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甩手不管吧,都是嚴家子孫,這樣做會顯得自己毫不通人,可管著吧,還真是心累,畢竟西南現在的心事除了家廠,可都在小閨嚴寶兒的上。
不管嚴小南是心累還是累,日子還得這麼一天天的過下去,好在天如傳影視公司的第二部電視連續劇《家長里短》開始上演了。
六斤出演一個被母親和妻子夾在中間兩頭累的漢堡包的角,現實生活中,這個角雖然平平無奇,但又每天都能上演。
六斤將這個角的百般無奈,以及和與人之間都斗智斗勇演繹都活龍活現,獲得了一大批在這個位置找不到出路的男。
這些漢堡包們好像找到了標準答案,一致的按照六斤演繹的套路模仿起來,甚至還有一些心細的男人,還在日記本上寫上了心得。
于是,們不買賬了,們不愿意讓自己男人追這部劇了,但又抵制不住六斤的魅力,只能一邊自己追著劇,一邊又差遣老公做這做那的,目的就是不讓他們專心追劇。
都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男人們自有男人們的辦法,但他們終于學會了六斤在電視劇里經常強調的那句話:會做人的兩邊勸,不會做人兩邊傳。
男人們開始遵循六斤演繹的經典名言,按部就班的照做起來,老媽找茬時,就對著老媽勸,還時不時的用起了苦計,弄得老媽在找茬時先想到自己的兒子會不會不住。
媳婦看不慣自家老媽的節儉的樣子時,再也不會冷著臉罵媳婦不懂事了,而是跟著媳婦一起說老媽的習慣是不好,要不去你家住幾天,相信你媽的習慣肯定比自己的媽好。
看著媳婦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心里笑翻了天,誰都是從那個年代出來的,我爸爸媽媽勤儉節約,連一口隔夜菜都舍不得丟棄,你父母難道就不是這種樣子了嗎。
如果你父母真的家財萬貫,視金錢如糞土,你也不會找我這個階層的男人了,早就門當戶對去了。
慢慢的,大家都發現整個京城的氛圍都有了變化,罵大街都了,婆媳斗爭也在弱化,而那些漢堡包們終于能抬頭不憋屈了。
追究底,這些進步都是來源于這部電視劇,于是,這部連續劇獲得了各種各樣的榮譽和嘉獎,不定期的在全國的各個電視臺番播放,而嚴小南和六斤他們,也真的是賺的缽滿盆滿。
嚴小南立刻立了一個工作室,專門用來收稿,凡是寫的好的作品,無論長篇或者短篇,都早早都簽訂下了版權。
而嚴小南自己,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忙之后,生活也慢慢回到了正軌,甚至還有時間筆寫起了小說。
上一世看過的影視劇和小說多了去了,整合一下思路,還是能寫出幾本小說的,但嚴小南都偏向于短篇小說,不但好寫,最主要都能拍電影。
比如大學校園的生活、高中時代的記憶、我的祖父、等等等等的各種題材各種環境的小說寫了一篇又一篇。
譚院長和楊開導演拿到嚴小南寫的小說,看得津津有味,他們開始讓助理改編劇本,然后就要選取角開拍了。
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進行中,終于又到了周末,嚴小南終于可以睡一個懶覺了,可天不遂人愿,又有人找上門來了,翠花看著門口靚麗的姑娘,有些一言難盡。
我家閨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容易嘛,你何苦這麼早上門找人啊,哎,不對,你是誰啊,我咋不認識你啊。
翠花剛想問對方是誰,小姑娘已經出角邊的酒窩兒了:“六斤,我是章夢蝶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章夢蝶,這名字好像哪里聽到過,不過找六斤的姑娘實在太多了,都是用各種各樣的借口,什麼小學同學,中學同學,高中同學,最有趣的還有一個說是稚園同學。”翠花自言自語的說道。
莊夢蝶聽了心里一驚,六斤紅了知道,但不知道現在的姑娘已經這麼瘋狂了嗎,跟M國的那些姑娘還真的能拼一把呢。
“六斤,我是六斤在京城戲劇學院的同學,我們一起唱戲,一起上臺演出,一起拿獎狀的。”莊夢蝶連忙解釋,可是六斤的真同學。
翠花或許年紀大了,更或許六斤的太多了,反正不是就是蝶蝶,不是蒙蒙就是貝貝,弄得翠花都不想聽下去。
“你要找六斤就去影視基地找,這里是葉家,你找錯了。”翠花說完就要進去了,
“六斤,我去過了,可我進不去,我打電話給六斤,他也沒接,我真的是六斤的同學,連留學都是一個學校的,是M國的學校。”章夢蝶急了,連忙到。
嚴小南被外面的嘰嘰喳喳的鳥鳴醒了,原來小鳥兒告訴外面來人了,你媽媽翠花已經開始趕人了。
連忙將意識蔓延了出去,看著門口這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眉頭微,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拿起電話,直接撥打給六斤,六斤一看來電是姑姑,連忙接起了電話:“姑姑,今天周末,你咋不多睡一會兒。”
“哎,你姑姑我命苦啊,有覺睡誰還能不睡,你的小朋友回來找你了,要見不見的隨你。”嚴小南道。
“誰啊,能勞姑姑打電話過來報信。”
六斤來了興趣,他的海了去了,可能讓姑姑心的也不過是幾個看上去適合某個角的姑娘。
“章夢蝶,我記得母親家里是用了什麼關系讓出國進修的,還是跟你一個學校的。”嚴小南說道。
“哦”
六斤聽了后沒有回到,他腦海里也想起來章夢蝶的樣子,是個漂亮的姑娘,但好像都不適合姑姑寫的劇本。
姑姑目前寫的那些劇本要麼是清純男,要麼是大叔大媽,而章夢蝶的形象和氣質卻是非常適合演古裝戲的。
嚴小南聽六斤“哦”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心里一笑,這個家伙,肯定在想這個章夢蝶適合演繹什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