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的路上,溫書窈擔憂得渾忍不住發抖,傅硯霆將小小的子得摟在懷里,不停地安,“別怕,有我在呢!”
溫書窈聲音帶著哭腔,“可是……可是我好害怕外婆……”
傅硯霆一邊輕輕拍著的后背,一邊溫地說道:“別怕,外婆會沒事的,我保證。”
很快車子抵達醫院,還沒等車完全停穩,溫書窈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推開車門沖下車。
傅硯霆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窈窈,別急,外婆不會有事的。”
溫書窈仰頭著男人,眼睛里滿是淚水,“要不你還是先不要出現在我外婆面前吧,我怕見到你緒更加激。”
傅硯霆垂眸看著,語氣很溫,“你確定你自己一個人上去可以搞定?”
溫書窈搖了搖頭,神迷茫,“我不知道。”
撒了這麼大的謊,直到現在也沒有想好該怎麼跟外婆解釋。
這時車子已經停穩,傅硯霆看著一臉擔憂和無助的小姑娘,很是心疼。
“別擔心了,我跟你一塊上去,我來跟外婆解釋。”
說完他拉起溫書窈的小手,下了車。
途中,溫書窈突然停下腳步,神凝重地轉頭看向傅硯霆,語氣中帶著一擔憂,“你想怎麼解釋?”
擔心傅硯霆會越解釋越糟糕,讓外婆更加難以接這個事實。
畢竟,與傅硯霆之間的關系本就復雜,無論是哪種解釋,恐怕都不會是外婆愿意聽到的答案。
這正是溫書窈一直苦惱不已、不知如何應對的最大難題。
傅硯霆微微一笑,眼神堅定而自信,輕聲安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溫書窈聽后,心中雖仍有些疑慮,但看著傅硯霆有竹的模樣,又覺得或許可以相信他一次。
的心漸漸平靜了些許,不再像之前那樣焦慮不安。
來到病房門口,過門板上的玻璃探視口,只見外婆眼眶潤,滿臉愁容地坐在椅子上,目盯著病房門口,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的腳邊放著已經打包好的行李,顯然早已做好了離開醫院的準備。
溫書窈輕輕推開房門,剛要開口說話,外婆迅速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旁,急切地說,“快去幫我辦理出院手續!”
說著,便不容置疑地拉起溫書窈的手,就要將往門外推。
溫書窈搖了搖頭,用力反抓住外婆的手,眼淚汪汪地看著外婆,哽咽道:
“不,外婆您手還沒做呢,還不能出院啊!”
外婆一臉怒容,用力甩開溫書窈的手,用近乎咆哮地聲音說,
“還做手,我就是當場死掉也不會做這手,你有臉做出這種事,我可沒那老臉在這繼續住下去。”
溫書窈見外婆緒如此激,心里害怕極了,連忙手地將瘦弱的軀抱在懷里,輕聲安,
“外婆,您別生氣,小心氣壞,我們先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嗎?”
外婆力抵抗著溫書窈的擁抱,語氣堅定地說,“還不快去辦理!你是不是要將我這條老命給活活氣死才甘心?”
說完,的淚水再次忍不住流了出來,順著爬滿皺紋的臉頰落。
就在這時,傅硯霆走了進來,趕上前抓住外婆的手臂,用眼神示意溫書窈先答應外婆,然后到外面去等。
溫書窈雖然不太放心就這樣離開,但看到外婆現在緒這麼激,也只能先順著的意。
邁步往外面走去,并不斷重復,“我這就去,這就去……”
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眼中滿是擔憂和不舍。
原本以為外婆見到傅硯霆會緒激,沒曾想見到更激。
護工連忙來紙巾拭外婆臉上的淚水。
外婆拂開護工的手,見窈窈已經完全離開病房,膝蓋一彎曲,就要跪倒在傅硯霆的面前。
傅硯霆見狀,心中一驚,原本就抓住外婆手臂的手連忙往上提。
還好反應足夠快才沒讓外婆跪倒在地上。
他皺著眉頭,“外婆,您這是什麼意思?”
外婆抓著傅硯霆的胳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聲音哽咽,
“傅先生求您放過我的窈窈吧,算我這老太婆求您了,窈窈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就沒了爸媽,去到鄉下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好不容易熬到大學畢業,又被我這老太婆給拖了后,現在這樣,我實在沒辦法跟九泉之下的父母代。”
傅硯霆聽著外婆的話,心里一陣刺痛,連忙安,“外婆,原諒我沒辦法做到,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娶回家的老婆,哪能就這麼放過。”
他從護工手上接過紙巾,小心翼翼地替外婆拭臉上的淚水,作輕而又耐心細致。
外婆聞言,抬起頭看著傅硯霆,眼中充滿了絕和無奈,“傅先生您就別再騙我了,我全都已經知道了,你和窈窈本就不是關系,蘇璟弦才是大學期間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你只是窈窈的……”
后面的金主兩字,外婆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別開了老臉。
“沒錯,我確實不是窈窈大學期間的男朋友,外婆對不起,這一點我確實欺騙了您。但我對窈窈的是真的,窈窈也確確實實是我的妻子。”
傅硯霆邊說邊從兜口袋掏出一本紅本本到外婆手里,“外婆您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
外婆看著小本子上閃爍的結婚證三個大字,一臉不可置信,抖著雙手翻開里面,署名確實是家窈窈和傅硯霆,上面的合照也是他們兩個。
“這不會是你們兩個為了繼續忽悠我這老太婆找人做的假證吧?”
傅硯霆笑笑,“外婆,這是真的,如果您不信我可以開車帶您到民政局親自查證。”
就算這結婚證是真的,既然他不是窈窈大學時期的男朋友,那就說明他們倆之間沒有基礎。
外婆一臉警惕地盯著傅硯霆,“你為什麼突然間娶窈窈,有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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