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表示,只要苗靚了的兒媳婦,一定會對苗靚很好很好,非常非常好的。
苗靚出生就沒有爸媽,沒關系,老翟和會跟親爸親媽一樣對苗靚好,加倍地補償苗靚。
“很多東西,花了不錢。”苗靚聲音小小的,特別不好意思地說道。因為花的這些錢,全不是賺的,花的都是翟家的錢。
“不多,一點都不多。”
苗靚手裡提著多東西,翟一眼就能看明白,這麼點東西才值幾個錢啊,哪兒稱得上多:“不過苗苗啊,就這麼點,夠嗎?”覺得,買了。
翟看向翟耀輝,苗苗是耀輝帶出去的,苗苗東西沒買夠,一準是耀輝的責任。
了苗靚的專門背鍋對象,翟耀輝一點脾氣都沒有,畢竟這一切不是苗靚主引起的,他爸媽非要這麼乾,難不,他還能找自己的爸媽算帳嗎?
“夠了,一準夠。”
從來沒有穿過新服的苗靚今天不但有一套新服了,還有好大的一塊兒布繼續做新服。
三套新服呢!
哪怕是苗蘭蘭,一年一下子也不可能有三套新服的。
真沒想到,有一天,過的竟然能比苗蘭蘭的還要好。
翟抓著苗靚的手:“萬一不夠了,你可得跟阿姨說,千萬別委屈自己知道嗎?要不是你爸救了老翟兩次,我的這個家早毀了。咱家的人對你再好,都是應該的,你不要想太多,更不要有什麼負擔。孩子,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苦了。”
苗靚吸了吸鼻子,不讓自己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悶悶地搖了一下頭。
苦什麼的,無所謂,覺得還好。
唯一介意、一直放在心上的是,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媽媽,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只怕這輩子,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哪怕照相的技早幾十年前就存在了,但就苗家的條件,苗爸和苗媽哪有機會去照相留念啊。
知道這個憾是永遠無法彌補的,苗靚就不再多提,提了只是給自己和別人增加煩惱而已:“阿姨,你家有刃機嗎?”
“有的,我帶你去。”翟站了起來,帶苗靚看刃機,“想自己做服?”
“嗯。”苗靚點頭。
“會用嗎?要不要阿姨教你?”
苗靚搖頭:“村裡的一個姐姐家裡有,教過我,我會的。”
“行,那你一個人慢慢用,要到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找我或者家裡幫忙的嬸子,記住了嗎?”
“記住了。”
刃機可是貴東西啊,在鄉下那會兒,苗靚很有機會能夠的。
這會兒見著刃機了,苗靚的眼睛特別亮,一副躍躍試的樣子。
只可惜,等苗靚真要下手的時候,傻眼了。
刃機要怎麼踩,怎麼把布一塊兒,會,但這布料要怎麼剪,不會啊。
苗家不是不剪布來自己做新服,只是跟做飯一個道理,苗二嬸擔心苗靚糟蹋東西,也怕苗靚在布上做什麼手腳,於是,這種時候,苗二嬸從來是不讓苗靚幫忙的。
裁個布,多容易的事兒啊,完全可以自己來,免得那個喪門星了的布。
苗二嬸的這種做法就使得苗靚只會,不會裁啊。
想到翟剛剛跟自己說過的話,苗靚猶豫了一下,然後就悄咪咪地去找了那位“嬸子”幫忙。
翟家的保姆早得了翟老的吩咐,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得罪苗靚,人家翟家人已經把苗靚當一家人了。
別看人家一個鄉下來的姑娘,地位甩這個打工的十八條街啊。
保姆二話不說,手腳利落地替苗靚把布給剪好啊。
這個時候,不人都習慣剪一塊兒布自己或者是讓師傅幫忙做。
自己做無疑在是最省錢的,所以不人都有剪裁的本事。
保姆替苗靚量了下幾個尺碼後,刺啦刺啦幾下,兩套服的料,全給剪好了,而且都沒有怎麼多廢。
“謝謝啊,下面的,我、我自己會弄了。”
保姆點點頭,沒有多問,把房間留給苗靚一個人,自己則繼續去幹活兒。
苗靚高高興興地在給自己做新服,翟家一家三口則在書房裡聊苗靚的事兒:“耀輝,所有的況,你已經了解了。咱家可不是沒有良心的人,你要怎麼對苗苗,你心裡得有數兒。”
聽到翟的語氣這麼嚴重,翟耀輝哭笑不得:“我對不是好的嗎?”
“我要你更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好的管什麼用啊,好的,能還苗苗爸媽嗎?好的,能還苗苗一個幸福、快樂的年嗎?
什麼都不能!
“耀輝,你曾經和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苗家的犧牲和苗苗的艱苦才得來的。做人,還是要自己的良心的。”沒有苗家的人,這麼慘的就該是他們母子倆了。
“媽,需要說得這麼嚴重嗎?”
“需要!”翟老拍桌子,“你現在就跟我說明白了,你是不是還想娶施家的那個姑娘?我告訴你,我不同意,哪怕不是苗苗,也絕對不是施家的那個齊敏藍。你媽子,又隻生了你一個兒子,傻乎乎地把齊敏藍當閨一樣疼。施家的那個姑娘,心思太多,野心不,不適合你。你們兩要在一起,我跟你媽準保被氣死。”
翟老可不知道,即便翟耀輝最後沒娶齊敏藍,他們兩老的日子過得倒是不錯,難為苗靚有了一個稱之為齊敏藍而又揮之不去的惡夢。
聽翟老這麼說,翟似乎有意想幫齊敏藍辯上兩句。
知道,施老那人是不怎麼樣,可齊敏藍這姑娘好的呀,那可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啊。
只是翟老一直不喜歡,翟雖然覺得齊敏藍並不是那麼壞的,可跟齊敏藍比起來,翟永遠更信任的是翟老。
矛盾了一下之後,翟乾脆閉,沒堅持自己原本的想法。
沒辦法,不覺得齊敏藍是個壞的,但認同苗靚是個好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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