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活的指尖輕掃過林脖頸後的細繩綁帶,綁帶的末端輕掃過林細膩的。
輕緩,又麻麻的。
“拉鏈在下麵。”
林了一下脖子,提醒著鬱北辰。
然而某人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修長的指尖勾起了那細細的綁帶。
接著,林在鏡子裏看到了一幕讓人極其脈僨張的畫麵。
鬱北辰的頭低下,又緩緩地抬起,咬住了那條綁帶,歪著頭向側麵一拉。
他的角上揚,深的綁帶被他潔白的牙齒住,綁帶尾部的流蘇隨著他的幅度輕輕搖晃著。
漆黑深邃的眸子裏,藏著隻有林能看得到的鉤子,傾訴著無聲的邀請。
他濡的發尾,一滴水珠落下來,滴在林的肩頭,順著的線條肆意行。
水滴清涼的,讓忍不住子輕。
禮服上半部分,唯一的一個固定點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解開。
林立刻抬手,勉強護住了搖搖墜的料。
的掌心,已經能到那顆心髒,又一次再為他劇烈地跳起來。
“都說了,拉鏈在下麵。”
林有些小小的無奈,平時鬱北辰總說仗著自己懷孕故意勾他。
可事實上到底是誰勾誰?
鬱北辰垂著眸子,帶著幾分慵懶,漫不經心的鬆了口。
林這件禮服的料子,是那種垂很重的。
他這麽看似隨意的一個作,簡直是天塌地陷了一般。
鑲嵌在麵料裏的細銀,在燈下劃過,宛如墜落的星子。
林連忙抬手,可向上的力道卻適得其反。
弓起了腰的小兔子,如膠似漆地在一。
難舍難分。
“老婆,我找不到。”
罪魁禍首鬱北辰,好整以暇地靠在林白皙潔的肩頭。
大手在的腰窩左右徘徊,每一次都準的錯過拉鏈的位置。
找不到?誰信?!
他就是故意在縱火……
細的淺啄,在林的脖頸泛濫,再不滅火,恐怕又要危險了。
“把手給我。”
林單手按著服,另一隻手背過去,上了鬱北辰的大手。
帶著他,準的按上了那個拉鏈的位置。
林看他這下他還能找什麽理由。
“你這是主邀請我?”
鬱北辰眼神暗沉,半抬著看著鏡子裏的林。
林顧著讓他幫忙拉開拉鏈,沒注意到這個姿勢,鬱北辰的手掌正好按在了的骶骨位置。
救命!!!
無意間這是解鎖了什麽新姿勢!
“知道你急,就快到日子了……”
鬱北辰在耳畔輕聲低笑,咬了咬的耳。
“這個姿勢給你留著,給你開葷的時候用,好不好?”
鬱北辰他就是故意的,哪有問這種問題的,而且林急什麽?
“我不急!”
林口而出,卻不知道已經著了鬱北辰的道。
“嗯,不急,那慢慢來。”
嘶……
拉鏈緩緩向下,拉鏈隻下了大概兩厘米的長度,就戛然而止。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著林那層的料。
現在林確實急了,一條拉鏈至十厘米,照鬱北辰這麽個法子弄下去,那要搞到什麽時候!?
“別鬧了,你快點。”
林上半的大半都在空氣中,但一點都不冷,反而有些熱。
後的這個火爐,一刻都不停歇地在散發著灼人的熱流。
鬱北辰不不慢地又向下拉了一點點。
“那你告訴我,你急還是不急?”
鬱北辰發現無形當中,讓林說真話的法子好像又增加了。
“我……”
林咬著紅潤的,臉頰紅紅的,像了的蘋果。
早知道是這樣,不如直接把拉鏈剪了算了。
糲的指尖,在的邊緣上打著圈,林實在遭不住他這樣的磋磨了。
“我急,行了吧。”
在鬱北辰麵前,林顯得毫無還手之力。
“行 。”
鬱北辰輕快的回答一聲,迅速的拉開了最後的那截拉鏈,並且……
啪~
一聲拍打的輕響,在帽間裏如波紋般層層開。
“你幹嘛!”
林嗔怪的轉過來,鬱北辰竟然趁機打的屁,……
林又又憤,杏眼圓睜的樣子,就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兒。
真可。
“懲罰。”
鬱北辰抬手,刮了一下林翹的小鼻尖。
“讓你記住,以後不許在外麵穿的這麽。”
林:……
有沒搞錯了,這些服不全都是他人準備的嗎,現在竟然要林背這個鍋。
鬱北辰狡黠的目在林的上劃過,這段時間林材確實變化了不。
他家的小孕妻,真是越來越勾人了……
“但,在家可以。”
鬱北辰很嚴謹的補充了一句,人卻被林推著往門外走去。
“你想得。”
反手靠上房門,林的心依然沒有平靜下來,麵紅,跟飲了酒微醺了似的。
每次都難逃鬱北辰的五指山。
林勵誌,總有一天,要連本帶利的回來一次。
換上平時穿的睡,林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手機上收到了一封郵件。
這封郵件,來自國際珠寶行業設計師總工會。
林隨手點開,目落在郵件的容上目微頓。
“時間過的好快啊……”
林很是慨,今年竟然要舉辦第23屆靈珠寶設計大賽了。
這是設計圈很矚目的賽事,五年一屆,含金量極高,這也是為什麽蘇睿拿了金獎就可以搖一變為知名公司的設計總監。
轉眼已經過了五年,上一次林沒有參加。
“在看什麽?”
鬱北辰吹幹了頭發,從後環抱住了林,他的頭發還帶著一淺淡的熱意。
“看郵件,要舉辦23屆靈珠寶設計大賽了。”
林毫不避諱的把手機拿給鬱北辰看。
鬱北辰幽深的眼底浮上一抹莫諱如深的微。
“你想參加嗎?”
這樣的設計盛會,行業的人都很期待。
上一屆,林錯過了。
這次要是再錯過,就又要等五年。
“想,但是……”
比賽的賽期很長,林擔心婆婆知道懷孕還去勞心費神的參加比賽,會有意見。
而且參加比賽的初賽設計是實設計,林已經沒什麽存款可以砸在上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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