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懵然中的人清醒了三分。
說好的來華傅接給的驚喜呢?
難道就是滿足他的下半?!
坐直,看著虛在上方的男人笑了笑:“傅東珩?”
“嗯?”
“你讓我來華傅接你下班,又開了兩個多小時的國會議,不會就是在這兒等著我吧?”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撥弄著因為睡覺而微的頭發:“如果我說是呢?”
“你太心機了吧?”
“偶爾換換場合,換換位置,有新鮮。”
宋思瑜一時無語,口無遮攔道:“你換換人,更有新鮮。”
“我只喜歡看著你這張臉做。”
“……你真不要臉。”
傅東珩也不生氣,耐心地商量:“試試,嗯?”
抿不說話。
他靠近人耳邊,又開始了那套循循善的說詞:“我保證會讓你舒服,如果你不舒服,可以立刻停。”
宋思瑜,“……”
的沉默換來男人更為溫的語氣:“好不好?”
人瞥他一眼,抿道:“你都蓄謀到這個地步,我如果還拒絕的話,豈不是太不識相了?”
夫妻行事而已。
只要確認沒人會聽到看到猜到,也不是不能接。
姑且滿足他吧。
傅東珩輕笑,低頭埋首在脖頸之間肆意親吻。
忍不住了脖子,卻也努力配合。
他的很快轉移到耳邊,低沉沙啞的嗓音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你能同意,我很開心。”
人沒說話。
可雙臂出,抱住了他。
糾纏循序漸進之際,把他的白襯衫擺從西里了出來,在他吻著的時候雙手凌地去解他的領帶。
辦公室的燈沒有開。
或者說,傅東珩在睡覺的時候關掉了。
落地窗的窗簾也沒有拉上。
室外的亮照進來時不算明亮,可宋思瑜還是能清晰地看到男人臉上的每一個表。
迫切的,炙熱的,失控的。
也能到他的溫和力量。
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做應該在家里臥室做的事,的確刺激。
愉悅的不止是他,還有。
尤其——
開始的時候,他托著的走到落地窗前,一邊帶著觀賞外面矗立著的一座座天大樓,一邊讓男共同努力才能抵達的極樂世界。
那種覺,前所未有。
……
宋思瑜覺得自己好。
晚飯都沒有吃,平白無故等了那男人兩小時,又被他剝削榨。
想想都覺得不開心。
不知道他會在會議結束后干那事兒。
否則肯定會先個外賣吃飽喝足。
在休息室沖完澡出來的時候,人頗為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肚子了。”
滿足后的男人心愉悅。
他攬住,說話都差點帶了夾子音:“帶你去吃飯,嗯?”
“這麼晚了,去哪吃?”
“已經訂好了。”
宋思瑜偏頭看向他:“可是我太累了,想回家。”
“那我讓人把晚飯送到家?”
“好,回家吃了之后可以直接睡覺,我腰酸。”
男人間溢出愉悅的低笑:“怎麼這麼沒用?”
“不是我沒用,是你太禽了。”
“我再禽,你還不是喜歡?”
宋思瑜,“……”
又瞪他:“你再這樣說話,下次我就不配合你了。”
“這麼快就想著下次的事,看來傅太太是真的吃飽喝足了。”
“……你快閉吧,真是多一個字都不想聽。”
傅東珩笑著親了親的臉:“好了,帶你回家。”
他一手拿著的外套,一手攬著人的腰,乘專用電梯到了地下車庫。
司機已經按要求下班。
男人幫宋思瑜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在上車之后還心地為系上安全帶,開車載回家。
黑賓利駛出地下停車場匯車流時。
傅東珩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人:“既然太太喜歡,以后我們每個月都在辦公室試一次?”
宋思瑜滿臉問號。
他這是來勁兒了?!
遞過去一個白眼:“……大可不必。”
“怎麼?”
“萬一有人東西忘在總裁辦折回來拿,見了多尷尬?”
男人自信滿滿地道:“我會安排好。”
好笑:“哦,你每月都安排好那麼一天,我每月都在那一天來接你下班,是個人都能猜到你在干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輕哼,不在意地反問:“跟自己的合法妻子行房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宋思瑜偏頭盯著男人優越的下顎線:“傅東珩,我怎麼突然發現你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后者角笑意濃烈:“你想象中,我應該是什麼樣?”
“居高位的集團總裁,至應該正經點吧?”
“正經男人會在跟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越車震?!”
呆住,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數秒之后,人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氣:“總之婚前我不知道你在這種事上這麼有想法,現在想想覺得有反差的。”
床上,車上,沙發上,落地窗。
這些他們都試過了。
好在區別就只是換個地方,他也尊重的意愿沒在有人的時候強來。
就怕他還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人抬手按了按太,在心底默念——
他可千萬別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回到春江華悅后,晚餐剛好送到。
傅東珩親自把食盒在餐廳擺放整齊。
宋思瑜坐下吃飯的時候,他還很賢惠地幫夾菜為剝蝦皮清理魚刺,跟照顧小孩子一樣心。
吃飽喝足,回房間刷了個牙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助眠活在辦公室進行了兩次,吃飽喝足疲力盡的人睡得很快。
深夜,傅東珩看著呼吸均勻的人,小心翼翼拉起的手放在邊吻了吻。
黑暗中,他盯著看了很久很久,才朝著的方向側躺好,扣著的手閉眼睡覺。
長夜寂靜,而男人的心,滿足又安定。
……
一周后。
傅東珩在辦公室理工作的時候,手機響起。
他看了眼備注——
梁致遠。
男人面無表地接起:“說。”
“舅舅,我錯了,求你放過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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