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笑了,“調查清楚的。”
“我老婆被人惦記,我不得對敵知知底。”
“所以阿淵哥哥還是吃醋了。”林晚夏最喜歡看男人這副醋酸味的樣子,湊近臉過來親了他一下。
霍行淵揚,毫不否認,“是。”
“他是客戶,未來還要合作,我刪除他不太好,這樣吧,我不看他資訊,也把資料不對他開放。”
林晚夏說完,雙手敏銳的作起來。
還拿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吶,不知道我這麼做,阿淵哥哥滿不滿意?”
霍行淵看了眼許可權,薄一彎,“和他保持距離。”
“聽老公的。”
林晚夏主親了下男人的臉。
飯後,小兩口手牽手去了後花園散步。
前段時間霍行淵讓人重新修葺了花園,種了林晚夏最喜歡的玫瑰,全都從國外運送過來的花栽,各種品類的玫瑰都有。
霍行淵為了保持神,捂著小妻的眼睛一步步靠近。
“到底什麼驚喜呀?”
林晚夏好奇極了。
霍行淵溫沉的笑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進了花園,縷縷飄香撲鼻而來,霍行淵頓住了腳步鬆開手,示意可以睜開眼睛了。
林晚夏緩緩掀開眼皮,目是一大片花海,五六的玫瑰像極了夢幻天堂。
“喜歡麼?”
霍行淵從後抱住,“你喜歡的東西我都會親手送給你,你要的願,有我幫你實現。”
林晚夏眼圈一熱。
最近過分忙碌,加上中毒和他一直保持距離,兩人親近的時間不多。
這個男人很好的把控底線,始終沒有逾越最後一步。
他心疼,呵護如寶貝。
寵更是過分沒有節制。
外面的傳言也都聽到了,殺伐果斷的霍行淵寵妻無度,是個老婆奴。
“你送的,我都喜歡。”林晚夏反撲進男人懷裡,掂起腳蹭了蹭他的鼻尖,“謝謝你阿淵,你對我真好。”
兩人步了花海之中,聞著花香,坐在花叢之中看著夜空。
今晚的天氣出奇的好,漫天星辰如同一幅畫,皎潔,落在兩人上如同罩著一層薄紗。
林晚夏靠在霍行淵肩膀上,歪著頭看著天,心湖平靜放鬆。
“我從小就很喜歡看星星,每次有什麼壞心,只要坐在星空下便能一消而散。”林晚夏說著小時候的事,那時候的雲初也是這般呵護如寶貝。
可這麼個疼的人,竟然不是親生母親。
“以前你一個人看星星,從現在開始,我陪你一起。”霍行淵為開額前的碎髮,眼神溫寵溺。
“現在,我想親吻屬於我的夏日之星。”
霍行淵說完,低臉擒住的。
林晚夏熱回應。
一吻逐漸加深。
涼風夾著花香撲鼻而來,如同人的催劑。
到了深,霍行淵將林晚夏打橫抱起,快步朝著別墅走去。
張媽福伯已經回來了,看到小夫妻恩樣,適時的避開。
秉承著不破壞他們二人世界的心思,張媽還代福伯守在樓下,不讓有人進來打擾。
以免得影響小夫妻倆造人。
“也不清楚我們不在這段時間,夫人的肚子有沒有靜。”張媽道。
福伯嘆了口氣,“哪有時間造,別忘了,這個季小月差點害了夫人和霍總。”
這件事福伯和張媽都聽說了。
季小月進來不是照顧人,而是別有用心。
要不是夫人機智,早早識破了季小月的真面目,還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識人不清,也不會引狼室。”張媽愧疚道。
福伯安,“這件事過了就過了,霍總和夫人也沒責怪你,以後就別再提了。”
“可我這心裡過意不去啊。”張媽嘆了口氣。
福伯道:“一提起這件事你就著急,咱不提了,帶你去看花吧。”
樓上。
霍行淵將林晚夏放在大床上,扯掉領帶下來。
“老規矩,就嚐嚐。”
林晚夏嗔笑,“我都好了,喝湯也要吃,不然怎麼能吃飽。”
霍行淵眼尾更紅了,這話明顯在他。
這幾天太忙了,他一時給忘了小妻已經解毒。
也就是說,他們兩人的生活可以恢復如常。
憋了好長一段時間沒吃到的男人,有了開葷的機會哪能放過。
起初齒相抵,隨著長舌直發了狂。
床上的溫存沒讓男人滿足,擁吻著進了浴室。
溫熱水花落下那瞬,全孔全都舒展開來,林晚夏在了男人懷裡,昂頭這一刻的幸福。
“阿淵,我問你一個問題。”
“好。”
“如果我對你瞞了其他事,你會生氣麼?”
“不會。”
霍行淵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你想瞞的事,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也相信,我們夫妻同心,你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
林晚夏笑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傷害你,阿淵,我你。”
“我也是。”
……
昨晚上沒有給白尋回覆資訊,第二天早上白尋抱著一大束玫瑰花來到工作室。
林晚夏被嚇了一跳,“白先生這是?”
“路上剛好看到一家花店,看著花新鮮,買來一束送給你。”
白尋將花送上前。
林晚夏故作難,打了個噴嚏,“抱歉白先生,我花過敏。”
對方什麼心思,在愚鈍也看得出來。
白尋見狀,立馬將花拿開。
“白先生,你坐吧,我給你倒杯咖啡。”林晚夏示意對方去沙發上坐,隨後去了茶水間倒了杯咖啡過來,送到他面前。
夜澤還沒過來,辦公室裡就一個人。
白尋說了謝謝,端起咖啡喝。
林晚夏清楚的發現,對方用的竟然是左手。
要沒記錯的話,白尋不是左撇子啊。
和他吃過兩次飯,對方一直用的是右手。
仔細觀察,他的右手有些僵。
林晚夏記得那天在溫泉池裡見到白尋,他手臂上是了傷,但活還是方便的,不像今天有些僵。
何況他傷的是左手,並不是右手。
現在卻用左手端杯子。
唯一隻有一種解釋,他的右手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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