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幫達心中所愿,就能夠安分一點了,可竟然忘了,人是貪婪的、是無窮無盡的,哪有真正可能滿足的時候呢?
看著香云委屈的樣子,霜將拉到房間上藥。
“你委屈了。”
“沒關系沒關系,奴婢只是個侍而已,皮糙厚算不得什麼,可奴婢心里卻要為王妃抱不平,如果不是您寬容慈悲,憑巧慧的份王爺怎麼可能會被王爺看上?可非但沒有心懷恩之心,反而還逾越了本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的確過分,霜也是這麼認為的。
原本還因為利用了心里產生了一點小小的愧疚,正因為如此,才能對縱容一些,可竟然敢傷害自己邊的人,那就不能客氣了。
“這樣吧,我們也不用早膳了,等上完藥我們就去新房院子里候著,等著給王爺和新夫人敬茶。”
“王妃,您說什麼呢?”香云失聲驚,“您可是正妃啊,不過一個妾室,怎麼能擔當得起讓您親自敬茶。”
“有時候同樣做一件事,最后達的結果卻大相徑庭,就比如現在……我們故意把姿態放低,一低再低,那麼你的敵人會不會更加狂妄,認為你已經失去了所有斗志,做出更加離譜的事來?”
香云還是似懂非懂,這也是所謂的迂回之策嗎?
接下來,霜果真帶著去了新房,這時穆夜沉已經起來了,巧慧正在服侍沐浴更。
見他面容冷峻,全然不似昨夜共赴春宵之暖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難怪巧慧怨念如此之深了。
霜走上前去,盈盈福行了一禮:“妾拜見王爺。”
穆夜沉沒有說話,巧慧明顯心不甘不愿的對回禮。
霜裝作沒有發現他們之間的異樣,笑著走上前去,拉著的手說道:“慧妹妹昨夜真是辛苦了,我這個做姐姐的真要好好謝妹妹呢。”
“呵呵,王妃的道謝,妾怎麼擔當得起?”
“妹妹且快坐下,更這種小事怎麼能勞煩妹妹?你現在可是有功之人,必須要仔細注重,我羸弱,香火一事可就全靠妹妹了。”
哪怕巧慧再怎麼囂張,此時也不免臉一紅。
的意思是……
不,不對!如果可以,做夢都想懷上王爺的骨,到那個時候可就不只是一個侍妾,還有機會做側妃,說不定以后機緣一到還能為正妃呢!
但前提是,這個人必須要消失!
霜不是沒有注意到眼底一閃而過的銳利冷芒,心中有些好笑,人何苦為難人呢?
也罷,目的已經達了,其他的也無所謂。
“本王的后嗣,應當為正妃嫡出,你以為隨便安排個人就能搪塞本王?”眼看著巧慧就要得意忘形了,穆夜沉卻突然開口拆的臺。
果然,下一瞬某人的臉就沉了下來。
霜腦筋轉的飛快,立即說道:“都是王爺的骨,自然是平等的,到時候一樣疼,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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