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煙手握住了喬思然的手:“思然姐,趁現在你還陷得不深,趕離開他吧。”
哪怕孤零零一個人過,也好過跟這樣的薄之人在一起。
喬思然抬眸看向談煙,語氣罕見的強:“阿煙,你以為我不想離開他嗎?我試過,但我做不到!”
談煙愣愣地著。
喬思然口劇烈起伏了一下,努力抑住自己不穩的呼吸。
“阿爅就這麼狠心地丟下我走了,他什麼都沒留給我!”
當初和阿爅要是早些結婚,如果阿爅出事前能給留下一個他們倆的孩子,何至于甘愿留在許承嶼的邊?
喬思然心灰意冷地閉了閉眼,瓣被咬到發白,“阿煙,你知道嗎?許承嶼他曾做過心臟移植手。”
談煙喃喃重復了一遍:“心臟移植手?”
“他的那顆心臟是……”
喬思然霍然睜開眼,看向談煙,“你懂了嗎阿煙?他有著阿爅的心臟,這是阿爅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了,我絕不能再失去阿爅了!”
知道談煙是為了好才勸這些話的,但說什麼都不會離開許承嶼的。
第五十五章
周是半點沒把羅子淇的話聽進去。
看到昔日被在下面一直出不了頭的羅子淇居然也能霸占的位子, 一躍為樂團的首席演奏者,怎能甘心?
覺得憋屈。
若不是被傅尋之盯上,攪黃了所有的資源,還把周氏集團搞得如此狼狽, 何至于需要當羅子淇的綠葉?
鉆進車, 踩下油門, 將車開了出去。
車子停在了傅氏集團的停車場。
扯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一進公司大堂, 就被前臺人員攔了下來。
周心里窩著火, 一臉怒意地瞪視著工作人員:“認不出來我是誰嗎?我要見傅尋之!”
他們周家和傅家都有多年的了,竟能被公司里的一個小職員給攔下不讓進去, 簡直是笑話!
工作人員不卑不地回答說:“周小姐, 傅總吩咐過了, 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周微哽了一下。
柳眉倒豎:“不讓我進去?讓你們的傅總跟我說話,我要親自問問他!”朝桌面上的電話揚了揚下, “打電話跟他說,我要見他。”
頓了頓, 語氣里已添了些警告的意味,“他若是不見我, 我就在你們公司里不走了!”
周往大堂的沙發上一坐,大有不見到傅尋之就準備長時間在沙發上扎的意思。
良久, 周終于等來了從大門外進來的傅尋之。
迅速站起, 走到他的面前。
“阿尋,能給我幾分鐘時間嗎?”
的語氣是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眼底閃過一哀求的神。
經過了之前的種種, 真的怕他了。
換作是以前的, 肯定會對他說——
“阿尋, 一起喝杯咖啡嗎?”
傅尋之冷冷看向魏助理:“我記得有吩咐過,不想在公司里看到這位小姐。”
他又看了看周,沉聲道,“還有,我記得我提醒過你,阿尋不是你能的!”
周臉微變了一下,向前臺方向投去了忐忑的一瞥。
“傅總,能不能去你辦公室說話?”
已經低下了的頭顱,不顧自尊地主跑來這里求傅尋之網開一面了,難道還要當著前臺工作人員的面,在一個有人進進出出的大廳里說話嗎?
是來求他的,不是專程跑來讓人看笑話的!
傅尋之擰了擰眉,轉走。
他的冷漠讓徹底絕。
忍地深吸了口氣,道:“那就在這里說吧。”
已經走投無路了。
是要繼續每天承一個新打擊,還是在傅氏集團的那些工作人員面前丟臉,寧可選擇后者。
“傅總,放過我吧,也放過周家吧,算我求你了!”
微低著頭,眼睫抖了兩下:“我已經失去了首席演奏者的位子、網上全是罵我的、整個圈里的人都排我、周氏集團深陷財務危機,瀕臨破產……”
抬眸看著傅尋之,“我已經過得這麼慘了,難道還不夠嗎?”
就因為找談煙道出真相導致談煙流//產,他就對懷恨在心。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報復,如今的境已然這般狼狽,難道他還不愿收手嗎?
傅尋之輕笑了一聲。
“周,你覺得你現在很慘、很值得人同嗎?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特別委屈,認為我對你太不公平?”
他朝近了一步,嚇得瑟了一下,忍不住朝后退了退,“周,你花錢收買學生,他在網上故意抹黑煙煙名譽的時候,你怎麼沒覺得煙煙很慘?怎麼到你自己了就覺得慘了呢?”
“你說全網都在罵你,整個圈里的都排你。我想問你一句,網上罵你的,別人排你的,又有哪句說得不在理?
“那些惡心事,難道不是你這個有著蛇蝎心腸的人自己做下的嗎?你既然做出了那些事,你就該料到會有今天!
“你會被網友謾罵、你人設崩塌、你在音樂界名譽盡毀,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周抬手住了口,只覺得心口傳來一陣陣的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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