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橙化小迷妹,連續追了周庭宴一個星期。
周庭宴要出差三天,本來想安排一場千裏追夫的戲,周庭宴沒同意。
“我上次當眾兇你,你想要的故事走向,已經差不多完整了,效果甚佳,這三天,你休息一下,吃點好的,放鬆放鬆。”
周庭宴給一張卡,說是零花錢。
簡橙沒要,但是聽勸,沒去。
演戲確實累的,尤其是當眾演周庭宴的狗,周庭宴還手握劇本的況下,尷尬。
神持續繃,確實得放鬆一下。
本來想約孟糖來個臨市三天自駕遊,但孟糖最近很忙,不出時間。
簡橙在家宅了一天,晚上接到發小周陸的電話。
“出來喝一杯?”
酒吧裏暖氣開的足,簡橙了外套,上是一件合曲線的黑吊帶真。
兩條筆直白皙的疊,懶散的坐在高腳凳上,段妖嬈,配上那濃的大波浪,魅的長相,又人。
回眸率極高,在場男士想過來搭訕的不,但都近不了的。
邊坐著的男人,是CLu酒吧的老板,周陸。
簡橙杯子裏的酒喝完,周陸又給添了一杯。
“橙子,你跟我小叔,沒有過去,更不會有未來。”
周陸是周聿風五叔的兒子,周聿風的堂弟,也是周庭宴的侄子。
周陸跟周聿風相差一歲,在所有堂兄弟中關係最好,周陸跟簡橙同歲,兩人從小學到初中都是同學。
三個人,小時候一起長大,曾經的鐵三角。
周陸打小就是學混子,當年簡橙出事後,他高考落榜,也被父母送出國,隻是跟簡橙去的不是一個地方。
他比簡橙早一年回國,回來之後無所事事,家裏的公司也不到他,就砸錢搞了這個酒吧。
簡橙和周聿風的事,周陸的立場很清楚。
雖然周聿風是他親堂哥,但是,他是站在簡橙這邊的。
如果堂哥因為淡了,跟簡橙提分手,那他可以接,可堂哥竟然在簡橙出國治病的時候變心了。
這就是原則和人品問題了。
渣男!
他勸過堂哥無數次,無濟於事,他又勸簡橙放棄堂哥,也無濟於事。
一個渣男,一個腦,他誰也勸不好,所以跑出去躲清靜去了,說走就走的世界遊,年初走的,昨天才回來。
剛回來,就聽說簡橙把堂哥忘了。
這是好事,忘了好。
結果還沒等他高興,又聽說簡橙現在主攻小叔了,嚇得周陸趕把人喊出來勸。
招惹誰都行,獨獨小叔不行。
那可是罌粟一樣的男人,他都不敢惹。
簡橙是摔壞了腦子,小叔清醒著呢。
就算有救命之恩,小叔也不可能娶簡橙的,這事真鬧翻天了,難以收場的還是簡橙。
為了給簡橙留住最後的尊嚴,周陸苦口婆心的勸。
“橙子,你不信別人,得信我啊,你真記錯了,你跟我小叔以前都不說話的,你……”
“靠!誰啊!”
周陸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凳子上拽下去,剛要發火,抬頭瞧見堂哥那張麵無表的臉,眉頭一下蹙了。
這渣男怎麽來了?
周聿風坐在周陸的位置,眼睛定定的看著簡橙,“你到底要鬧到什麽時候?”
簡橙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周陸往前挪,把簡橙半個子擋自己後。
“哥,你不是煩橙子纏著你嗎?現在人家把你忘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別沒事找事了。”
周聿風線抿,眼風掃向他,“這是我和簡橙的事,你讓開。”
簡橙拉住要開口的周陸,把他往旁邊推。
“你走遠一點,別濺你一。”
周陸:“……”
啥意思?要手?
周圍的人有認出周聿風和簡橙的,已經有不人悄悄往這邊移,等著吃瓜。
簡橙微微側,正對周聿風,認真道:
“最近呢,關於我們兩的傳言,我也聽了不,總結下來就是,我們青梅竹馬,訂婚後,你劈你書。”
指指自己。
“我是你狗,知道你渣,還死纏爛打,意外從樓梯上摔下來,把腦子摔壞了,不記得你了,是這樣吧。”
周聿風冷著臉,盯著,好似要看出的偽裝。
“別裝了,簡橙,你本沒有失憶,你是故意讓我不痛快而已,記憶錯?嗬,你誰都沒忘,獨獨忘了我?怎麽可能呢?”
簡橙:“怎麽不可能,每個人的腦子不一樣,就像你腦子裏裝的全是屎,我腦子裏全是知識。”
周聿風:“……”
簡橙:“你要實在覺得我裝,你就從二樓跳下去親自試驗,姿勢要擺正,腦袋朝下。”
看看他的臉,考慮半秒,給出建議。
“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因為你本來就長得醜,萬一摔破了相,那不得醜死。”
“簡橙!”
周聿風的怒火已經在崩盤的邊緣,他最近在輿論的中心,不能再被人看笑話。
眼瞧著四周圍聚的人越來越多,最後一理智提醒他冷靜。
“你跟我出來。”
他手握住簡橙的胳膊,力氣極大,幾乎把簡橙手腕的骨頭斷,不顧的痛呼把人拽下凳子。
簡橙差點崴著腳。
周陸見簡橙疼的臉都白了,忙要過去幫忙,剛走了一步,又猛地頓住。
砰——
簡橙隨手抓住剛才喝空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周聿風聽到靜回頭,停住了腳步。
簡橙趁機往前走兩步,跟他麵對麵站著。
然後,揚起另一隻沒被錮的手,狠狠甩在他臉上。
“簡橙!你瘋了!”
周聿風角,不敢置信的瞪,明顯沒想到會對自己手。
簡橙沒回他的話,趁著他錯愕,甩開他的手,揚手又是一掌,這次周聿風抬著胳膊擋住了。
他咬牙警告,“簡橙!你適可而止!”
簡橙還是不理他,掌打不,往旁邊退一步,抬腳,彎,把七公分的高跟鞋拿在手裏。
眾目睽睽下,拿著高跟鞋朝周聿風撲過去。
發了瘋的追著他打。
“我和你的事,最近我聽得太多了,我知道我以前總纏著你,知道你趁著我不在,劈你書,知道我們彼此都不幸福。”
提高的嗓音帶著憤怒。
“老天開眼,我把腦子摔壞了,我忘了之前的事,我不纏著你了,你可以娶你的小人了,不是皆大歡喜嗎?”
高跟鞋往他臉上砸。
“我在醫院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小叔,我現在就是喜歡他,我就喜歡他怎麽了?”
細細的鞋跟磕他腦門。
“你跟蔣雅薇不是確定婚期了嗎?你不是說了嗎,年後的婚禮不變,就是新娘從我變了蔣雅薇,你都要結婚了,你又回來糾纏我幹什麽?”
最後一下,簡橙拿著高跟鞋,重重打在周聿風口。
“你犯賤啊!”
……
繼簡橙摔壞腦子後,簡橙在酒吧暴打周聿風的事,又在圈子裏掀起軒然大波。
尤其是那句,“年後的婚禮不變,就是新娘從我變了蔣雅薇。”
這話,相當於簡橙直接替周聿風和蔣雅薇宣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周聿風要娶蔣雅薇了,知道兩人的婚禮就在年後。
外人吃瓜隻是湊個熱鬧,蔣雅薇吃到自己的瓜,想給簡橙送麵‘好人’錦旗。
雖然周庭宴說,會全和周聿風,但一直沒靜,所以心裏一直忐忑的。
現在好了,這事鬧這麽大,周聿風不娶都不好收場了。
周聿風被簡橙用高跟鞋打狠了。
破相,口也有不淤青,傷比外傷還嚴重,隻能在家養著。
他氣簡橙的不可理喻,氣當眾替自己和蔣雅薇宣。
事鬧大後,家裏幾乎把他的手機打,他直接把手機砸了,一天要罵簡橙八百回。
簡橙自己也忐忑。
打上頭了,話直接就口了。
倒不是後悔,就是周庭宴說過,他會在小年那天,跟家裏提周聿風和蔣雅薇的婚事。
提前了,不知道耽誤他事沒。
今年過年早,一月的最後一天就是除夕,二十五號是小年。
沒幾天了,再忍忍就好了。
忐忑了一晚上,簡橙第二天算著時間,在周庭宴不忙的時候給他打電話,把事代清楚。
“我是不是耽誤你事了?”
周庭宴:“沒耽誤。”
他之所以特意選在小年,是因為小年這天人多。
老爺子重視中國的每一個傳統節日,所以周家有條家規:
【逢年過節,就算你有天大的事,隻要你不死,就得回老宅吃飯。】
周家人多,勾心鬥角也厲害,一到節日,所有妖魔鬼怪都到齊了。
他會讓周聿風和蔣雅薇都在場,然後當眾宣布他們的婚事。
他要讓周聿風的母親,親口認下蔣雅薇這個兒媳婦,時時惡心,讓蔣雅薇記住婆婆給的恥辱,讓婆媳提前積怨。
他要替簡橙出口氣。
本來打算元旦的,元旦的時候老爺子住院了,聚餐推遲到小年,小年要擺兩天,足夠他們丟人。
周庭宴沒把這些告訴簡橙。
“你做的很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後麵的麻煩我來解決。”
雖然計劃被打,但是沒關係,他還有其他辦法替簡橙出氣。
隔天下午,周庭宴出差回來,給周聿風打電話。
“晚上七點,帶著蔣雅薇回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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