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起!」
蕭天景暴喝,魂力源源不斷的洶湧而出,組一座魂陣,擋在自己的跟前。
這道魂陣宛若一道雷海,音浪如同實質,化為一圈一圈的波紋,氣勢澎湃。
「轟!」
嗜魔刃斬在魂陣上,使得魂陣劇烈搖,發出毀天滅地般的轟鳴聲,逐漸裂開蛛網般的隙。
蕭天景紅著眼睛,怒吼著:「不可能!你只是一個二品小聖而已!」
一聲巨響,嗜魔刃直接破開了魂陣,鋒利的刀鋒,刺向蕭天景的面門,紅而暴戾。
駭人的刀浪狠狠的拍打在蕭天景的聖軀上,將其擊飛了出去,如同一顆流星般,落在數千米外的海面上。
蕭天景捂著自己流不止的傷口,角同樣淌出鮮,卻死死的咬著牙。
「真是不可思議。」
遠,鍾瑤不由得發出驚嘆聲。
「蕭天景,居然不是秦沉的對手,這個秦沉,還真是不簡單。」
剛剛齊月讓猜測秦沉和蕭天景的勝率,覺得一半一半。
在蕭天景暴二品高級魂陣師的實力時,幾乎覺得秦沉必敗無疑。
沒曾想,秦沉居然反而佔據了上風。
「確實不簡單。」
齊月活了上千年,見識過不知道多天才妖孽,但此刻仍然是到吃驚。
「如果此子出生在我皓月族的話,那對我皓月族而言,不知道是多麼好的一件事。」
「不說帶領我們皓月族為帝神第一族,但超越樓蘭古族,應該是完全有可能的。」
齊月的言語中,滿是對於秦沉的認可。
「只可惜並非如此,所以,在利用完他之後,必須要將其扼殺,否則的話,多年之後,恐怕又會多出一個像『陳牧語』一樣的人。」
鍾瑤眼中充滿著殺念。
齊月怔了下,道:「陳牧語?他跟陳牧語恐怕還是有莫大的差距吧?」
「畢竟,陳牧語可是諸武百家的天子,是能夠和我們帝神門的魚箐箐天,甄曉天天子劃舉一個時代的人。」
鍾瑤道:「陳牧語當年何嘗不只是一個人間書院的小小弟子?但後來呢,在上屆八宗論道上大放異彩,又斬獲了神機緣,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齊老,你難道不覺得,眼前的這個秦沉,和當年的陳牧語很像嗎?一步一步的崛起,最終為遙不可及的存在。」
齊月聞言沉默。
「還有齊溪,就和當年的黑夜天魚箐箐很像,而且,如今的,已經被帝神門暗中選舉為了『天候選人』,判定有天之姿。」
鍾瑤的眼中無不著羨慕和嫉妒。
「天候選人?」
齊月的眼中出驚意,這可是相當了不得的一件事。
在渝界過往的歷史朝代之中,每一位天子,天,都是劃時代的人,無論是在帝神門,還是在諸武百家。
「我的時間不多了,只要能將從皓月聖的位置上拉下來,我就有機會代替,為天候選人,甚至是……天!」
提及天,鍾瑤心中難掩激。
誰不想名垂青史,為被一個時代記住的人?
……
眼看蕭天景不敵,蕭玄道有些猶豫,當即準備出手。
不過還是向蕭天景問了一句,道:「天景,我助你出手將他格殺。」
怎料,蕭天景極其頑抗:「玄道長老,不用!我能對付他!」
蕭玄道言又止。
心想,你怎麼對付的了他?
可不能逞強,畢竟秦沉在雙星戰場上都敢殺人,更何況這裏是無盡之海。
死一個人丟進大海中,頂多濺起一點水花罷了。
「唉!」
蕭玄道嘆氣。
他知曉蕭天景的子,頑強的很,一傲骨,從不承認自己的失敗。
「今日遇見秦沉,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讓他知道天外有天。」
「以免在八宗論道上敗下陣來,到打擊,從而一蹶不振。」
蕭玄道很許多年前,曾有幸參加過一次八宗論道。
當時的他,在象州蕭家雖然不及蕭天景,但又何嘗不是一名意氣風發的青年。
只是,登上八宗論道,真正的和來自八宗四族乃至其餘宗派世家的天之驕子較量之時他才認識到,自己究竟有多麼的弱小。
蕭天景站的位置比他當他更高,在象州蕭家誰也拿他沒辦法。
現如今遇到秦沉,蕭玄道希藉此能夠給蕭天景一次警醒。
若是在八宗論道上,必然會出現比秦沉更加耀眼的人。
到時候打擊只會更大,現在至有了些心理準備。
「再看看,實在不行,便強制出手,總之必定要將秦沉殺死。」
蕭玄道打定了主意。
餘瞟了一眼鍾瑤兩人。
「話說回來,這兩位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
「你是不是很得意?」
蕭天景紅著眼睛盯秦沉。
正如蕭玄道所想,他的自信心在今天,遭到了巨大的打擊。
一時間,有些難以接,覺得惱。
相反,秦沉的心態沉穩無比。
這些年來,他早就知道天外有天。
只是,蕭天景顯然不是天外的那片天。
秦沉淡漠道:「在你面前得意,似乎並不是一件多麼讓人愉悅的事。」
他實話實說。
卻讓蕭天景愈發惱。
「你應該已經拿出你全部本事了吧?」蕭天景獰聲道。
秦沉的眼睛一瞇:「這麼說,你還有底牌?」
「我當然還有!我蕭天景,豈是那麼容易會被你給擊敗的?」
蕭天景的神略顯猙獰。
「廢話說,讓我看看你的底牌!不要讓我失。」
秦沉反而有些好奇。
「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的!」
蕭天景聲音中帶著戾氣,右手向天一抬,怒吼道:「狂戰鎧甲!」
只見得一紅的戰甲從他的乾坤袋中跑出,極其的備靈,自主的便穿戴在了他的上,使得他為一名『紅甲戰士』。
秦沉的眼中出驚訝之:「這……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尋常的聖!的不像是尋常的靈,更像是,先天聖寶中的聖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