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娘家的人還是婆家的人,沒有一個人對得起!
“媽,你現在也是這麼看我不順眼,爸沒了,又不是我害的,你幹嘛把脾氣全發在我的上?”喬子衿覺得自己委屈了,就絕對沒有這麼著的道理,不對的事,就是要說,要鬧,要讓所有人知道,是無辜的。收藏本站
不是喬楠,從來不乾背鍋的事兒。
丁佳怡心累,冷笑了一下:“你爸沒了,真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以後要是哪一天我也沒了,你隻管放心,一定跟你有關系。我把你養這個樣子,是我的責任,你爸……也有吧。所以,這是我跟你爸活該。喬子衿,我真好奇,要是別人當你的爸媽,你是不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喬子衿變今天這個樣子,丁佳怡從來不認為這單是跟喬棟梁的責任,喬子衿自己就一點責任也沒有。
喬子衿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哪怕有些觀念已經形了,可在懂道理之後,有些道理,只要喬子衿願意,還是扭得過來的。
可喬子衿願意嗎?
喬子衿不願意。
喬子衿太清楚了,把自己的個真的扭過來的話,那麼的生活就沒有早先那麼輕松快樂。
喬子衿想過好日子,又不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這一切,喬子衿隻想輕輕松松地最後的結果。
這就是喬子衿的本,喬子衿好逸惡勞可不是教的。
一直教喬子衿的是,喬子衿必須好好學習,績好,上好的大學,這樣,喬子衿才有好的前途。
可自從上學之後,喬子衿什麼時候考了一個好的績給,還一次次地哄說只是自己這次沒有發揮好,什麼考場不啊,考試的時候,不是筆出問題了,就是其他學習用品有問題。
總之一句話,喬子衿各種學習用品的問題出了一遍,就使得喬子衿次次重要的考試,都沒考好。
取得那樣的績,喬子衿一點責任都沒有,全怪文不好使,外加邊還有一個喬楠讓分心。
這些是教的嗎?
不,不是教的,從來沒有教過喬子衿這些。
丁佳怡想了又想,喬子衿之所以會變今天這個樣子,其實他們一家四口多都有點責任。
不同的是,半路的時候,喬楠的快,沒有再像以前一樣,因為的關系,縱著喬子衿這種自私懶惰的心思,離開,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跟老喬傻啊,也是倒霉,偏偏是喬子衿的父母。
所以,他們倆丟不開喬子衿,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喬子衿帶給他們的傷害。
丁佳怡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想聽你說話,也不想跟你說話。你要還認我跟你爸,那麼請你保持安靜,讓你爸好好地去。如果你不把我們當父母了,也沒有關系,請你直接離開。別打擾我們一家人,行嗎?”
對喬子衿,丁佳怡是真的沒有那個力氣再朝喬子衿發脾氣,生氣了。
可以的話,隻想盡快結束這一切,然後回到自己一個人的家,平靜地把自己剩下的沒多時間給過完了。
錯已經錯了,人生也已經走了大半,這個時候後悔,想得通,於事無補。
可以說,喬棟梁一死,丁佳怡的心都跟著死了。
丁佳怡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死者為大,喬棟梁又是喬子衿的親爸,喬子衿不可能真在這種時候耍脾氣,走了。
不是不想,是不能。
喬子衿知道,要是敢在這個時候離開,陳風一定會對有更大、更多的意見。
這個兒子才了,只要兒子願意好好養自己,
自己的晚年絕對可以過得跟爸媽不一樣,所以這個時候,誰都可以得罪,唯獨不可以惹兒子不高興。很快,喬子衿老實下來,哪怕幫不上什麼忙,作為喬棟梁的兒,只要保持好安靜,一路陪著就夠了。
火花之前,丁佳怡要求跟喬棟梁的獨三分鍾。
這一點,所有人都答應了。
直到喬棟梁死了,喬棟梁跟丁佳怡都還是合法夫妻,沒有人有那個立場反對這對夫妻抓住最後一次相的機會。
其他人離開之後,面對冷冰冰,皮皺,都長老人斑,醜得不行的喬棟梁,丁佳怡哭了。
丁佳怡知道,自己也老了,老的只剩下皮,都沒有了, 上松松垮垮的,特別難看。
走過去,握住了喬棟梁沒有溫度的手:“老喬啊,我知道,這輩子我做得不夠好,還總讓你失。可老喬,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下輩子,我們還做夫妻,下一次,我絕對會做好一個妻子,當好一位母親,不再讓一切重演。”
已經死去的喬棟梁沒辦法回答丁佳怡這個來生約,靜靜地躺在那兒。
“老喬啊,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說著,丁佳怡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荷包,荷包裡放著的是丁佳怡自己剪下來的頭髮。
丁佳怡怕自己這麼跟喬棟梁的說好了不算,總得給喬棟梁留點約定的信吧?
這個時候,丁佳怡就想到了自己的頭髮,特意剪下了一長條,放在小荷包裡,等著陪喬棟梁的一起火化灰進墳之中。
做完這一切,丁佳怡才著眼淚,讓其他人進來,目送喬棟梁離開。
直到把喬棟梁的骨灰放進骨灰位裡,這場喪事才算是結束。
已經累得瘦了一圈兒的喬楠不單是,也包括心理的,都非常難,想要回到翟升的邊。
所以,喬棟梁的事一結束,喬楠也沒有跟丁佳怡打招呼,往丁佳怡的卡裡打了兩萬塊錢之後,直接帶著大寶飛回了首都。
對於喬楠來說,喬棟梁沒了,跟娘家的關系就等於是剪掉了一大半兒。
要是等丁佳怡也沒了,喬楠算是完全的解放,以後可以不用再面對喬子衿了。
喬楠好像快要解放了,佳佳苦的表示,這是要接上小舅媽的班,對上喬子衿那麼極品的一個婆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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