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紹則冷笑:“敢威脅我?膽子不小。別以為景深能護你一輩子,他現在已經和書言在一起了,我奉勸你,還是趕快做好離婚的準備。”
“人固然都有難以自控的一面,哪怕是被藥驅使了神智……”季暖目堅定:“可,我始終相信他!”
說完,不需要那兩個保鏢將趕出去,季暖直接轉向外走。
重新回到墨老爺子的車上,淡靜著嗓音道:“爺爺,能不能把手機借給我。”
墨老爺子沒多說,直接將手機給,季暖拿起來就要給墨景深打電話,卻看見通話記錄里一整排,三十幾個都是墨景深的號碼。
都是墨老爺子之前給他打過的電話,這麼多,卻沒有一個是被接通的。
季暖鎮定著按著墨景深的號碼,然后將手機放到耳邊。
短暫的嘟聲后,是冰冷無的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orry……”
……
墨家。
回程時就已經開始下雨,此時窗外已是大雨滂沱。
季暖坐在床上,懷里的抱枕因為抱著時的力度太大而早已變了形狀。
上一次住在這里,還是墨爺爺生日的那天。
那天夜里,墨景深說,安心做你的墨太太,一切有我。
再一次回來,坐在這張床上,聽見的卻只是外面的狂風驟雨,無數次打墨景深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墨老爺子派出去的幾批人始終都找不到他的蹤跡。
就連墨景深的手機信號最后失蹤地點都查過,也一樣是沒有結果。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已經是夜里十一點。
按照墨紹則的說法,墨景深是從七點開始就已經和安書言關在一起。
整整四個小時過去了……
房門被敲響,季暖坐在床上沒有,直到有傭人推開門,看了一眼后,轉對門外的墨老爺子點點頭,老爺子的影才出現在門前,再又走了進來。
“季丫頭,你既然說相信景深,就該安心的等著他回來。”墨老爺子看著,溫聲安:“景深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是什麼樣的人,定如何,克制力又如何,我非常清楚。”
季暖靜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知道被下了藥之后是怎樣煎熬的覺,畢竟曾經歷過,那一晚是怎樣的煎熬,是怎樣的自然反映,那些場景和覺現在都在的腦海和里無限的放大。
已經四個小時了。
換做是,那天夜里如果將和一個男人關在同一個房間里四個小時,的緒一定會崩潰,如果最后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或許會一頭撞在墻上,寧愿去死。
那墨景深呢?他現在……會怎麼樣……
聽說那種藥會徹底摧毀男人的理智,一切只會全憑生理本能。
轟隆
震耳聾的雷聲再度響起,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刺眼的芒照亮了墨宅前院,又瞬間被淹沒在無盡的黑夜之中。
忽然,被閃電照亮過的墨宅前院傳來急速駛近的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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