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上車。”
“好。”
挽住男人的手臂朝車旁走。
一陣風吹來,鼻尖鉆一士香水味。
宋思瑜狐疑地看他一眼,拽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腳步,之后低頭湊到他前。
沒有聞到很明顯的味道。
撤開之際,那味道又清晰了些。
傅東珩低笑:“干什麼呢?”
人沒接話,視線順著他的臂彎看過去,再次湊上去聞。
味道濃了些,就是這里了。
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面容有些嚴肅:“你背著我找人了?”
他微愣,矢口否認:“沒有。”
宋思瑜淺笑著提醒:“可是你上有人的味道。”
傅東珩對上的視線:“上車再說吧。”
見他沒有著急否認,神也如常,莫名就覺得可能是有誤會。
順從地“嗯”了聲,由他牽著手上了車。
賓利駛出去時,擋板也降了下來。
人側摟著他的手臂,催促:“你說啊,怎麼啞了?”
“剛才在地下停車場到韓璐了。”
“抱你了?”
男人否認:“沒有,挽了手臂而已。”
挽了手臂?!
宋思瑜看了眼自己抱著的手臂,瞬間有種“他臟了”的覺,立刻松開,往一旁坐了坐,不說話了。
傅東珩拉過的手。
人掙了掙,沒掙。
他把的手指放在邊,也沒有吻,就是那麼放著,一雙深邃的眸子落在臉上:“我不是故意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挽上來,我很快就出來了,沒發生什麼。”
“你很憾嗎?”
“沒有,我已婚,和其他人保持距離很正常。”
說著,男人了上的外套。
之后,往邊坐了坐,重新拉住的手順勢放在上,眼底帶著幾分討好,勾著開口:“是想發生點什麼來著,我拒絕了。”
宋思瑜好氣又好笑。
偏頭斜睨他一眼,輕嗤:“你還很沾沾自喜是吧?”
后者否認:“絕對沒有。”
這幾個字,強調意味濃厚。
勉強信了,不咸不淡地問了句:“沒有你跟我說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會背叛你,不管是誰勾引,都沒有用。”
“你又不是多難勾引的人,誰知道有沒有哪個人在哪一次就恰巧得手了?”
傅東珩失笑。
他不是多難勾引的人?!
這是勾引之后得出的結論麼?!
這個認知讓男人心莫名地好。
他抬手將的腦袋按到自己肩膀,低頭輕吻的額頭:“在我眼里只有兩種人。”
“哪兩種?”
“你,和其他人。”
宋思瑜,“……”
這人是不是修煉了話手冊?!
心里正甜著,男人哄悅耳的嗓音再次傳耳中:“外面的人長得漂亮的沒有你聰明,比你聰明的又沒有你漂亮,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
忍著笑碎碎念:“……馬屁。”
傅東珩指腹把玩著的臉頰:“我不會拍馬屁,我只擅長陳述事實。”
人抬頭看他一眼,笑了:“多說,聽。”
后者輕笑:“不生氣了?”
提到這個……
宋思瑜撇撇:“找你干什麼?”
“說了點讓人震驚的話。”
“什麼話?”
他看著,見人眼底一片好奇,漫不經心地陳述:“說你孕期沒辦法滿足我,可以代勞,說什麼會乖乖躲著,不讓別人知道。”
確實震驚的。
宋思瑜坐直,一本正經地提醒:“老公,是騙你的。”
“是麼?”
“外面的人一開始都是這麼說的,有的男人信了就上鉤了,發生關系之后就會被拿,最終妻離子散。”
一本正經地跟他科普,似乎還怕他不信,抓住他的手臂補充:“把柄都落到人家手里了,還不得任人拿,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韓小姐是在挖坑給你跳吧?”
“你這麼張?”
“嗯,有點張。”
男人盯著的臉:“怕什麼?”
后者抿:“男人麼,尤其是像你這樣的有錢男人,養小三的我見多了,你又年輕氣盛的,錢也不缺,人也帥,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
別的不說,爸就是其中一個。
更別說那些知道的那些叔伯們,養一個的都算是有良心了。
這世道有錢男人沒幾個小三和私生子,好像才不正常。
從前剛和傅東珩結婚的時候就擔心過這些事,當時態度還比較擺爛,后來他一再保證,也就信了,有了期待。
幸運的是,他從未背叛。
可如今懷孕了,又不一樣了。
每每想起他在床上在上失控的樣子,就會覺得這男人那麼強烈,萬一某天恰好憋著東西,而恰好又在酒局上有應酬,又恰好有個長相材都符合他審的人,他……真的能控制住嗎?
“傅太太,你在我。”
“什麼?”
傅東珩輕哼:“總是給我灌輸這樣的思想,不是我犯錯麼?”
連忙保證:“那……那我以后再也不說了,你別犯錯。”
他寵溺地落下一個“好”字。
宋思瑜還是不放心。
手指進他指之間,握十指相扣的模樣,認真嚴肅地警告:“你不準犯錯,你要是犯錯了,我就跟你離婚,孩子也不給看。”
男人輕笑:“這麼狠?”
“對。”
“如果……我拿中宋威脅你把孩子給我呢?”
人握著他的手松了些,臉眼可見的沉寂下來。
他就只要孩子嗎?!
傅東珩見神轉變,笑著刮了一下的鼻子:“逗你玩的。”
可認真了。
宋思瑜覺得心底很不安,目從他臉上收回,理智在這一刻格外清晰。
盯著他問:“如果我們真的有鬧得不可開的那天,你會拿中宋威脅我嗎?”
后者沉聲道:“不會的,我想留住一個人,還不至于用威脅的手段。”
“你剛剛說要孩子,沒說要我。”
“孩子留下了,孩子母親不也得乖乖就范?”
反問過后,男人失笑:“孕婦果然敏,所以你剛才是在失落我說要孩子沒說要你?”
人抿,算是默認。
他寵溺地的頭發:“我舍不得不要你,別胡思想了,嗯?”
連續數秒的沉默之后,掀眸對上他的視線:“傅東珩,我有一個過分的要求。”
“什麼?”
“如果我們要離婚,你可不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把中宋的份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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