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回到病房的時候,霍行淵還在和霍老爺子談話。
有關於霍行風的所作所為,霍行淵全部攤牌。
霍老爺子聽完,氣得按住心口,“孽障!霍家子孫幾代向來潔自好,從不涉黑涉毒,霍行風竟敢在島上私自種花,走私毒品,他這麼做,是在挑釁我霍家祖訓!”
擔心霍老爺子氣壞了,林晚夏走進來為他拍背,“爺爺不生氣,為了這種人渣不值得的。”
霍老爺子看眼神清亮,毫無半點癡傻的樣子,震懾不輕,“夏夏,你……”
“爺爺,我已經不傻了。”林晚夏主坦白。
霍老爺子一聽喜不過,欣道:“行淵站起來,你也恢復了,好好好,這是老祖宗顯靈,保護我們霍家啊!”
林晚夏有些愧疚,“其實我之前是真的傻,但嫁進霍家的時候我已經好了,之所以瞞真相,是有我的考慮,對不起爺爺,我並不是故意欺騙你們的。”
霍行淵大手圈住肩膀,抱懷,“也是孫兒不孝,沒有及時告訴爺爺。”
霍老爺子卻沒有半點生氣,老淚縱橫道:“要是你父母還在世,看到你們這般幸福,一定會很欣的。”
提到雙親,霍行淵臉微冷,“我懷疑當年我爸媽的死,也和二叔二嬸有關。”
“你有證據麼?”霍老爺子凌眉一挑。
霍行淵道:“當年那個肇事司機前段時間出現過,意圖製造同樣的車禍場景害死夏夏,只要找到這個人,所有真相便能大白。”
霍老爺子其實也有所懷疑,只是礙於沒有證據,一直沒有打草驚蛇。
這些年他藉著休養為由,不理公司事務,實際上讓人在背後調查這場車禍。
可查了這麼多年始終沒有半點線索,最後還傳來霍行淵雙殘疾的訊息,他一時承不住,大損傷。
“這件事你繼續調查下去,若真是你二叔二嬸乾的,我老頭子絕對不會輕饒!”
即便臥病在床,當年英氣不在,霍老爺子這雙歷經滄桑的眼睛仍然犀利深沉。
霍行淵點頭。
霍老爺子又吩咐道:“公司現在落到你二叔手上,整個氛圍烏煙瘴氣,你儘快回去主持大局,別讓他們在公司興風作浪,毀了我們霍家百年企業。”
霍行淵坦白了計劃,“我要是回去了,他們必然會耍弄更為狠辣的手段對付於我,倒不如我現在靜觀其變,讓二叔他們一家子盡籠權,時機一到,將他們連拔起。”
他還說起了詐死的事,整場計劃天無,霍老爺子聽完之後,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父親當年要有你的謀略,也不至於走得這麼早。”
“行淵,爺爺已經老了,幫不上你了,未來的路都得靠你自己走,不管你想做什麼,隨心所去做,霍家只能靠你了。”
霍行淵握住老爺子的手,凌厲的眸著堅定,“放心吧爺爺,我會守護好霍家,絕對不會讓霍家有分毫偏差!”
霍老爺子含笑點頭,抓住了林晚夏的手,放進了霍行淵的掌心裡,“你也要好好對待夏夏,這姑娘值得你守護一生。”
霍行淵用力攏手心,目深沉又溫的看著林晚夏,“我會的。”
……
第二天,霍烈親自為霍行淵舉辦了一場盛大喪禮,大房落敗,二房上位籠絡全域,整個海城有頭有臉的上流人士都趕來弔唁。
誰都想攀附上霍家二房,未來能在海城更加順風順水,榮華飛騰。
霍烈為了聊表自己的心,請來了記者全程現場直播,還對著鏡頭傷心追悼霍行淵。
“我大哥大嫂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他們夫妻走得早,我和太太始終將行淵當親兒子對待,沒曾想,年紀輕輕出了事,我對不起大哥大嫂啊!”
沈芝蘭也不停抹眼淚。
霍行風更是一進門就鬼哭狼嚎,那撕心裂肺的樣子像極了兩人有多兄弟深。
所有客人都在安他們節哀順變,整個喪宴現場十足抑肅穆。
此時的霍行淵正躺在秦舒朗的醫療室裡,林晚夏坐在旁邊照顧他。
雖然高燒已退,霍行淵已沒生命危險,不過他傷勢太重,還要進一步治療休養。
林晚夏盯著新聞看,手裡還抱著一大袋薯片咬得咔咔脆,“這三人演技不錯,組團去演最毒一家子肯定很有看點。”
“當年他們也是這樣子迷我父母,博得我父母信任,我父親甚至還將公司百分之二十的份給了霍烈,他卻狼子野心聯手沈芝蘭謀害他們,這筆賬,三天後的董事會,我必會親自從他們上要回來。”
霍行淵拳頭,眼底迸森森冷意。
林晚夏放下薯片,握住他的手,“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你邊,陪著你奪回本該屬於你的一切。”
不過現在……
林晚夏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兩聲,“看他們演戲我有點手了,要不,趁著這麼好的日子,送給他們一份大禮如何?”
“你想怎麼做?”霍行淵清楚小妻鬼主意一大堆,不過現在況特殊,不適合面。
林晚夏湊近他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霍行淵寵溺的彈了下額頭,“萬一將人嚇死了怎麼辦?”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說不定這嚇唬,還能讓他們當年你父母的死因呢。”這麼好的時機,不好好陪著這一家子玩一玩,林晚夏總有覺會悔恨終生。
二房不是喜歡打戲,還當眾說對不起霍行淵的父母麼?
那就讓這一家子好好懺悔個夠!
林晚夏立馬就去辦了。
霍行淵‘一死’,作為他的助理路青肯定要出席的。
林晚夏先聯絡了舒音,讓準備材料送去老宅給路青,由路青找機會出手。
舒音一接到電話,驚得大,“寶貝,你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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