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一愣,震驚的看過來:“你說什麽?”
小那麽鬼馬靈的一個小丫頭,怎麽會被這人給抓了?
他是接到雲婷的消息,說小六和小安子被人打碎了骨,特意趕來的,卻不想剛到城主府就被人給綁來了這裏。
眼前這人臉不好,明顯中毒不輕,他居然這般說,鬼醫對他更是敵意了幾分。
“我說雲婷和君遠幽的兒在我手裏,吳安去將人帶過來。”柏鏡冷哼一句。
“是。”吳安立刻去了後廚,將君小帶過來:“主人,帶來了。”
“你我來做什麽?”小揚起髒呼呼的小臉,不解的看過來。
而一旁的鬼醫看到小乞丐裝扮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住了,還真的是小。
雖然小丫頭易容了,可鬼醫看著從小長大的,更是跟著他住了多半年,這丫頭的易容和醫都是自己教的,鬼醫自然認得出。
“咦,這個老爺爺是誰啊,頭發都白了,怎麽老啊,難道也是跟我一樣,來要飯的嗎?”君小懷疑的問。
鬼醫角一,不過也隻是一瞬間就心領神會,雖然不知道這小丫頭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既然不肯跟自己相認,鬼醫自然不會揭穿。
“這就是你說的雲婷的兒嗎,真當我老眼昏花嗎,胡弄個小乞丐就想騙我給你解毒,做夢!”鬼醫怒吼一聲。
柏鏡眉頭蹙,下意識的看一眼君小:“你說不是雲婷的兒?”
“當然了,你以為雲婷的兒是你說抓就能抓的嗎?”鬼醫反問。
柏鏡本就蒼白的臉冷若寒冰,淩厲的瞥向君小,又看向鬼醫。
“雲婷是誰啊?”君小假裝不認識的問。
“自然不是,那丫頭在我跟前長大的,我怎麽會不認識。”鬼醫撇。
柏鏡這一刻也狐疑了,難道自己真的認錯了?
“既然不是雲婷和君遠幽的兒,留著也沒用,把殺了吧!”柏鏡冷厲的聲音,不容置疑。
“是!”吳安當即拔劍。
“別殺我,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以後不吃你的饅頭了。”君小立刻求饒。
鬼醫麵繃,他沒想到麵前這人居然這般狠辣。
“就算認錯了人,也不用殺了吧,這也太殘忍了。”鬼醫忍不住吐槽。
“我從不留無用之手,手!”柏鏡冷冽的聲音不容置疑。
吳安手裏的劍朝著君小砍去,千鈞一發之際,鬼醫立刻開口:“住手,不許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怎麽可以隨意殺生?”
“堂堂的鬼醫不是以見死不救出名嗎,何時這般好心了?”柏鏡疑的看過來。
鬼醫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解釋:“我見死不救也是看心,今日我心好,不想看死人不行嗎?
柏鏡冷笑:“那可由不得你,手!”
君小其實本不怕吳安手,也不怕柏鏡,因為自己的蠱蟲已經給他下毒了,隻是如今鬼醫爺爺在這裏,逃走容易,可他若是為難鬼醫爺爺,那不是小想看到的。
“等一下,我承認還不行嗎,我娘親就是雲婷,我爹爹是君遠幽,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君小趕求饒。
柏鏡森的眸底劃過一抹滿意:“早承認不就省事了。”
君小狐疑的看向他:“你是從什麽時候知道我的份的?”
“從你在街上幫我買藥的時候,我就猜到了。當時南川城人心惶惶,即便是乞丐也會藏起來保命,又怎麽會跑到大街上跟我相遇。”柏鏡冷冷回答。
君小撇:“原來你一開始就看穿我的份了,虧我還跟你演戲這麽久,早知我就不裝了。”
說著也沒了剛剛驚慌和害怕,反而站直了腰板:“給我準備桶熱水,我要洗澡。”
整日穿著小乞丐的服,確實不舒服,上都臭了。
吳安一臉的惱火,剛要說話,就聽到主人的聲音傳來:“去給準備熱水,還要換洗的服。”
“是。”吳安雖然不滿,可也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立刻去了。
“鬼醫爺爺,我先去洗澡換服了,待會在來找你玩。”君小說完,跟著走了。
鬼醫角一,這個臭丫頭這是把爛攤子丟給自己啊。
“現在可以解毒了吧。”柏鏡聲音裏已經多了幾分不耐煩。
鬼醫臉一冷:“你都抓到小了,我還能怎麽辦,膽子夠大的啊,你就不怕世子府的那些龍影衛追殺你嗎?”
“哼,我還怕他們不來呢。”柏鏡冷笑一聲,直接手過來。
鬼醫懶得跟他廢話,隻能幫他把脈,這一把臉凝重無比,好一會也沒有說話。
“需要什麽藥材盡管說,隻要你醫治好我,我不會虧待你。”柏鏡冷冷說道。
鬼醫卻搖頭:“不是我不救你,而是你的劇毒有兩種,這兩種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毒,得慢慢研究出來才能對癥下藥。”
“我給你五天時間,五天若是研究不出,就等著給那丫頭收吧!”柏鏡命令的口氣不容置疑。
“五天,這怎麽可能,就是雲婷那丫頭在也不可能五天-------”鬼醫說著,想到自己聽到了雲婷和君遠幽出事了,當即就嚎啕大哭起來。
“雲婷,君小子我對不住你們啊,我拚了老命的趕來結果你們出事了,如今小又被抓了,九泉之下我無麵對你們啊。”
柏鏡沒有理他,看鬼醫這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模樣,應該不是假的,他心裏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日鬼醫都在研究柏鏡的毒,給他配製解藥,說是配置,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君小倒是一點事沒有,自從份被揭穿,也不用藏著掖著了,該吃吃該喝喝,如今那張可的小臉都圓乎乎的了。
第四日半夜十分,君小借著夜的掩護,小心翼翼的跑去找鬼醫了。
“鬼醫爺爺,今晚是最後的期限,我帶你先離開這裏!”君小小聲說著,走進床榻。
“小丫頭,你想帶誰離開?”一道冰冷鷙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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