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寧迅速打字,“你看看裏麵的三,我覺得這個角很適合你,雖然戲份沒有二和一多,但格鮮明,是個很亮眼的角,如果演好了,效果不會比一二差。”
康瑤這才仔細的重新看了一遍關於三的戲份。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才回信息。
“寧寧姐,我看了,可以,我喜歡這個角,但是這麽大的製作我能競爭得上嗎?”
景寧勾了勾。
“你隻要負責好好鑽研劇本,其他的給我就好了。”
“好的,謝謝寧寧姐。”
和康瑤通完以後,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沉思了一會兒。
片刻,又搬過電腦,在上麵輸陸衍之的名字。
對陸衍之並不太,對他的了解也僅限於導演作品上。
雖然從網上掌握一個人的信息聽上去有點不靠譜,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好在陸衍之名氣大,資料繁多,篩篩選選,大概也能從上麵了解個七八。
景寧正翻閱著,手機忽然響起來。
隨手接起,是華遙。
“寧寧,明天晚上你有沒有空啊?陪我去個地方唄?”
景寧笑,“你不是要拍戲?去什麽地方?”
華遙頓了一下,兩秒後,有些心虛的道:“我請假了,東郊有場賽車比賽,我想去看。”
景寧放在盤上的手指一頓。
“賽車?”
“嗯。”
的目在電腦上關於陸衍之的好那一欄停留了一下,片刻,緩緩勾起角,“好啊!”
……
第二天。
景寧理完手頭上的事務,早早就下了班。
華遙已經到了,坐在車裏等。
景寧去地庫取了車,出來後,就看到華遙像做賊一樣從黑轎車上下來,迅速閃進的車。
上車後,還仔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這才對車窗外的助理揮手。
景寧忍不住笑,“我說姐們兒,怕這樣你還看什麽賽車啊?老老實實呆在劇組拍戲不好嗎?”
華遙從包裏掏出個小鏡子,一邊檢查臉上的妝容一邊不悅的道:“誰說我怕了?這不是不想被狗仔拍到又說我不敬業嗎?隔壁你家那個白蓮花妹妹三天兩頭的上熱搜,一會兒為了拍戲不顧下冷水,一會兒工作累到暈倒,嘔——!”
華遙做了個惡心的表,“敬業人設都這樣兒了,我作為對家能不護點形象嗎?”
景寧忍俊不。
不過景小雅向來這樣,不管裏怎樣,對外永遠都是溫、麗、敬業的三好形象。
早就習慣了。
車子一路往郊區駛去。
快到賽車場地的時候,華遙忽然拉了拉的袖子。
“寧寧,你快幫我看看,我臉上的妝還可以吧?今天穿的服漂亮嗎?”
景寧愕然的盯著。
“你……吃錯藥了?”
華遙:……
幾秒鍾後,景寧總算後知後覺的發現了華遙的不對勁。
從今天給打電話開始,就一直顯得很期待又很忐忑的樣子。
平時對自己的外貌極其自信的,今天居然從一上車就開始補妝。
現在還問自己漂不漂亮?
老天!曾經自言可以睥睨西施的華大人,居然需要從別人口中證實自己的貌?!
這到底是人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華遙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尷尬的笑了笑。
半響,才拽著角扭的道:“今天,他會來。”
景寧驚愕的瞪大眼睛。
不必華遙解釋口中的那個“他”是誰,景寧自然明白。
兩人從高中開始就是同桌,後來發展閨,這些年幾乎無話不說,本沒有可言。
何況華遙暗季學長,六年前便鬧得轟轟烈烈,早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這些年漸漸從那個張揚熱,驕縱跋扈的世家小姐,養得沉默斂,高貴冷豔,世人都以為那段緋聞不過是年時的青春衝而已,早就隨時間的流逝而衝淡。
可隻有作為閨的景寧知道,那個人在華遙心中,地位一直都在,從未離開過。
都說男追隔座山,追男隔層紗。
可倒追六年,兩人的距離似乎不僅沒有拉近,反倒越來越遠了。
想到這裏,景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看了下外麵,已經到停車場了。
將車停下,然後轉頭打量著華遙,手替理了下微發,又將脖子上的鎖骨鏈擺正。
然後嚴肅著一張臉,仔細端詳了一下。
又從包裏取出自己的口紅遞給。
“換個吧!這個更顯。”
華遙不滿,“我本來就很!”
“嗯,你,不過這個應該比較合他的胃口。”
華遙將信將疑。
一邊手來接一邊狐疑的問:“真的?”
“嗯,相信我,我保證!”
華遙不疑有它,用巾紙將自己上原本的口紅掉,又對著鏡子仔細塗上新的。
塗完之後,發現這個果然更襯今天的妝容和打扮。
頓時眉開眼笑,探過來抱了抱景寧。
“寧寧,謝謝你。”
景寧笑著握拳給打氣,“加油!衝鴨!”
“嗯,我一定會加油的!爭取早日抱得男歸!”
兩人下了車。
場地早已來了不人,今天晚上一共有八個車隊比賽,所以現場的人比較多。
此時拉拉隊和裁判都已場,還有不們,大多都是年輕的男男,手上拿著小旗子或是橫幅,站在各自的地盤,喧鬧一片。
倒是車手都還沒出現,大概是要等比賽即將開始才會出來。
華遙戴著口罩和鴨舌帽,全副武裝,低著頭拉著景寧就往人群裏鑽,很快就鑽到了其中一個車隊後麵。
“寧寧,這就是季臨淵的車隊,這個車隊是他一手建立的,這幾年從國外拿了不冠軍,厲害著呢!”
景寧點了點頭。
有個生回頭注意到們,友好的問道:“你們也是季臨淵的嗎?”
景寧一愣,正想該怎麽回答才不會穿幫。
忽然就聽旁邊華遙狗的說道:“是啊是啊!你有帶多餘的小旗子可以給我一個嗎?”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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