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爺,我聽您的,這就將他們關起來。”
阿東說著,就用繩索將這兩人綁住,拖著他們走。
雖然以他們現在的力,是不可能逃跑的,但阿東堅持覺得,犯人就該有犯人的待遇,不能輕易饒了他們。
“站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走?真把自己當小姐了不?”
得知事的來龍去脈,阿東也收起了往日對歐若蘭的客氣勁兒,轉而冷漠以對。
除了爺自己的親人,他可從沒見過自家爺對誰掏心掏肺的好過,之前秦朗為了救歐銳兄妹兩個,吃的苦的累,他都看在眼裡,誰能想到最後換來這樣的下場?
以阿東的格,早就將歐銳他們趕出去了,這多虧爺仁慈。
歐若蘭被阿東吼的一愣,小一歪,就搭搭地哭起來。
阿東見這歐若蘭哭起來,心更加煩躁不安,他不耐煩地衝歐若蘭吼道:“行了行了,別號喪了,沒人稀罕你的眼淚。”
當下也沒有人,歐若蘭再怎麼哭也沒人搭理,時間長了只好止住了哭聲。
阿東將人帶回去,想到雲核剛醒來還沒吃飯,便隨便將人丟到柴房,自己去廚房做吃的。
卻說雲核在暗地裡看到阿東帶了兩個人回來,眼睛咕嚕嚕一轉,當即有了主意。
被扔到柴房裡的兩人,見周圍沒有人了,便開始流起來。
男的說:“都怪你,非要跟那個秦朗到院子裡來,這樣好了吧,被捉住了。”
的反相譏道:“那能怨我嗎?你是這次行的主導者,自己一點主意沒有嗎?怎麼還要我來做決定?只能說你一個大男人連點本事都沒有,怪不得沒人要。”
這兩人剛開始說話還正常,到最後竟然開始吵起來,若不是都被繩子綁著,估計早就打的不可開了。
雲核趴在房頂上看著,看這兩人吵得有趣,不由“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誰?”
儘管兩人鬥的厲害,但是在面對外敵時,表現出了驚人的一致。
雲核見被發現了,頓時也不裝了,當即掀開屋瓦跳下來。
房間中突然多出一個小孩,這倒將兩人嚇了一跳。
但是嚇歸嚇,待看清是個小孩時,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個小孩啊,或許還能夠誆騙一下。
他們得意地想著。
“小孩,跟你說句話,過來一點。”
那子見雲核是個小孩,便了心思。
“什麼?你們就在這裡說吧。”
他們可小看了雲核,雲核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見雲核不上當,子眼睛一轉,又起了歪主意。
“小孩,你放我們出去,我們有好東西給你。”
雲核聽見,故意裝作一副很興趣的模樣道:“什麼?給我瞧瞧?”
見雲核上當,子狡黠一笑,指指自己的懷裡道:“好東西在我懷裡,你自己來取。”
雲核笑笑,並不過去,而是手朝著子指了指,瞬間一招隔空取,將子懷裡的東西取了出來。
乃是一方包裹的十分嚴實的手帕,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
子看到雲核這麼輕鬆就將的東西取走,不由十分驚訝地看向雲核,想要知道這雲核到底有什麼奇特之,竟然這麼小就能學會這一招隔空取。
要知道,可是學了十多年都沒能學會。
比起子,男子顯得尤為淡定,他倒是更好奇這子手帕裡裝著什麼。
雲核是個小財迷,他拿到手帕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啟了。
誰知道開啟後令他大失所,裡面除了一些金釵和首飾外,別無他。
這在雲核眼裡都是不值錢貨,還不如一兩塊點心來的安心。
當即他將手帕丟還給那子,暗道一聲晦氣。
看著這兩個人,雲核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礙眼,當即出手將他們打了個七暈八素才停手。
於是等阿東聽到響聲過來看時,看到的便是一地狼藉的模樣,這讓阿東剛剛平息的火氣又升起來了。
由於雲核打完兩人便跑了,這讓阿東誤以為這一地狼藉是這兩人手乾的。
“你們這兩個,都當俘虜了,還不安分點,是嫌自己活的長嗎?”
阿東看到地上的一地東西,甚至還有屋瓦,頓時氣不打一來,當即衝上前就將兩人又胖揍了一頓。
倒黴的兩小隻:兩眼冒金星~~
卻說另一邊,歐銳和雲兒按照紙條上寫的,朝著祭壇的方向趕去。
這祭壇很遠,為了不讓事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歐銳和雲兒都是用了最快的速度朝著祭壇的方向飛去。
趕慢趕,他們終於趕在太下山之前趕到了祭壇那裡。
只是祭壇上空無一人。
顯然這祭壇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上面雜草叢生,之前的跡還斑駁著。
看到這幅景象,雲兒和歐銳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
難道,那紙條上的容,是故意引他們來到這裡的?
心裡有了這個疑問,雲兒和歐銳便不敢再貿然行了,而是找了個地方躲起來,靜待事態的發展。
時間在雲兒和歐銳的等待中過的極慢,雲兒他們等了好久,等的都快睡著了。
就在兩人耐心全無時,空氣中傳來了一陣濃重的腥味。
聞到濃重的腥味,快要睡著的兩人立馬打起了神,眼睛也不眨地著眼前,生怕錯過。
隨著腥味越來越重,雲兒和歐銳吃驚地發現,月下,竟然出現了一條巨蟒。
這巨蟒軀龐大無比,圍足有兩個水桶細,更是不知道長有多長,從遠移來時,整個地面都在晃。
見這巨蟒這樣龐大,兩人都屏住呼吸,儘量不發出響,靜靜朝著前方著。
這妖祖去哪裡了?
怎麼只有一條蛇?
兩人心裡疑無比,只是現在況有變,他們也不好貿然離開,只能耐著子等待著事態的發展和變化。
“要不給聖子大人去個信問問?”
歐銳突然想到什麼,跟雲兒用腹語商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