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洗完澡, 水氣蒸騰的上本來就餘熱未散,所以一洗完從浴室裏出來,心思也一直落在沈遇和手裏舉著的那要心心念念好半天意圖用來給自己降溫舒緩的雪糕上。
理直氣壯指揮沈遇和幫自己舉著雪糕, 他便就幹脆坐下來甘心當個拿舉神。
因為他人坐著, 舒月被沈遇和勁瘦的兩條順勢圈在之間。浴袍不比長,他這樣用兩圈住舒月的姿態要他浴袍的兩片下擺逐漸垂下,直到順著面散開。
隔著薄薄的一層真睡,舒月能覺到自己與沈遇和接到的側皮也開始熱起來了。自然而然想離熱源, 下意識地, 想躲開同他合住的皮, 可沈遇和偏就一直箍住不讓,舒月有心無力,本就挪不開。
此刻心思更多放在他手裏舉著的雪糕上面,沈遇和不讓便就算了。
熱意習慣之後,舒月也不管了, 繼續抓著他的手腕低頭咬一口雪糕,一時間滿口都是冰冰涼涼的舒服覺。
看到雪糕水滴下來的那一瞬, 千鈞一發之際, 舒月本來不及想其他,所以才下意識地舌頭阻止了。
真的沒有想要故意撥沈遇和的意思,但此刻聽到他明顯變調的聲音, 擡手懲罰質地住的耳垂,沉聲問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那一刻, 舒月一下慌神了。
太悉他此刻明顯/的聲音了,語速放慢, 尾調下沉,微微夾雜著沙啞音。舒月哪怕剛才不知道, 現在也慢半拍知道了。
只是舒月竟不知道,不過是了一口雪糕的這個作,很正常的阻止雪糕水滾到自己手上而已,怎麽就他一下心猿意馬了?
“滴下來了……”舒月裏的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嘟囔著跟他解釋,“這個雪糕不好,太容易化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耳垂的那只手下,改為虛虛扶著舒月的細腰,沈遇和掀起眼皮著,勾似是而非地看著笑,“嗯,我知道了。”
舒月似信非信地垂眸打量著他,看他好想也沒有繼續有什麽過火的作,只圈住的兩的力道加重了些,又出聲提醒快些吃。
“那就別再又滴下來了。”
舒月當然也知道要快些咬,不然以的吞咽的速度很快就又趕不上雪糕自然化開的速度了。可被沈遇和這樣一直盯著,像是監工一樣,莫名張的頻率越發有力了起來。
接連又咬了好幾口,裏塞滿了冰冰涼涼的雪糕塊,舒月本來不及細細品嘗,只能囫圇不知味兒地往下吞。
好在已經勝利在了,在的格外努力之下,終于還只剩下包裹住雪糕柄的那一圈了。此刻口腔中舌頭和牙齒已經被冰涼的雪糕塊冰到快要失去知覺了。
最後的這幾口吃的不知滋味兒,眼看著到最後一口了,舒月終于放緩吞咽的速度,給自己稍微留下一點恢複口舌正常的機能。
正是因為放松了警惕,所以雪糕柄的最後這一口,在裏的雪糕塊還沒來得及吃完卻又發現剩下的這點有危險抓去咬的同時,又一次因為有化開的雪糕水順著往下滴落在沈遇和的大拇指指腹上。
舒月當然也看到了,但最後的這一口,且不說舌頭不了了,本也不準備補救了。幹脆地松開了攥住沈遇和手腕的那只手,心裏打的是概不負責,他自己理的主意了。
沈遇和輕飄飄的視線落在臉上,將的意圖看的明明白白,但他也沒說什麽,順手將手裏的雪糕柄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裏,然後起去洗手臺把手洗幹淨。
再回來的時候,舒月還站在原沒,實在是舌頭凍的有些僵,沒開始那麽靈活了,還在繼續口中還未完全化開的雪糕吞食大業。
沈遇和重又走過來,繼續在剛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他一手托住舒月的腰,另一只手抓住的手腕加了些力道拉往前,要面對面坐在自己的面上。
他高長,屈起時候的面高度也足夠高,而且沈遇和平日裏就又時常喜歡故意顛逗弄玩兒,舒月坐在上面重心不穩,自然而然地兩手去勾住他的脖子。
沈遇和一手掌心住舒月的後腰撐住,另一只手大拇指指腹劃過角一滴溢出的雪糕水。
“要溢出來了也沒覺?”他往前推,放低面要舒月同他平視,意味深長眼神看著勾笑。
舒月到此刻還不明所以,實在是裏雪糕太多,似乎被凍得短暫失去知覺了。
下一秒,完全出乎的預料,沈遇和竟然直接將過角的大拇指順著角得寸進尺地往裏塞了些。
并沒用多大的力道,指腹只是抵在舒月咬的牙齒面之前。
舒月條件反地咬著牙關大力吞咽。
“張。”他的聲音又一次變低沉放緩,尾音往下掉,音也變得因/而發啞,引導的意味兒十足,“小月亮,繼續,幹淨。”
說著模棱不清的話,抱著不可明說的心思,偏他那一副眉眼一向含,深邃的桃花眼過濃的長睫向,莫名有種人心魄的蠱人心的意味兒。
舒月也的確被蠱,下意識松開齒關,但突如其來的外侵,要一也不敢。
裏有話,但此刻因為裏的存在也說不出來,漉漉的眼眸紅紅地著他。
沈遇和卻像是完全知道面臨著什麽境,落在外面的修長四指恰到好地托著的下,微微往上擡了些,無比耐心地語氣替說,“小月亮是想告訴我不了是不是?”
他微微皺著眉頭,像是醫生要替做檢查一樣托住的下,瞇著眼擡眸著明知故問,“那是為什麽呢?我幫小月亮檢查看看,好不好?”
舒月不知道沈遇和到底想要做什麽,之前咬牙關時候用力吞咽的那幾下,裏面的雪糕已經所剩無幾,只是這會兒沈遇和的手指又進來,外侵之下,哪怕這會兒裏仍舊因為冰意沒有完全恢複知覺,也覺的到隨而來的唾在極速大量分泌。
舌尖覺到他的大拇指在往更深探去,指腹過的牙齒表面,帶了些力道,舒月不自覺舌頭跟過去,企圖阻止他。
“是太涼了麽?”沈遇和看著笑,“小月亮追著我的手做什麽?”
他的手還在的裏,舒月本沒辦法回答他。
漉漉泛紅的眼尾就是的答案。
“貪涼又嗜甜。”
他的大拇指在舒月的口腔裏一陣攪/弄,出來的時候甚至勾出了來,明明惡意作弄的人是他,偏他還好像還真的是經過一番認真探查之後嚴謹下定的結論。
“小月亮,況怕是有點複雜,看來得需要這樣的治療方式才好。”
本不等舒月問出口,沈遇和往回收擡高了面,在舒月後腰的那只大手往手,掌住舒月的後頸帶著俯往下,他仰面迎上去,過分的吻就這樣了過來。
瓣相的那一瞬,舒月原本已經適應了自己在緩慢恢複正常溫度中的,可此刻沈遇和溫熱的瓣上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原來自己的瓣仍舊冰的很。
對比之下,與之相應的是更深刻地到沈遇和的溫度,一冷一熱激的後脊忍不住一陣電流劃過。
瓣纏吮吸之間,舒月一點一點覺到領地在不斷失守,本毫無抵抗之力,完全是潰不軍。
那才被沈遇和攪/弄到酸//流/的又被他繼續軍深,毫不給逃避的機會,不住卷席的空氣,腦袋暈乎乎的無法清醒思考,孤立無援跌進松的棉花雲朵裏。
好不容易瓣分開,拉出又被他吃進去,舒月任由他扣住的後頸,咬住的耳垂,下變重的呼吸音,緩沉的聲音詢問,“寶寶,之前是不是說想學騎馬?今天老公教你好不好?”
話題轉換的太過生,舒月本沒轉過彎兒來,疑地開口詢問,“現在?我們要去找馬嗎?”
只是問出口卻許久等不到沈遇和回應,舒月迷蒙著雙眸轉臉去尋他的表,“嗯?你在笑什麽呀?”
垂眼清楚地看到沈遇和額頭枕著脖頸的位置,角勾出明顯的弧度,而沈遇和更是在破他之後更加明目張膽地直接笑出聲來,腔起伏震的幅度明顯。
緩和之後,沈遇和更是往前近了些,額頭抵在舒月的下位置,到底為自己此刻這般毫無人地欺負單純的小公主的禽行為而短暫自省了片刻。
小姑娘就像是張純幹淨的宣紙,看似薄而易碎,卻又十足韌勁兒,差錯裏竟真能容下他這樣一個底墨黑的混蛋。
偏他這個混蛋還食髓知味,貪心不足,不止想要將自己的底融于的紙面上留下抹不掉的印記,還想要心甘願地開口說一句“喜歡。”
偏又不敢知曉自己因為有些討厭的蚊蠅暗爬行、籌謀至此。
用的都是些見不得的手段。
小姑娘皮白敏,稍微用些力道都會泛紅,沈遇和平日裏一直克制著不敢使太大的力道,因為過後一片紅的畫面他不忍。
只是今晚,他克制不住想要留下明顯印記的沖。
他需要這麽做。
“小月亮。”
舒月聞聲輕嗯了聲,轉頭看他,下一秒,忽然覺到一側肩頭靠近脖子偏下的位置一陣痛。
聽見他溫哄的聲音,帶著祈求的味道,“就種一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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