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不知道這回事,點頭道:“好呀,我們一起去。”
……
傍晚,許若辛回了家。
的父母都是農民工出,所以才會在上大學的那年,遇見來工地視察的謝承宇。
但后來進娛樂圈賺了很多錢,再加上謝承宇的幫助,就讓父母辭掉了工作,在市中心買了一套大平層,把父母都包裝了上等人。
回到家后,母親陳蓮走了上來,接過手中的包,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若辛,你這兩天怎麼不接電話啊,你肚子里的孩子怎麼樣了,你和承宇還好嗎?”
“若辛,這幾天拍戲辛苦嗎?”父親許自強也走了上來。
“千萬不要累到啊,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們全家的保障,孩子可萬萬不能出事……”
“我知道了,你們問這麼多干什麼,我都沒辦法回答了。”
一回家就是問孩子的事,許若辛涌上一莫名的煩躁,揮了揮手,推開父母,徑自去了臥室。
看著那扇被摔上的房門,陳蓮喃喃道:“這孩子怎麼回事啊,一問孩子的事就著急,還不讓我帶去醫院檢查,也太不聽話了……”
“行了行了,別管了,肯定有把握,我們出去打牌吧……”
許若辛躺在的床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心里一直想著謝承宇的事。
這兩天謝承宇對正常的,沒有因為網暴南瀟的事冷待之類的,可就是心里沒底。
想了想,決定試探一下謝承宇。
看著手機上那場拍賣會的宣傳圖,給謝承宇打去了電話:“承宇,這周五有場拍賣會,你帶我去參加好不好呀……”
到了周五,南瀟穿了一條黑的修禮服,頭發高高地挽在頭頂,出白皙的肩膀和天鵝頸。
還化了致的眼妝,臉上帶了黑的蝴蝶面罩,裝扮的像是去參加假面晚會一樣,整個人麗的發。
林煙穿了銀的禮服,也是個很漂亮的人,可是兩人挽著手走進拍賣場的那一刻,吸引了萬千注目的竟然是南瀟。
這不是因為林煙不夠好看,而是南瀟的面罩太神、太有特點了。
如果這是一個假面晚會,所有人都戴著面罩只有一個人沒戴的話,那麼那個人無疑會為全場焦點。
但這里不是假面晚會,全場人都沒戴面罩,只有南瀟戴了,所以了焦點的人是南瀟。
林煙拉著南瀟去了第三排的位置,在耳邊低聲道:“瀟瀟你看,你戴著面罩都那麼勾人,回頭摘了面罩還不得迷死他們,到時候讓謝承宇后悔去吧。”
南瀟微微笑了笑,這些年一直被罵“丑”,遭了好多白眼,這突然了萬眾矚目的待遇,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
但的好心,卻在幾秒后看到謝承宇和許若辛并肩進會場時,倏地消失了。
謝承宇穿了一黑西裝,冷漠又矜貴,著一俊不自知的氣質,和高高在上的威嚴。
許若辛穿了緞面的紅禮服,涂了同系的口紅,一如既往的嫵又風。
看到他們,林煙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地站起,似乎想要去找他們干仗一樣。
南瀟立刻拉住林煙的袖,低聲道:“煙煙別這樣,他們來就來,我們不搭理他們就行。”
“可是,這里有很多人知道你和謝承宇的關系。”
林煙臉不好看。
“在外面也就算了,但這里都是北城上流圈子的人,他們很多都參加過你和謝承宇的婚禮。”
南瀟也知道這個道理,握了拳頭,強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譏諷的目。
“沒關系,就算說閑話又怎麼樣,反正都說了三年了,我已經免疫了。”
南瀟不是不難過,是難過的次數太多了,心都要麻木了。
而且和謝承宇都要離婚了,多一事不如一事,還是不要惹是生非了。
林煙嘆了口氣,坐在了南瀟邊,不過站起來的那一刻許若辛注意到了,隨后許若辛看向邊的南瀟,目定了一定。
很快,拍賣會開始了。
這場拍賣會,許若辛可是說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讓謝承宇給拍的東西不多,加起來總共有四件,可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
其中有一顆稀世鉆,在拍下來的那一刻,周圍人都向道喜,并問是不是要把那顆鉆鑲嵌鉆戒,還有是不是要和謝承宇結婚了等等。
面對那些問題,許若辛和謝承宇都沒有直接否認,所以那些過去阿諛奉承的人們,都在提前恭喜他們完婚。
面對那些祝福,謝承宇雖然面淡然,但他一句否認的話都沒說,簡直把林煙氣壞了。
等結束后,林煙肺都要氣炸了,如果不是打人犯法的話,真想沖上去把謝承宇和許若辛那對狗男揍一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出來后,林煙終于沒了顧忌,咬著牙說道。
“那對渣男賤太不是東西了,有人道喜竟然就應著,怎麼會那麼無恥啊……”
“南小姐,林小姐。”
這時,謝承宇和許若辛迎面走了過來,四個人在狹窄的樓道里狹路相逢,林煙瞬間停住了聲音,死死地盯著許若辛。
許若辛剛拍完四件天價珠寶,又被圈子里的人奉承了一遍,此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微笑道:“你們也來參加拍賣會了啊,都拍了些什麼?”
說話的時候,依然挽著謝承宇的手臂,仿佛那是自己的老公一樣。
“沒拍什麼。”
南瀟的聲音很淡,垂著眸子,沒看許若辛。
心里在想,是帶著林煙掉頭走另一條路,還是側讓許若辛和謝承宇過去,還是出聲讓許若辛和謝承宇給他們讓路。
看這條走廊的寬度,四個人是沒辦法平行相過的。
許若辛似乎沒這個煩惱,今天拍的珠寶價值上億,每拍一件謝承宇都不反對,甚至還會主幫加價,說明這幾天來繚繞在兩人間的霾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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