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載著那孩兒出的車禍,那怎麼可能只有一個人傷,而你完好無損,你特麼也不怕得破傷風,破了腦袋變蠢驢。”傅景寧一邊給理傷口一邊謾罵著。
曾經保送到京大的高材生,變一頭蠢驢,想想都可笑。
“你才蠢驢,你全家都蠢驢。”初然搶過他手裏的棉籤準備自己上。
“你罵不到我全家,我全家智商全都兩百以上,就我最蠢。你以後別拉低我們家智商就行。”傅景寧口而出的話,卻讓初然陷了僵滯中。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爲我的人,智商也不能蠢,否則有辱傅家面。”
“你一口一個你的人,我們又沒睡,算什麼你的人?”初然有些想笑。
別看傅景寧在外人面前無限風意氣風發,可心不過就是個小孩兒。
“我纔不想你,我要你心甘願爲我的人,這天底下就沒有我傅景寧征服不了的人。”傅景寧把醫藥箱拎起來就走。
初然著他拔的背影,苦一笑。
他是一束,哪怕是一手指頭,也不配這種人沾染。
那一天,初然又一聲不吭的走了。
傅景寧氣的差點報警,以欠錢不還爲由抓去鐵窗子裏冷靜冷靜。
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很忙,沒空折騰。
直到,他再見到,見到跟自己的死對頭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喫飯。
那個男明星是傅景寧在圈子裏最討厭的男人。
那天投資方找他和那個人一起談一部劇。
他見著男二是那傢伙就不想接了,誰知就坐在那男人邊,替他跟投資方談合作。
這可把傅景寧可氣壞了。
好你個初然,你可真有本事。
一轉眼,又勾搭上了另外一個人。
他答應了那天的飯局,沒有一口回絕投資方。
所以就有了那一次一起喫飯的機會。
喫飯期間,一直在給那死對頭擋酒。
最後把自己喝的爛醉。
回去的時候,他一直在車上等出來,才得知被死對頭帶到了樓上的酒店套房住下了。
這可一把挑起了傅景寧的火。
那是他在圈裏第一次失控,踹開了那扇門。
見到了牀上正在給外套的死對頭。
他一腳過去,把那人踹趴下,然後下西裝,裹著初然抱著離開,留下助理善後。
助理跟對方解釋,初然是傅景寧的人,讓他以後別惦記。
對方一聽:“呵,他的人他會捨得安排到我這兒給我當助理?這傅景寧存心玩我吧?”
而傅景寧這邊憤怒的把初然帶回了家。
將扔進了浴室的浴缸裏,拿著淋浴頭對著從頭到腳的噴:“初然,你賤不賤啊,待在我邊不好嗎?爲什麼非要著臉去結那些我討厭的人?你明知道這個圈子這麼髒,還甘願用去討好別人,你特麼有病啊!”
被冷水衝醒的初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揪住他的領:“我只是想努力活著,這些你管不著,再說了,我這幅軀本來是給你的,你自己不想要,我拿它來換點錢拿來還給你,不行嗎?”
“初然!!!這是你自找的!”雙目泛紅,佈滿的他,在那一天完全失了控。
他將滿溼的初然從浴缸提了起來,扔回了臥室的牀上。
那一晚,他折磨到天明。
久久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