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白芷若,還有任世杰都在你的手中吧?你把他們都放了,我就把代理權給你。
你想要的是白家的家產,而我只想要一家人平安喜樂。”
白芷明開口嚴肅又冷漠的回復。
“……”華程用異樣的目看著他,這條件難道不是太過簡單了嗎?
“你應該知道,我白芷明向來對權勢,還有金錢不在乎。
倘若我真的想要得到白氏的一切,這麼多年來,我也不會任由白芷若我一頭。早就暗中爭搶,把屬于我的那一份奪過來了。”
溫檸惜附和著自己老公的話,開口說:“我們也知道,你想要跟晴雪在一起。
晴雪也已經在你的邊了,我們不會阻止你。只要白芷若和任世杰回到白家就好。”
“白晴雪可是你們倆的兒媳婦,已經跟白一默結婚了。你們真當可以不在乎嗎?”華程帶著鄙夷的口吻質問。
雖然白晴雪在白公館的時候,溫檸惜與也不是走得特別近。但溫檸惜和白芷明都很疼白一默,為了那個野種他們向來都是豁得出去的。
“他們倆是已經結婚了,可是你也知道白一默并非是我們夫妻二人的親生兒子。
白芷若卻跟我的里,流著是同樣的。
在親姐姐和養子之間,我當然是選擇前者。”
“呵呵……”聞言,華程忍不住諷刺的嘲笑起來。
溫檸惜有些張,白芷明手握著的手,并用眼神示意不用擔心。
“白芷若時時刻刻都在堤防著你們夫妻二人,為了自己的地位,一直你一頭。甚至還讓你在帝國的商界抬不起頭。
你把當是親姐姐,可從來都沒有視你為弟弟啊。
想想都覺得諷刺。
白芷明不知我應該說你是重呢?還是說你太白癡,天真的想要做救世主。”
“你不用管我想要做什麼,你只需要明白,你想要得到的,我可以幫你達。”
白芷明面不改,言辭非常的堅定。
“我肚子有點疼……”溫檸惜突然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臉上還帶著一難為的表,小聲的說道。
“借用一下你的洗手間。”白芷明向華程說道。
華程猶豫了一下,但又不好強行拒絕。
“你帶去吧。”他吩咐邊的手下。
那名手下把溫檸惜帶到了別墅左側的那個洗手間。
“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了院子那邊有洗手間。我不喜歡用誰的私人廁所,更不愿意蹲人家用過的馬桶。”
溫檸惜盯著那個洗手間,回帶著白家二夫人的架勢,冷酷的對那名手下說道。
“我看你是不想上廁所了吧?那就……”憋著吧。
“啪”的一聲,溫檸惜揚起手來,一掌打在那名手下的臉上。
男人的臉上立刻泛起了憤怒。
“你只不過是華程的一條狗而已,華程做了白芷若那麼多年的狗。就算狗翻了為主子,可在我面前你們也只是走狗罷了。
我是白家的二夫人,別說是你了。就是華程站在這里,我也照打不誤。
趕帶我去院子里的那個洗手間,不然我要是臟了子,到時就讓你親自干凈。”
“……”男人憋著一口氣,眼神里充滿了惡心與嫌棄。但他因為溫檸惜的震怒,那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老板還想從這對夫妻二人手中獲得白氏的管理權呢,要是他得罪了這個人,老板那里他肯定無法待。
無奈之下,他只好帶溫檸惜去院子里的洗手間。
溫檸惜進了院子里的洗手間后,故意在隔間里‘放屁’,而且還非常的大聲。
男人站在門外面,是聽著那聲音便覺得整個空氣里都是臭的。
他惡心的扇了扇跟前的空氣,耳邊卻依舊回著廁所里面人拉屎的洪亮聲。
他實在是忍不住,大聲的說:“你快點,我到外面去等你。”
溫檸惜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后,才將自己的袖放下來。
如果不雅之事,讓這個貴夫人做出來,實在是太為難了。但為了幫自己的兒子,救兒媳婦平安出來,無論什麼事都愿意去做。
溫檸惜拿出上帶著的一個哨子,放在口中吹響。
那哨子的聲音,聽起來如同是普通的小鳥。
這哨子是白晴雪親手做的,平時吹響這個哨子,會在花店里引來小鳥。有鳥兒還有蝴蝶的花店,引來的顧客就更多了。
院子外面的手下聽著鳥聲,下意識的環著四周。
冬季在夜里有鳥,實在是罕見。
住在別墅地下室的白晴雪,約聽到了哨子的聲音。
“白小姐,你想做什麼?”傭見白晴雪往門口走,趕詢問。
“我想吃橘子,你去幫我拿些來。”白晴雪故意找著借口。
“你剛剛不是說要休息了嗎?”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我要親口跟華程說呢?”
“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去拿。”傭聽到這話,嚇得趕出去。
在出門后,還特意把門從外面給鎖上了。
白晴雪在那個傭走后,將耳朵在墻壁上,仔細聆聽那聲音,確定那并非是鳥,而是親手制作的口哨。
是白一默來了嗎?來這里找了?
可他怎麼會知道在這里呢?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再一次細微的傳出。
【一聲為試探,二聲為確定聽見了,三聲為確實是有人在吹這個哨子。你要是有一天找不到我了,一次吹夠四聲,我就知道你是在找我了。】
這話是之前跟白一默說的。
數了一下,那‘鳥’聲真的連續了四聲。
四聲之后,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溫檸惜從洗手間里出來,那個手下還在院子里等著。
漫不經心的在洗手臺洗著自己的手,因為不屑那個男人,還故意將手上的水朝著男人甩了甩。
“趕走吧。”
溫檸惜在走到離客廳門口不遠的地方時,故意裝作摔了一跤。
“啊……你催什麼啊,哎呀,疼死我了……”
正在客廳里準備在文件上簽字的白芷明,聽到了院子里的聲音后,他立刻扔下手中的簽字筆,起到院子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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