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霽好像明白了汪瑜的意思,“媽,你是說……”
“秦策的意思我明白,你爸他更明白,他不敢和我離婚,不僅僅是因為面子問題,他從心里就不信任秦策,如果他答應了秦策的要求,但是秦策并沒有做到他應該做的,你覺得他會冒這個險嗎?”
秦霽問道,“那你也不介意他和我爸說讓你們離婚這件事了?”
汪瑜皺眉說道,“我早就告訴你,要沉住氣,不要沖,你就是不聽我的話,我介意能怎麼樣,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你要是還想進公司,就好好聽我的!”
秦霽不滿地說道,“那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就算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讓秦策站在我們頭上欺負啊?”
“行了,你別說這些話了,公司那邊,現在不能沒有人,在你爸還沒做決定之前,你先過去一趟,記住,態度要好,不要和別人發生任何矛盾,做自己能做的事。”
秦霽驚訝道,“我還能去公司?”
“為什麼不能去,你是秦家的人,進秦氏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小霽,之前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發生了。”
秦霽心里雖然很不服氣,因為汪瑜這話,好像就是在告訴他,面對任何事的時候都要學會低頭。
既然他是秦家的人,那為什麼他要低頭?
這不就是擺明了讓別人看不起嗎?
但為了以后著想,秦霽還是答應下來,“我知道了。”
汪瑜看著秦霽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
喬星到的時候,沈伯硯已經在等著他了。
他坐在床邊的位置,過玻璃窗,他剛好能看到秦策的車停在路邊。
秦策先從車上下來,然后去開車門,小心地將喬星從車上攙扶下來。
兩人面對面地站著,不知道說了什麼,秦策抬手在喬星的腦袋上了一下。
喬星則是對他莞爾一笑。
恍惚間,沈伯硯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個時候,喬星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來面試的人。
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逐漸開始注意到了這個孩上散發的芒。
總是在冥冥之中治愈著別人,的堅持,的樂觀,對生活的態度,都讓沈伯硯在不知不覺中敞開封閉許久的心靈。
沈伯硯的目一直追隨著喬星,從外面一直到走進店里。
喬星逐漸走到他的面前,沈伯硯思緒收了回來。
“來了,坐吧。”
喬星坐在他對面,服務生過來問想喝什麼,喬星說道,“一杯溫水,謝謝。”
“請稍等。”
喬星看了一眼這家店的環境,問沈伯硯,“找我什麼事啊,還專門找了這麼高級的地方?”
沈伯硯似乎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
喬星從他的表中看出來,他要和自己說的事,應該不是小事。
“到底怎麼了?”
沈伯硯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有件事需要你,應該是你老公的幫忙。”
喬星疑,“什麼事啊?”
說完以后,忽然想起了秦策之前和他說的有關于藥劑的事。
所以還沒等沈伯硯開口,就問道,“是和你父親有關系嗎?”
沈伯硯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大概是沒想到喬星會知道這件事。
但是轉念一想,他之前聯系過那邊的人,秦策如果知的話,喬星肯定也是會知的。
沈伯硯并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嗯。”
“是關于s&C研發出來的醫療技和藥劑嗎?”
“嗯。”
喬星抿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和沈伯硯解釋這件事。
因為之前秦策已經把這其中的利害關系都告訴了。
秦策并不是不想幫,是確實幫不了。
可是沈伯硯現在找到,自然是已經徹底沒辦法了。
按照沈伯硯的格來看,如果不是走到了最后的一步,自然是不會開這個口的。
所以喬星才會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那個沈伯硯,我知道你父親現在的況很不好,但是如果你真的想通過那項技或者藥劑來嘗試讓你父親痊愈的話,我覺得不太行。”
沈伯硯地盯著喬星,問道,“為什麼?”
“是這樣的,你可能知道他們研發出了各種新的技,但是這項技,只是針對腫瘤,關于抗癌方面,團隊也只是有想法,但是一直都沒有嘗試。”
喬星把秦策告訴的,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沈伯硯。
即使知道,說出來的一切,可能會讓沈伯硯失,但是必須說實話。
“這件事秦策之前和我說過,他雖然是s&C的負責人,但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是專業人士,所以他更不希在這件事上出現任何風險,因為那樣的話,到影響的是整個s&C了。”
沈伯硯聽著喬星的話沉默不語。
喬星說完以后,仔細留意著沈伯硯的表,生怕自己沒說清楚,導致沈伯硯想。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伯硯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就是說我父親的病,他們治不了,是這個意思嗎?”
喬星也很無奈,“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事實確實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
沈伯硯沒說別的,但是喬星明顯覺他語氣里的不高興了。
“沈伯硯,你的心我很理解,但是這件事它很復雜,涉及的領域也比較敏,在各種問題都不的況下,如果貿然就答應你,那肯定會出事的。”
沈伯硯不解道,“那外面的那些消息是怎麼回事?不是你老公公司傳出來的?”
“那肯定不是啊,他們在推出這項技的時候,就是各種的小心,為了規避風險,他們甚至把這項技保留了將近一年,才敢讓大眾知道他們研究出了這項技。”
沈伯硯默默地聽著喬星的話,扯了一下角,“你確定,只有這個原因嗎?”
喬星怔了一下,“不然呢?”
沈伯硯也不想謀論,但是秦策之前確實做過那樣的事。
再加上他對秦策的刻板印象,所以喬星的這些解釋,在他這里一點都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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