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蹙眉,暫且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什麼事。”
凌琪瞧出了男人面上的不耐,也沒敢繼續嘚瑟,直截了當地說道:“夫人的公司名字定了,容安科技。你的容,的安。”
說來也是奇怪,原本蹙眉神冷淡的男人,聞聲就眉目舒展,神瞬間轉霽了,“嗯。”
見狀,凌琪撓撓頭,繼續道:“還有,夫人好像和聞晚約了下午喝咖啡。”
“聞晚約的?”
凌琪思忖著回答:“我也不知道誰約的誰,不過……”
想了想,還是把安桐方才的詢問和表變化都如數家珍地轉述了出來。
……
同一時間,安桐給聞晚回復了微信,表達了不能如約和見面的歉意。
聞晚的微信消息是昨晚聚會結束后發來的,但安桐酒醉沒看,一直拖到這會兒才回。
然而,還沒等到對方回復,容慎已經走進了洋樓的客廳。
安桐下意識熄滅了手機屏幕,“你怎麼過來了?”
男人邁著長走來,邊勾著若有似無的薄笑,“不是說要帶點東西回去,收拾好了?”
安桐扯,“喔,我現在去收拾。”
“沒催你,來得及。”容慎長胳膊直接拉住了的臂彎。
安桐被迫后退了兩步,肩膀撞到了男人懷里。
一低眸,一仰首。
四目相對的剎那,安桐不意外地又想起了上午在客廳里被程風打斷的熱吻。
虛靠著男人,微微笑道:“你特意過來找我嗎?”
容慎俯視著掛滿淺淺笑意的臉龐,拇指在腮邊挲幾下,“昨天,聞晚和你說什麼了,嗯?”
安桐的笑一下就僵在了臉上,角也有下墜的趨勢,“也沒說什麼,你怎麼突然想起提了?”
除了剛剛和凌琪淺聊了幾句,從沒在容慎面前提及過聞晚。
男人瞧出了藏匿在表面下的揣測和不悅,角牽起了淡笑的弧度,朗的線條也和了許多。
他下俊臉,似戲謔的口吻低聲道:“找了那麼多人旁敲側擊,真想知道什麼,怎麼不來問我?”
安桐有點尷尬地別開臉,心知肯定是自己上午找李管家等人打聽聞晚的事被男人發現了。
地回了句,“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沒有旁敲側擊……”
聞晚如果真的喜歡容慎,總不能能主去問他吧。
萬一聞晚沒有表過什麼,豈不是無形中幫“敵”表白順便助攻了?
是有障礙,又不是智力有障礙。
安桐以前覺得自己心開闊,不是個斤斤計較的姑娘。
但有時又格外的敏和小心眼。
比如聞晚極有可能喜歡容慎這件事上,大度不起來。
此時,容慎端詳著怏怏的表,好整以暇地接話道:“突然想了解,昨晚一見如故了?”
這種可能,幾乎為零。
安桐只是看起來溫淡如水,很好接,這份溫淡之下更多的其實是疏離和逃避。
病所致,不喜友,不喜主攀談,也更不可能與誰一見如故。
而容慎明知故問,自然是引導排解緒的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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