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您放心,夫人平安無事,還順利拿到了徽章。”路青又補充一句。
霍行淵臉難看。
之前就知道小妻想要徽章,沒想到竟然選擇這種偏激的方式。
難道不知道右掌事有多危險。
這個時候招惹上對方,無疑是引來殺之禍。
“人在哪裡?”霍行淵焦心如焚,此時迫切想要見到。
路青道:“剛回到工作室不久。”
“備車。”
霍行淵拿起外套披上,踱步朝著門口走去。
路青跟在後。
第一時間開車過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去夜澤的工作室。
此時的林晚夏還在想著該怎麼向霍行淵坦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車子引擎聲,下意識看向外面,悉的車牌號讓瞳孔一凝。
說曹,曹就到了。
林晚夏趕從沙發上站起,正好,霍行淵大步邁進來。
“你怎麼來了?”
霍行淵拉住手腕,目直向的眸,“我都知道了。”
林晚夏心絃一。
他知道了……
知道了今天的所作所為!
其實一點都不驚訝,生病這麼大的事,季小月出門前驚了保鏢,保鏢必然會向霍行淵彙報。
只要霍行淵深調查,想要掌握行蹤並不難。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你的計劃。”霍行淵語氣難掩冷冽,這是他不高興的表現。
林晚夏:“我怕你擔心,所以……”
“是怕我擔心,還是你本不信任我這個丈夫可以幫你?”
林晚夏從未見霍行淵用這種語氣和說話,怔了怔,“我沒有不信任你。”
“那是什麼?”霍行淵搬住的肩膀,眼尾猩紅。
剛好夜澤從辦公室裡出來,撞見這一幕,想要為林晚夏說話,林晚夏卻用眼神示意他不用管。
而後,拉著霍行淵去了工作室後院的小花園。
這還是霍行淵初次來這裡。
四周都是各種各樣的盆栽,花香繚繞。
兩人面對面站著,眼神皆看著對方。
林晚夏拉著他的手晃了晃,“你是我丈夫,我自然相信你可以為我撐起一片天,可是阿淵,我最怕的是連帶著你到牽連。”
“這次的行我心裡有數,也想到了安全撤離的辦法,但你要是陪我一起,我心裡有了顧慮,反而不能全力以赴,你懂麼?”
這話就差著說他在心底裡有多重要了。
霍行淵用力抱,啞聲道:“傻瓜,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辦?”
“不會的,我現在不是安然無恙站在你面前麼?”林晚夏笑了,還將徽章取出來給他看,“母親出事之後,我一直在找這枚徽章,這麼多年了,可終於讓我找到它了。”
霍行淵盯著徽章看,瞳孔裡一片深諳。
他也猜到徽章落到右掌事手上,只是沒料到,最後會被林晚夏親自取回。
“阿淵你知道麼,”林晚夏看進男人瞳孔裡,眼底有星閃過,“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最大希是我能接手十三部,繼承的缽帶領十三部輝煌下去,可我好沒用,母親都離開這麼多年了,至今還沒能回到十三部。”
霍行淵心疼,抬手為拭去眼角的淚,“可你要知道,十三部是何等危險之地,從雲初離開之後,部更是勾心鬥角,混不堪,你現在回到十三部不是良機。”
雲初早就料到有人想對不利,所以炸發生之前找上他,將徽章親手給了他。
就是希若有萬一,霍行淵能扛起十三部的重任,整頓好十三部重新走上軌道,再將一切給林晚夏。
這麼多年來,霍行淵不在十三部面,就是在暗中整頓十三部。
他更是清楚右掌事有問題。
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制此人,只能步步設局,引對方出狐貍尾。
而今林晚夏貿然行,招惹到了右掌事,以那個人的狠絕手段,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知道,所以我也在找合適的時機。”林晚夏目篤定,昂頭看著他,“阿淵,對不起,這一次我把你牽涉進來了。”
“傻瓜,你是我妻子,我理應與你並肩作戰。”霍行淵帶著去了沙發上坐下,問起了這次的計劃。
林晚夏毫無保留坦白,其中包括季小月這個人的份。
霍行淵聽言,點頭道:“我早就發現這個人不簡單,一直讓人暗中盯著,只是沒想到你會搶先一步。”
“是十三部右掌事派來的細,要不是聽到打電話,我還真有可能被所迷。”
“寧,是你故意派來監視的?”
霍行淵雖然沒過問寧的存在,卻也清楚這是林晚夏的安排。
林晚夏點頭。
霍行淵又問:“那舒音呢?”
林晚夏心臟咯噔跳了下,看來上次的解釋,還是沒能打消霍行淵的猜疑。
“十三部員,我猜的沒錯吧。”霍行淵依然看著的眼睛。
林晚夏深知瞞不住了,只能如實坦白,“要想回到十三部,只能清十三部的況,當時音姐主請纓混十三部,這些年來都是為我提供的線索,好讓我能隨時掌握十三部的向。”
“確實有點本事,潛伏了這麼多年,既然沒有暴。”霍行淵瞇眸。
林晚夏笑了,“音姐可不是一般人,現在可是十三部管理級人呢。”
是麼?
霍行淵把玩著手機,目看向窗戶方向,不清楚想些什麼。
“那夜澤呢?”
許久之後,霍行淵又問。
林晚夏心臟咯噔跳了好幾下,口而出,“夜澤是我朋友啊,你不都知道了。”
“合夥人?”霍行淵輕敲著桌面,“你有需要的時候,陪你邊陪你並肩作戰。”
看到男人皺眉的樣子,林晚夏深知他又吃醋了,無奈的笑了,“你猜對了,但他在我心裡,就跟音姐和寧一樣,只有朋友,並無其他,也不可能有其他。”
霍行淵滿意的點頭,“就是我老婆的一個手下,我可以這麼理解?”
林晚夏看向夜澤的辦公室。
手下?
應該不至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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