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侯的孫子怎麽樣了?”君遠幽走過來問。
他跟雲婷商量好演戲完就回來了,還以為也會回來,沒想居然跟著墨冷炎去了柏侯府。
“昏迷不醒,又查不出病因,所以很棘手。”雲婷回答。
君遠幽挑眉:“婷兒也看不出病因?”
雲婷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夫君似乎很關係柏侯的孫子,你認識他?”
“不認識,我小時候有一次外出犯病,剛好遇到柏侯的夫人,是給了我一顆藥,讓我撐到了大夫趕來。”君遠幽剪短解釋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知道了,夫君放心吧,今晚病因就會出來。我原本想著讓淩風他們去盯著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雲婷提議。
他們似乎很久沒有爬牆頭了,今天都是十六,想來晚上的月亮應該會很圓。
君遠幽想想也沒事:“既然婷兒提議,那我們就去賞月。”
“好。”
若景角一,別人賞月都是涼亭或者是院子,世子和世子妃賞月卻是去柏侯府的房頂,還真是稀奇啊。
不過他自然不敢說什麽,立刻吩咐下人去準備瓜果點心的,畢竟賞月沒有吃喝多無聊啊。
柏侯府的房頂,雲婷和君遠幽並排著坐在房頂,雲婷拿起一杯茶就喝起來:“若景不錯,有眼力見的,這些吃的深得我心。”
另一個牆頭上淩風背著一個包袱站在那等著,但凡世子和世子妃吃了啥,他立刻給補上,這服務杠杠的。
而柏侯府後門的小道上,一輛馬車全都是若景帶的吃喝,他不能輕功上牆,隻能在地上補給,絕對讓世子和世子妃約會的的。
正睡著的柏侯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暗衛點了道,然後將人拎著飛向房頂。
柏侯醒過來嚇了一跳,大半夜的房頂上冷風一吹,他整個人都清醒了,想要說什麽可卻說不出,也不了,更是嚇得要死。
“我是世子府的暗衛,我家世子妃和世子特意來幫你抓兇手,世子妃說怕你沒看到不會相信,所以讓我帶你上來的,我現在把道給你解開,你不許,否則打草驚蛇就抓不到毒害你孫子的人了。”暗衛冷哼一聲。
柏侯這才反應過來,一抬頭就看到不遠的雲婷和君遠幽,兩個人坐在柏侯府的房頂上,還帶著吃喝,柏侯看的角一,趕用力點點頭。
暗衛將他的道解開,柏侯嚇得差點掉下去,暗衛趕拉住他,讓他趴在房頂上。
隔壁房頂上,雲婷往這邊一看,然後衝柏侯揮了揮手。
柏侯心領神會,強撐著,故作鎮定的揮揮手,然後看向暗衛:“這是不是太麻煩君世子和世子妃了?”
“就算是陛下我家世子半夜宮,他都不會去,你就著樂吧。”暗衛回了句。
柏侯大驚,他柏侯何德何能,居然麻煩君世子來蹲房頂,頓時覺得這一切都是世子妃的恩德,對世子妃更加欽佩。
“婷兒,明天就是季瑜和莫祁風大婚了,到時候我們晚點去,你可以多睡會。”君遠幽摟著雲婷的肩膀道。
“對啊,我差點忘記了,我可是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雲婷無比滿意道。
“明日賓客眾多,若是你不喜歡那種場合,我們去個麵就早點回來。”君遠幽提議。
“我確實不喜歡,可怎麽說季瑜人不錯,莫祁風也是剛正不阿,再加上莫蘭的關係,我們自然要捧場的,吃完席再走。”
“好,都聽婷兒的。”
“夫君,今晚的月亮圓的,真好看,你不是說過就算我要月亮,也給我摘下來嗎,那夫君你摘一個唄。”雲婷故意逗他。
君遠幽角一,看向夜空中懸掛的那圓月:“婷兒想要,我就是上天也要幫你摘下來,等著。”
雲婷沒想到他來真的,就算君遠幽飛上天也摘不到月亮啊,在現代坐飛機非得那麽高,也隻是看到白雲,離月亮可是太遠太遠了。
看著君遠幽起就要用輕功飛起,雲婷的眼角剛好瞥到院子裏一個的影,手疾眼快一把拉住君遠幽。
“夫君,來了。”
君遠幽低頭一看,快速的蹲下,心裏暗暗鬆了口氣,他自然不會真的飛上天,就算飛上天也摘不到月亮,隻是說自己做不到又怕讓婷兒失,這會君遠幽倒是有些謝這個突然出現的人了。
院子裏,一道人影躡手躡腳的朝著吳旺的屋子走去,仔細一看,他的懷裏抱著一盆花。
他小心的走向窗戶,然後打開了一扇窗戶,將那盆花放進去,做完這一切,他看一眼四周見沒人,立刻逃離。
“婷兒,讓淩風去把他抓住?”君遠幽開口問。
“先不用,看看在說,這個形不像是郭氏,更胖一些。”雲婷分析道。
“好,聽婷兒的。”
兩個人就看到那個鬼鬼祟祟的影朝著前院走去,繞過兩條小路去了郭氏的院子。
雲婷看向君遠幽,並沒有說話,而是又看向了柏侯。
柏侯早就氣的臉都黑了:“這該死的郭氏,居然敢毒害本侯的孫子,本侯這就去將抓起來!”
雲婷衝那暗衛使了個眼,暗衛帶著柏侯就飛向那個院子。
柏侯一落地,怒瞪向那屋子:“郭氏你給本侯滾出來!”
怒氣十足的怒吼聲震驚整個院子,屋子裏的郭氏也嚇了一跳,趕催促著自己的相公,兩個人嘻嘻索索穿上服出來。
“父親,您老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喊什麽呢?”兒子吳湧打著哈欠,不願的走出來。
“是啊父親,您沒事吧?”郭氏心虛的問了句。
柏侯怒瞪一眼腦滿腸的兒子:“你這個毒婦,居然還有臉問我沒事吧,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居然是你派人去害的旺兒,看我不打死你!”
柏侯氣憤的怒瞪一眼周圍,見院子裏有一木頭子,氣衝衝的奔過去拿起子就要打向郭氏。
郭氏嚇得臉慘白,本能的躲到自家相公後:“相公,父親他瘋了,我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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