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被噎了一下，卻仍然倔強的抬起了頭。

仍然不覺得做錯了什麼。

“呵呵，林雪，別人我不在乎，但是你，現在也這樣怨我嗎？”白莎冷冷的說道。

“沒有我，早在五年前，你就可能沒命了，當初只有我收留你，你有什麼資格怨我！”

事到如今，白莎依舊沒有一的愧疚，也許，現在都覺得，楚戈的生死和無關吧。

對啊，有什麼關系呢？賺自己的錢，為什麼要管別人呢？

自私的人在任何時代都是不缺的。

“你做什麼都沒問題，但是……不應該拿別人的付出，別人的生命開玩笑。”陳說了一句，說實話，和白莎認識也有幾年了，確實一直喜歡不起來這個人。

“我沒有開任何人的玩笑！”白莎直接反駁道。

“我確實知道楚戈，也知道楚戈幫助雪搞定了螃蟹，然后呢，我就要告訴雪楚戈還你，你趕收拾收拾回去？現在的一切別要了？”

“當初雪傷的時候那種難你們知道嗎？當時楚戈什麼況你們知道嗎？外面都傳著他被螃蟹打死了，基本活不了了，然而，我告訴雪，你恨的那個人死了，因為你死的，然后呢？再讓雪難？至于嗎？”

“還有，你們一個口口聲聲說讓雪放棄，可是，憑什麼放棄，為了雪名，我們多人付出了努力，石總，或者陳總。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們放棄。”

“事已經發生了，多一個人難有用嗎？石總，我不知道你現在說出這些是因為什麼，但是，我覺得如果楚戈是真正一個人，那他就應該把這些永遠瞞下去，而不是現在說出來。”

“過去的事，說出來有用嗎？”

“還有，雪！”白莎轉過頭，看著雪。

“你憑什麼那樣說我，這些年，你除了唱歌，管過什麼？你今天所有的績，難道就沒有我白莎的功勞嗎？”

“現在，一個個功名就了反過來說我，林雪沒有我能為大夏第一天后嗎？陳氏沒有我能有現在的風嗎？當初求著我幫你們辦事的時候呢？怎麼就沒想起現在呢？”

白莎說的聲嘶力竭，只是，這個解釋，太過蒼白。

恬不知恥，厚無恥，很多人都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這個瘋狂的人。

也許，真如那一句話。

卑鄙有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有高尚者的墓志銘。

相比于楚戈，呸，白莎不配和楚戈比，這是在玷污楚戈。

“呸！”石頭重重的吐了一口，太特麼惡心了。

“巧言令，說的好像你都是為了別人一樣，要不要給你個蓋個廟，早晚三炷香呢？白大善人？”

“你……”白莎想要反駁。

“你什麼你！”石頭本不聽說話。

“我就問你一句，你口口聲聲說雪是你的閨，是你最好的朋友，但是，當時你能打聽到楚戈奄奄一息，難道就打聽不到螃蟹讓雪離開嗎？”

“你打聽到了，還讓雪繼續娛樂圈，什麼意思？是想著無論如何都不會波及到你頭上，自己賺了錢就行嗎？”

“我……”白莎又想要解釋。

“你，你是認為你給雪找的下家真的可以為遮風擋雨嗎？可笑，白姑娘，敢不敢說出下家的名字，在場的不都是圈老人，讓大家看看，究竟誰敢在那幾年可以壯著膽子，抗螃蟹！”

“經歷過那個時代的諸位想想，這可能嗎？是誰呢？娛樂圈有不怕螃蟹的人嗎？”

沒有人說話，確實，那會兒如日中天的螃蟹好像確實沒聽說過有什麼對手。

白莎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當時找的那家在幾個月后就倒閉了，據說，騙了不人。

哪有什麼100%的保證，都只不過是有利可圖，鋌而走險而已。

“白姑娘，賺錢不可恥，為了賺錢做一些事，也可以理解，但是，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那就可恥了。”石頭冷冷的說道。

此時，網絡上已經一片聲討。

確實，剛才白莎的言論確實不那麼惹人喜。

“我生平第一次見到這種不要臉的人。”

“人狠起來真的沒有男人什麼事，也許，林雪在眼里，就是一棵搖錢樹吧。”

“真特麼惡心，當時雪困難的時候，他給了一點幫助，然后不停的以此為借口，道德綁架，滴水之恩，要的不是涌泉相報，而是要整個太平洋吧？”

“哎，希雪可以早點認清，到現在也沒有一點悔改之意。”

……

白莎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就算再能言善辯，此時，也沒有了任何辯解之詞。

轉過頭，看向雪，眼神竟然有一點可憐。

“雪，你也認為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們從小長到大，這麼多年的，你也覺得我會為了錢害你嗎？”

雪轉過頭，不想再看白莎。

不知道，現在還該不該相信，但是，至現在有恨，恨自己，也恨白莎。

所以，現在不想，也回答不了白莎的問題。

雪轉過頭看著石頭，不再去想關于白莎的一切。

“石先生，楚戈后來，怎麼樣了？他，手功了嗎？”

這是雪最關注的問題，楚戈，到底還有沒有活著？螃蟹，后來又做了什麼。

石頭閉上了眼睛，不再埋怨白莎，事到如今，就算把殺了又能怎麼樣呢？

他開始回憶當年的一切。

“楚戈，當時同意了我的想法，決定去國外做手。”

“走之前，他還去魔都最大的寺廟許了一個愿，他說，希佛可以度他，讓他這次還可以撐過去，如果這次撐過去，他一定為其真正打造一座金，因為，他真的不想死，他說，他害怕雪沒有他，會欺負，他說，真的不想再也看不到雪。”

“只是，接下來的螃蟹，徹底讓所有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