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媽過來敲門。
林晚夏知道是來送湯的,藉著不太舒服沒起來開門,張媽著急了,立馬給霍行淵打了電話。
聽到小妻生病,霍行淵顧不上工作,第一時間驅車趕了回來。
林晚夏看到他出現那瞬,整個人有些懵,“今天這早下班了?”
看了下時間,不過才下午三點多。
霍行淵過來的額頭,滿臉寫著擔心,“張媽說你不舒服,哪裡不適?”
林晚夏無奈極了。
就是應付張媽的手段,張媽怎麼就驚到了霍行淵。
“我沒事,”林晚夏抱著霍行淵的腰,撒著,“估計爺爺又在催生了,張媽中午熬了一大鍋中藥湯給我喝,我找藉口溜了,剛又過來敲門送湯,我才裝病試圖矇混過去。”
聽到沒事,霍行淵鬆了一口氣,“不想喝就別喝,回頭我跟張媽說聲。”
“不,待會估計要讓你喝了。”
林晚夏這話剛說完,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在門口逗留。
隨即,敲門聲響起,“霍總,夫人怎樣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也下來喝點湯吧。”
果不其然,是來催生的。
霍行淵也不想喝,那中藥的味道實在難以下口。
可他們都瞭解張媽的脾氣,這湯要是不喝,張媽肯定一會來喊一次。
“老公,怎麼辦?”林晚夏眨了眨眼。
霍行淵盯著小妻殷紅小看,揚而笑,“我有辦法。”
說完,俊臉欺近,用力吻住。
張媽遲遲等不到回應,見門又虛掩著,自己推門了進來,正好撞見眼前這一幕,一張老臉掛不住,趕退了出去。
福伯有事要過來書房,看到張媽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奇湊近過來,“張婆子,你幹什麼?”
“噓!”
張媽做了個噤聲的作,“霍總和夫人正在造人,別打擾他們。”
福伯眼睛也亮了。
順帶看了下時間。
這才三點多,霍總不忙麼?
張媽怕壞了小年輕的好事,拽著福伯趕下樓。
而房的兩人聽到腳步聲漸漸走遠,林晚夏試圖推開霍行淵,“好了,他們走了,你快回去上班。”
“不回了。”霍行淵啞聲道,加深了這個吻。
林晚夏被吻得頭暈腦脹,卻也不自回應。
大白天的激四,兩人在床上滾來滾去。
霍行淵不滿足這樣子的親近,大手落在林晚夏子拉鍊上,撕拉一聲起。
林晚夏抓住他手,滴滴道:“還是白天呢,不好。”
“窗簾拉上就是黑夜了。”男人說完,翻下了床,大手一撥窗簾合上。
瞬間,亮堂堂的房間暗沉沉一片。
男人強大的下來,林晚夏抱著他的脖子主親吻,“工作不重要了?”
“重要不及老婆。”
“貧!”
嬉笑聲傳來。
霍行淵咬住耳垂,低沉磁的嗓音格外,“只對你。”
說完,更加用力吻著。
很快,一件被丟下地,繼而便是男人的庫。
赤相對的兩人相擁一起,男人溫的親吻人的,不停在耳邊說著溫的話。
“夏夏,等這一切結束之後,給我一個孩子好麼?”
林晚夏埋藏在男人懷裡為非作歹,嗯了聲,“好。”
霍行淵心澎湃,將抱起來朝著浴室走去,水花開啟那瞬,他狠狠將人抵在牆上。
灼熱的吻熨燙每一寸,留下屬於他的印章。
到深,林晚夏推搡他口,提醒道:“做措施!”
霍行淵去屜找套,他每次起來不分場合,林晚夏為了以防萬一,臥室的各個角落都放了套子,以備不時之需。
浴室是霍行淵最為偏的地方,放的套子自然最多。
可翻找了半天,也沒到套子。
只有一個空盒子。
“沒了。”他皺眉。
林晚夏猛打了個激靈,似乎這一盒是前兩天才放上去的。
就……沒了?
“去房間。”霍行淵隨手撈過一旁的浴巾,包住了林晚夏,再次將抱回了床上。
屜拉開,一盒子杜蕾斯也就剩下一隻。
看來下次得備貨多點。
這個男人的戰鬥力太強,做起來不會那麼快結束。
事實證明又猜對了。
這一折騰便到了晚上八點多,林晚夏累得直氣,而男人躺在旁邊,溫的輕的臉。
“了麼?”他沉聲問。
哪能不。
從三點多到現在,足足做了五個多小時,現在除了就是累,全更是像被人暴揍一頓似的,難厲害。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上來。”霍行淵說完,翻下床套上了睡袍,力旺盛的走出了房間。
張媽早就做好了飯等著,和福伯正坐在沙發上聊天。
“霍總年輕氣壯,就這長久不應該有問題的。”
福伯也是年輕過來的,暗歎不如。
從下午到現在,一般人很難做得到。
張媽道:“要沒問題,夫人這肚子怎麼遲遲不見有靜啊,不說老爺子急了,連我都開始擔心了。”
“年輕人都做措施,哪裡像我們以前什麼都沒有,一次就中,一生一大窩,人家現在做優生優育,生出來的孩子比我們那時候聰明多了。”
張媽聽著有道理,看來還是得找機會和夫人聊聊。
這不生孩子怎麼能行呢。
霍家還需要年輕人傳宗接代呢。
還想說些什麼,一抬頭看到霍行淵下樓,張媽趕從沙發上站起,“霍總,飯菜已經做好了,可以吃飯了。”
霍行淵點了點頭,“我上樓和夫人一起吃。”
張媽一秒領會,趕去理,“好,我來弄。”
畢竟是常年幹活的人,做事麻利,不到片刻,張媽就準備好了飯菜。
霍行淵接了過去,一眼就看到托盤上面兩大碗加了中藥的湯。
沒說什麼,他端著飯菜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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