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臨近,宋書寧也開始和凌睿淵一樣忙碌。
也開始每天早出晚歸,每天一出家門就是到宋氏,然后一整天待在樓上,到了下班才會再下樓。
宋書寧分乏,想著有些事要等著董事會結束再做打算。
但沒有想到,白清居然會給打電話。
“書寧,你好久沒有回老宅這邊了,阿姨今天出門正好到了宋氏樓下,你要不要下來跟阿姨坐坐?”
宋書寧已經收到了秦穎的調查結果。
那個肇事司機白勇就出生在白清的家鄉,而且聽說在白清離開虞城的那段時間,也去了白勇所在的位置,宋書寧雖然沒有查到什麼直接證據,但覺得媽媽的去世與白清不開關系。
只是沒想到,還沒有來得及去找白清,白清居然已經先來找了。
宋書寧看看自己今天的事,一些關鍵的都已經做完了。
沒有驚任何人,自己拿著手機就下去了。
白清等在宋氏附近的一個咖啡館里,宋書寧進門的時候,的咖啡已經端上桌子了。
兩杯,給宋書寧也點了。
“書寧,你來了。”
白清有些熱地跟招手。
“我給你點了卡布奇諾,聽說你們年輕孩都會喜歡這個。”
宋書寧道了聲謝,坐下來。
“清姨,您今天我下來,是有什麼要說的嗎?”
和白清的關系沒有多好,雖然也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幾年,但宋靜汐對的那些欺負,白清都看在眼里,也從來沒有過半分關心。
現在更是查出,自己母親的去世,也與白清有關,態度就更冷淡了。
“主要是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所以清姨來看看你。”
白清仍然笑得和善。
“阿姨知道,你不喜歡靜汐,可能也不太喜歡我,但你到底是衛東的孩子,親生骨,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你們也不能為了我們娘倆生分了呀。”
宋書寧看著,沒有出排斥的表,但也沒有接納的意思。
宋靜汐居然能這麼老老實實地離開宋氏,是有些沒有想到的,所以這些時間,一直謹慎。
現在看來,的謹慎不是沒有道理的,白清來了,說明宋靜汐要按耐不住了。
“阿姨,您想說什麼就直說,我最近忙的。”
宋書寧掛上得的笑容,但意思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白清再不進重點,就要走了。
白清以為宋書寧對宋衛東還是像以前一樣,總是帶著些尊敬的。所以才說話時不時會帶著宋衛東。
但現在看來完全都不是這樣。
之前,樹兵不是說宋衛東已經和宋書寧修復了關系嗎?
如果沒有修復,之前宋衛東為什麼會向著宋書寧呢?
白清這個時候也有些想不明白了。
不過不要,孩子嘛,有幾個不希家庭和睦的?
“我看你爸爸最近總是有些愁,問了他才知道,是你太久沒有回家吃飯了,有時間回來,那個徽菜大廚,我們還沒有辭,就等著你回來呢。”
白清突然又想起什麼,“如果能帶睿淵一起回來,你爸爸就更高興了。”
宋書寧笑笑,“好,清姨,您要是說完了,我就先走了。”
覺得白清是有別的事想說,但一直吞吞吐吐的,既然不說,自己就著說。
誰知,宋書寧剛站起來,就跟過來的服務生撞在了一起,端著的咖啡撒了宋書寧一。
宋書寧今天穿的是一淡藍的套裝,咖啡灑在上面非常明顯。
那個服務生不停認錯。
宋書寧擺擺手,示意服務生不用張,然后就去了衛生間,想要清理一下。
結果剛進衛生間,就被人用手絹捂住了口鼻。
宋書寧立刻屏息,一個肘擊就襲向后,想等著那個人微微松手之后換氣。
可那個人剛剛松手,另一個人的手絹就捂了上來,宋書寧一時不查,吸了一口,瞬間就覺得手腳,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
凌睿淵把報表又看了一遍之后,滿意點頭,對魏深說。
“做得不錯。”
魏深立刻揚臉,“還是凌總教的好。”
凌睿淵下一句話還沒出口,電話就忽然響了。
一看來電名字,凌睿淵原本帶笑的表立刻嚴肅起來。
魏深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也猜到,這次的事一定很嚴重,不然凌總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凝重。
凌睿淵聽著電話那頭的說話聲,然后出聲,“打開定位看看位置。”
然后那頭又說了什麼,凌睿淵了頭,“查監控。”
接著,那邊又應了一聲,電話就掛斷了。
凌睿淵站起就往外走。
魏深有些意外,現在這個時候,凌總不是應該留在公司?
“凌總?”魏深提醒了一下。
凌睿淵這才想起來,魏深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
“公司這段時間的事,就給你了,我要出去一趟。”
魏深立刻明白,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凌總,要不要我做什麼?”
凌睿淵頓了下,“聯系警方,書寧被人綁了。”
“什麼?”魏深驚愕,聲音也高了幾個度。
“我去找他,公司這邊還有報警的事,就先給你。”
說完,凌睿淵就急匆匆走了。
魏深本來不及追趕,想來想去,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只能給凌總把后方坐穩了。
——
凌睿淵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什麼司機了,而是直接自己開車回了華庭的房子。
華庭的房子是一梯一戶,所以他還買了一間,就在他們那一層的樓下,里面住著保鏢,也有一些監控設備。
這個時候,保鏢已經連接了那個咖啡廳的監控。
但是監控沒有拍到宋書寧的影像,咖啡廳的老板說是今天監控壞了,所以才什麼都沒有拍到。
“我是看著夫人進了這個咖啡廳的,絕對錯不了。”
派給宋書寧做司機的保鏢李猛說。
他當時跟著宋書寧到了這間咖啡廳,然后就一直在外面等著。可是過了中午的時間,宋書寧還沒有出來。
李猛立刻察覺到事不對,就裝作是咖啡廳的客人,進了咖啡廳,可是本就沒有看到宋書寧的影子,哪里都找不到。
他立刻就問服務生有沒有看過一個穿淺藍服的人進來。
服務生巍巍說,有一個,進了衛生間,之后的事,他就沒有注意力。
李猛甚至進了衛生間去找,也什麼都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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