的是,出藥酒的醫生也松了口氣。
“如若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醫生拎著藥箱站起。
“嗯。”紀爵寒抬手一揚。
醫生匆忙離開。
夏梵音想著自己也該順勢離開了。
忙站起,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紀爵寒一句話給堵了過去。
“你不想知道,是誰暗算你的?”
“你先坐著,我讓人去再查查,今晚就會有結果。”紀爵寒用左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對方是為了自己。
夏梵音也不好起離開,只能夠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等候。
就在這時,才想起一件事來。
難不,自己之前撥通的電話是給紀爵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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