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灝笑盈盈地著蘇悅,蘇悅一臉驚詫:“你都不在家,誰來準備的啊?”
“我打電話讓人準備的。”
秦灝很淡定,蘇悅哇哇著:“秦先生,你可是有錢人啊,有錢人的壕奢不是我這個窮人能想象的。哇哢哢,我這是嫁豪門了啊,秦先生,你有沒有啥黑卡之類的,能讓我全球隨便刷的那種?”
秦灝有些無奈,小丫頭這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什麽玩意兒啊。
“我不知道你說的黑卡是什麽,不過我聽出來了,你這是要宣示主權呢,老公掙錢老婆花,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拿著。”
秦灝很爽快的就從錢夾裏拿出一張金的卡遞給蘇悅:“雖然這不是你想要的黑卡,這是我的副卡,可是應該也能基本滿足你的需求了,收著。”
蘇悅拿著小小的一張卡片,隻覺得有些燙手:“那個,秦先生,我隻是隨口一說,我不能要你的卡。”
秦灝的臉就有些不好看了:“老婆,你是我老婆,你怎麽不能要我的卡?”
這個傻丫頭不知道多人想要刷他的卡呢,能刷他的卡,那也是一種份的象征。
剛才不是還一臉羨慕豪門生活嗎?
怎麽真讓拿,倒是糾結了?
“秦先生,我有錢的,家裏爸媽每個月都會給我生活費和零花錢,我自己也會兼職賺錢,你不用給我錢。”
蘇悅將金卡塞回秦灝的手中,秦灝哭笑不得:“老婆,你這是在嫌棄老公嗎?你怕我養不起你嗎?”
蘇悅搖頭:“不是的,我隻是覺得就算是夫妻之間也還是要將經濟分清一點的好,我不想當手心向上的人。”
“老婆,老公養老婆這是天經地義的啊。”
秦灝很是頭痛,小丫頭的堅持讓他有一種無從下手的覺。
“沒有什麽天經地義的事,現在是新社會,男平等。我們相識的時間還很短,對彼此都還不了解,你就已經因為我花了很多錢了,我不會矯的跟你算清楚,我認為這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以後有能力的時候,我也會為你和你的家人花錢,現在的話我就隻能表達我的心意了。”
“老婆,我很傷。”
“大叔,能不能不要這麽玻璃心啊,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在故意勾引小姑娘哦,這樣是不對的。”
蘇悅黑遛遛的眼睛靈跳躍,指著菠蘿道:“秦先生,你不是要給我榨果嗎?我喝菠蘿。”
秦灝含笑點頭:“好,你到外邊坐兩分鍾,我很快就好。”
“秦先生,我喜歡喝冰的,這裏有冰塊。”
小丫頭在冰箱裏找出了冰塊,秦灝似笑非笑的盯著:“這大冷的天,你覺得我會讓你喝冰的嗎?”
“哎,果然,我們之間存在的不是代,而是天塹。”
蘇悅很是失,從秦灝的語氣裏聽出了老爸板著臉教訓的覺。
這些大人啊,總是覺得冬天喝冰的對不好。
他們是不知道,讓心不妙才是最不好的。
不過,隻過了五分鍾,蘇悅的心就妙了起來。
就著吸管喝了一口熱菠蘿,酸甜可口,菠蘿特有的香味兒齒頰留香,還帶著淡淡的花香。
“哇,秦先生,你榨的菠蘿好好喝啊,來,你嚐一口!”
蘇悅將吸管放到秦灝的邊,秦灝隻是猶豫了一秒鍾,低頭微張著含住了吸管輕輕的啜了一口,臉上都是笑容。
“老婆,我們這是不是間接接吻啊?”
秦灝一句話就直接讓蘇悅變了臉,那臉就跟下鍋炒過的小龍蝦,紅出天際。
“秦先生,你的思想怎麽這麽齷齪啊,我就是跟你分一下菠蘿,你就能想到接吻!”
蘇悅雙手抱著自己的菠蘿,騰地起,跑到沙發的另一頭坐下,一臉戒備。
“老婆,你跑那麽遠幹什麽啊?你老公又不是兇猛的野,不吃人。”
秦灝朝著蘇悅招手,小丫頭這是防著他嗎?
“哼哼,你這樣的老男人壞得很,孤男寡獨一室,等下你要是大發,對我做出點什麽事兒,那我豈不是天不應地不靈啊?我得離你遠點。”
蘇悅義正辭嚴,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
這個男人還喝了不的酒,到時候他估計還會說都是酒惹的禍。
“老婆啊,你怕是忘了,我們領證了,是合法夫妻,就算是發生點什麽,那也是合理合法合的。”
秦灝不得不再次提醒小丫頭,他們是夫妻。
“咳咳,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隻是暫時假扮夫妻,你可不能禽不如。”
蘇悅馬上就讓秦灝打消這個念頭。
如今才讀大二呢,可不想在讀書期間就得請假回家生娃。
咳咳,蘇悅,你不對頭,你怎麽能想這麽恥的事!
你們是假結婚,你怎麽都想到生娃的事上去了!
蘇悅隻覺得自己該離秦先生遠點。
秦灝生怕嚇跑了小丫頭,他雙手投降:“好,好,你放心吧,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會你,不過有時候我也不過就是忍不住跟你親熱一下,你也不用這樣視我為洪水猛吧?我們可以先試著談啊,就跟其他普通的一樣。”
蘇悅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好啊,不過先說好哈,你要是有其他的想法,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我脾氣可不好。”
“我明白了,我一定恪守底線。”
秦灝發誓,蘇悅也就不再追究這個事兒了,任由秦灝用食腐蝕的靈魂,水果甜品果小零食應有盡有,邊打遊戲邊接秦灝的投喂。
“老婆,你能不能看看我啊?”
秦灝有些幽怨,從他答應老婆讓玩一盤遊戲後,小丫頭就沒時間跟他說話了,一直在那裏跟其他的玩家卿卿我我,他有點慌。
“別鬧!”
蘇悅吼了一聲,一雙手不停地在手機鍵盤上跳,那聚會神的模樣讓秦灝誤以為是在談一筆上億的大生意。
好不容易等蘇悅打完一盤遊戲,天已經暗了下來。
小丫頭張秀氣的打了個嗬欠,了個懶腰:“呀,都這麽晚了,我該回家了,不然我媽媽等下該催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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