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被親到幾乎缺氧,好不容易被放開,呼吸了幾口空氣,趴在他肩上不。
“不繼續了?”墨景深被這麼半親不親的晾著,低眸看著懶洋洋不想再的小人。
季暖抬起眼,滿臉誠懇的商量著:“那說好了,就一次!”
男人低頭睨著:“看你表現。”
“……”
干脆繼續去啃他的下,手也抬起,一邊又啃又親,一邊去解他的襯衫,直到手到一片火.熱完的膛,忍不住為這極好的手而低嘆一聲,仰起臉去吻向他的。
……
本不需要季暖.撥太久,這點生又很“努力”的作,讓墨景深忍無可忍的直接抱起,繞過沙發,踹開臥室的門直接將帶著一起陷床里。
季暖上的服早就已經被了下來,里面的子直接被掀起,只嗚咽了一聲,就被男人的手探。
咬著不肯出聲,他咬向的耳垂,熱氣淺噴在耳朵上,來回在這個位置親吻,耳朵由白轉,由轉紅,破碎的嚶.嚀自口中慢慢溢了出來。
季暖將臉埋在他肩頭,著他的手下的作。
只能拽著他半敞的服,由著蝕骨的刺激沖擊著自己。
忽然一陣白迎面而來的覺撲天倒海的向涌來,猛的一滯,渾控制不住的抖,到了邊的聲音被他吻住。
還在抖間,他已經抵向了。
季暖忍不住的在他耳朵上也咬了一口,嗓音溫沙啞:“討厭……”
墨景深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死在上也未嘗不可。
“看你以后還咬不咬我?咬死你!”季暖發狠似的在他耳邊說,更以牙齒在他耳朵上狠狠咬了兩下。
墨景深低笑,沒答,卻在耳邊低道:“咬吧。”
“……”
季暖眼神一怔,臉上還熱著,就已經被輕易的分開。
“你……”
男人已經直接闖進來!
太重,太深。
季暖好一會兒沒緩過來,直到聽見他低聲讓放松點。
嗚咽了一聲,暗暗瞪他,發,這麼幾次也都還沒太適應,怎麼可能放松得下來。
是誰口口聲聲說一次就結束的?
回家的時候才九點,接近半夜十二點才終于結束!任憑季暖怎麼抓他咬他都沒輕下來過!
事后季暖被他帶去洗了澡,裹著被子在床上昏沉沉的正要睡覺。
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傳來震的聲音,季暖睜開眼向床頭柜上瞄了兩眼,是墨景深的私人手機在響。
都這個時間了怎麼還會有電話?是公司有什麼急事還是怎麼?
墨景深還在浴室,季暖抱著被子坐起,拿起手機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
“景深大概還要過一會兒才能來接電話,你待會兒再打來吧。”季暖接起后不等對方說話,直接開口說明況。
電話那端的人靜了一瞬,之后響起安書溫的似試探般的聲音:“墨太太?”
安書言?
季暖剛有的睡意瞬間消散,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默記于心,重新將手機放在耳邊:“安書?這麼晚了打你們墨總的電話,是有急事?”
“不好意思,墨太太,打擾到你休息了。我知道墨總今晚1點要跟國那邊開個視頻會議,所以這個時間他應該還沒有休息,所以才打的電話。”安書很客氣輕的說:“他的另一部手機應該是沒電了,所以我才打了這個私人號碼……”
季暖靜靜的沒說話。
半夜這個時間打別人老公的電話,而且回國的目的還那麼昭然若揭,這電話打來不可能一點目的都沒有。
“我是想跟墨總聊一下關于晚上視頻會議的事,畢竟是跟國hine集團有關的合作案。”安書聲音頓了頓之后,又輕聲道:“順便,還想問問墨總,我的口紅是不是落在他車上了?”
季暖不聲的又看了一眼時間:“唔?口紅是麼?我晚上和他一起回來時,還真沒在他車上發現你的東西。”
“那也許是掉到外面了吧。”安書輕聲說:“今晚下班時,我剛開車離開公司,車忽然就在路邊拋錨了,雨下的太大,正好墨總的車路過,我就拜托他開車送了我一程,下車之前我用口紅臨時補了一下妝,回來后發現口紅不在包里,還以為是落在墨總的車上了。”
季暖拿著電話,慢悠悠的笑:“他的車里的確沒有你的東西,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落在其他地方了,一支口紅而己,哪個牌子的?安書如果很喜歡的話,我明天可以幫你重新買一支。”
“那倒不用,這麼晚還打電話打擾到墨太太,真抱歉。”
“沒事,今天的雨的確下的很大,最近該又要降溫了,安書明天上班記得多穿些,也要記得帶傘喲。”
“好的,謝謝墨太太。”
“不客氣。”季暖淡淡的瞥了眼臥室門外的方向,聽見浴室門被打開的靜,輕道:“景深已經洗過澡了,你不是有視頻會議的事要跟他談?需要我把電話給他麼?”
“那就麻煩墨太太了。”安書聲音里仍然是含著淡淡笑意。
季暖起下了床,走出臥室,見墨景深果真正打算去書房。
“老公,安書的電話。”季暖聲音平緩的說,走過去,在墨景深回看時,直接將手機遞給他。
墨景深剛剛洗過澡,眼中仍有著剛剛的饜足,洗過澡后神氣爽,清冽的味道里卻攙著幾分深夜的慵懶。
季暖沒有多看他,將手機遞過去轉就要回臥室。
結果腳剛向旁邊走開了兩步,腰忽然一,男人的手臂直接了過來將抱了回去,季暖回頭不高興的看他一眼,墨景深抱著沒放手,同時另一手接了電話。
“把項目合作的案例發給他們,四十分鐘后我開電腦。”墨景深語氣淡淡的說了句,之后又嗓音沒什麼溫度的說了些關于hine集團那邊合作的注意事項,簡單的幾句后,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到一邊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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