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完婚禮的細節,寧展留在咖啡廳細化下方案。
道謝后,寧夢安挽著蘇明軒走出咖啡廳,看著眼前的樹蔭,還有樹蔭下的警察局,兩人相視一笑,因為幾年前,他們命運的齒就是在警察局開始的轉。
……
“蘇明軒,和我結婚!”
警察局。
歪倒的椅子,散落的紙,破碎的花瓶,掉了的綠蘿葉子,飛舞的灰塵。
滿目狼藉。
寧夢安握著電話,額頭一塊兒淤青,手指微微抖,眼睛卻格外的清亮,里面燃著憤怒又委屈的。
擲地有聲的扔出這句話后,對方半晌沒有回音。
若不是還能清晰的聽到蘇明軒的呼吸聲,寧夢安都以為電話被掛了。
背后,幾聲無的嗤笑。
寧夢安吸了吸鼻子,想控制住那點兒沒出息的酸。
今年二十五歲。
史富。
失史更加富。
也不知道是被誰詛咒了,但凡談,保證不出三天,就會以各種奇葩方式被甩。
記得最清楚的一個理由是:寧夢安,你為什麼喜歡面食多過喜歡米飯,我們分手吧。
那個男人姓甚名誰,相貌如何都記得不大清楚了,唯一有點兒印象的,就是那個決絕的背影。
所以,哪怕的朋友們跟比賽似的,爭先恐后生孩子,還是丟人的一枚。
長這麼大,唯一牽過的異的手,就是后爸家的弟弟寧離。
那還是寧大爺見太可憐,施舍的。
今天,又失了。
這次原因倒是正常。尒説書網
渣男賤心善,聯手送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還不巧,讓親眼目睹了帽子制作過程。
若是往次,可能習以為常的轉就走了。
無非也就是嘆氣一下下。
可是,那個帶子還沒系好的妖艷人,居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往沒人要這個傷口上使勁兒的懟。
只穿著,明顯腳腎虛的男人,還抓機會的撒了一把鹽。
于是,寧夢安炸了。
最后三人炸到了警察局。
兵荒馬后,正乖乖聽訓話,那倆人不蔽的,仗著有警察叔叔保護又開始作上了。
賤那帶子徹底被扯壞了,出了片片吻痕,口紅飛出角還不自知,晃著斷了跟的高跟鞋,一臉鄙夷。
“寧夢安,你現在沒人要不要,以后更沒人要!時間長了你就習慣了!”
渣男齜著被一本書拍松的牙齒,笑的好不得意。
“呵,誰要是能娶了你,我倆立刻跪在地上你!”
寧夢安聞言,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哆嗦一下的兩個人,一字一句泛著涼意:“這是你們說的!”
賤以為又要手,還趕躲在渣男后,這時聽這麼說,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我們說的!”
渣男也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
寧夢安朝警察鞠了一躬,請求借電話用一下,的手機,剛才在爭執的時候摔壞了。
警察叔叔也算是見多識廣,眼前這三個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要不是那倆死咬著是寧夢安先的手,他們還真不想為難這長相特別討喜的小姑娘。
聽一說,一個年輕警察立刻把電話給。
寧夢安正猶豫著,賤怪氣的喊了一嗓子,“可別讓你弟弟過來充數,那就丟人了。”
寧夢安皺了皺眉,輕輕的咬了咬下。
眸里掠過一難堪。
認識的男人不多,“前男友”們分手后都避如蛇蝎,除了寧離,還真沒……
等等。
寧夢安一怔,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并不稔的名字。
蘇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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