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接下來看我表演了。”
蘇清婉掛了電話,在手機上輸了代碼,周圍的無人機全部可以調了。
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一開始有十幾架無人機,落在城堡花園,屋頂,先后炸。
接著,數百架架無人機沖破窗戶,落在屋里炸。
一分鐘之,幾萬無人機,像是漫天的烏,麻麻地將別墅包圍。
馬克看得集恐懼癥都有了,扯著嗓門對小石頭喊:“媽的,現在打仗誰特麼干得過你們啊?” 小石頭道:“這只是民用,稍微改造了一下而已,你什麼?拔槍那好,我們要突圍了,出去抓住一個再說。”
雖然還沒好,也不能讓嫂子一個人作戰。
馬克接住小石頭丟來的槍,“等等,我是殺手,知道什麼是殺手嗎?就是暗殺,不是拿著槍沖鋒陷陣的……” 小石頭沒搭理他,自己拿著槍,開門沖出去了。
“等等我,小石頭……”馬克沖出門就閉了,雙手舉著槍,學著小石頭的步伐慢慢前進。
眼看到了樓梯口,就聽見麻麻的腳步聲傳來。
王岳民道:“快上去,把那個人和馬克給抓住,用來威脅蘇清婉,否則,我們就沒有籌碼了。”
小石頭打了一個手勢,讓馬克跟著。
拿著槍,在地面一滾,就滾到樓梯那邊,手按電梯。
馬克也只能跟著滾過去,在王岳民上來那一剎那,他們就躲進電梯。
小石頭一直按著電梯的開鍵,等王岳民他們上來。
王岳民急著要去抓人,本沒注意電梯這邊。
小石頭聽見他們上來了,沖出去,對著幾個人拿槍的手就開了幾槍。
王岳民聽見槍聲,立馬趴地上臥倒,生怕被打了。
馬克平時是搞笑,但是關鍵時刻,從不馬虎。
這不,一槍打掉王岳民準備反擊的手。
兩人配合默契,走過去,收走了他們的武。
馬克狠狠踩了王岳民一腳,“你這點本事還敢和爺爺作對,知道我是誰不?我是殺手,OK。”
小石頭道:“你閉,把人用綁起來。”
“沒東西綁。”
“用他們自己上的服。”
小石頭喊。
馬克這才反應過來,把他們服了,捆住雙手。
兩人著王岳民下樓,路上遇見保鏢也不敢開槍。
有個別膽大的,尚未舉起來,就被外面的無人機瞄中,直接干到。
蘇清婉控制了整個城堡的監控。
控制了整個城堡的安保,慢悠悠地去了客廳。
看見神人坐在客廳,氣得全發抖,咬牙切齒道:“蘇小姐你一個人,是怎麼做到這種程度的?”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呀!我有強大的后勤部隊,如果你覺得夜尋和厲錦天兩人是普通人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那兩人,可是全世界都找不出來幾個的人。
神人道:“你既然能輕易控制我,為什麼這些天一直不手?” “因為你也一直沒行呀,今天你專門和當地打了招呼,說這里有點活,靜大,讓當地不要管,我才能毫無阻擋地使用我的無人機呀!” 否則,平時無緣無故天空飄著幾萬架無人機,是要嚇死當地人。
當地管事的,不找麻煩才怪。
神人氣得砸了手上的茶盞,“你這個狠毒的人,當初你要是肯幫趙麟,他本不用死。”
蘇清婉坐在神人對面,“他算老幾,我為什麼要幫他?” “他你。”
神人強調。
“我的人多著去了,我要每個人都嫁?我同意,我老公也不同意呀!” 神人氣的渾抖,“我愿意幫你免費運黃金,但是你必須放了我們所有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把黃金運出來?” 神人睜大了眼睛,“你果然找到了黃金,有多?在什麼地方?” 蘇清婉嗤笑,“這麼想要呀!只可惜,你夢寐以求的東西,我唾手可得,卻不要。”
“那你把我控制起來干什麼?” “當然是要你幫個忙,給漢斯打個電話,就說你把我嚴刑拷打,快要撐不住了,說了和厲錦天的計劃,然后拍幾張我被你折磨的照片,就OK了。”
厲錦天已經在和漢斯談了,雙方都很保守,雙方律師都加班了幾天了。
一個字一個地對,這樣下去,十天半月,很多現在發現不了的問題,以后就會發現。
蘇清婉必須推漢斯一把。
神人又不傻,知道蘇清婉想要干什麼,冷笑道:“富貴險中求,也在險中丟,你這樣玩漢斯,你不怕他知道后,和你拼命,一個不怕死的人,很可怕的。”
蘇清婉道:“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絕不給敵人翻的機會,要弄,就一次把敵人打趴下,終生沒有反擊的能力,別說報復。”
“你要弄死漢斯?”神人睜大了眼睛。
蘇清婉:“那是我的事,你無權過問。”
“不可能,鷹家想要漢斯的無人機,就算漢斯倒閉,那邊也不會罷休,到時候你得罪了大佛,等著死吧。”
神人覺得蘇清婉這個人好可怕。
他甚至不知道哪來的擔子,敢這樣干。
蘇清婉一笑,“我要做的就是讓別人怕我,而不是我怕別人。”
小石頭著王岳民來了。
王岳民等人被了服,綁起來丟在神人面前。
神人最后的希破滅,話都不想和蘇清婉說了。
蘇清婉對著馬克道:“你去把院子的鴨子殺了,把留著,端進來給我,。”
馬克不知道蘇清婉要干什麼? “你要和神人歃為盟?”除了這個,他真不知道蘇清婉要鴨干什麼?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蘇清婉命令。
馬克急忙往外跑,“那個,你用不完的,可以給我做鴨……啊!門口有個坑,我摔倒了。”
蘇清婉:“……” 片刻,馬克端著一碗鴨回來了,遞給蘇清婉。
蘇清婉給上用了一些,看起來像是被嚴刑拷打的。
剛剛生孩子沒多久,還有些氣不足,臉沒那麼紅潤。
抓了頭發,配上一些鴨,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奄奄一息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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