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好好想想,吃全深城最貴的酒店。”
謝延噎他:“你可真是不給我省錢。”
“你有得是錢,我幹嘛要幫你省?”說完,付政霖無意的問起:“最近顧巡那邊怎麽樣了?聽說他搞了個什麽服裝生意?”
提及這事,謝延就來氣。
本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他想分一杯羹,結果人家顧巡沒給這個麵子,死活不讓他參。
說話時,謝延堵著一子氣:“別提了,他連個都不讓我參。”
“什麽生意你都想參合,這事還沒,他不讓你參是對的,到時候虧了算誰的?”
這麽說,謝延更是不幹了,當即反駁:“你這句話沒人。”
“我怎麽沒人?”
“大家都是哥們,再說了我也不缺那點錢,虧了就虧了唄,當是套套市場。”
付政霖眼睛一翻:“果然敗家子說得沒錯。”
幾人中,唯獨屬謝延沒有商業頭腦,謝父曾經為了鍛煉他的生意商,花了不錢培養,可惜最後都是本無歸。
從此,謝延再沒怎麽提過做生意這一塊。
反正家裏也沒強求他一定要繼承家業,即便是繼承,大多往後的謝氏企業也是在他老婆手裏經營。
他就相當於古時那種“傀儡皇帝”。
“你們做什麽從沒想過帶上我,淡了。”
“帶上你也不中用,反而是添拖後,業有專攻,你不好好做自己的大律師,跑來商場攪什麽渾水?”
“行行行,你們不待見我。”
付政霖寒暄起:“伯父伯母怎麽樣?最近還好吧?”
“都好的……”謝延啞了下,覺得不對勁,挑起眉目問他:“你怎麽突然問我爸媽,想什麽呢?”
他一般不問,一旦開口問了,那必定是有什麽事相求。
付政霖這尿,在圈子裏早就不是什麽稀罕事。
見他沒開口,謝延看他兩眼,深長的眼神裏著:“別遮遮掩掩的,說吧,又想找我幫什麽忙?”
付政霖這才跟他徐徐道來,從頭到尾。
謝延捋清了來龍去脈,他是想通過謝父之前的生意合作,打聽一些關於梁青之前的事,看看有沒有什麽破綻。
梁青這些年的生意往來跟謝家可不。
“政霖,你也知道,我家生意上向來懶散,我爸這人也不太管理,很多事都是給底下的叔叔,恐怕……”
“這些我知道。”
“那行,到時候我跟我爸媽約個時間,你來吃頓飯,飯桌上談。”
“謝了。”
謝延連聲道:“你真要謝我,把你遊戲的項目讓我參點份?”
付政霖結結,支支吾吾,也沒躲過他的心思:“行吧,到時候我安排好,你拿錢就行。”
謝延這才作罷:“你們做生意可別想丟下我,我謝延這輩子就賴你兩上了。”
兩人聊了會,梁枝就進門了,手上端著醫院的飯菜。
“阿枝,你先照顧好他,我走了。”
梁枝趕忙放好餐盤:“這麽急著走啊?”
謝延隨口找了個借口:“我還有很多事忙呢,最近案子多,不用送我的。”
回眸看一眼付政霖,人自顧兒端上飯桌開始搗鼓吃食了,梁枝納悶,問了問:“他這麽急著走,該不會是去找陳否吧?”
“沒有的事。”
“那他開心啊!”
“那是因為我答應讓他參遊戲。”
梁枝眼底一亮:“就是之前梁青說要合作的那個項目嗎?”
“嗯。”付政霖裏含著食,吐聲含含糊糊的,不是很清楚。
看他吃得有些費力,梁枝端起碗勺,一勺一勺的喂給他吃:“慢著點,這個湯燙的,別燙著舌頭了。”
作輕巧溫和,像是照顧小孩般,細致又認真。
付政霖抬起眸子,看幫自己吹涼勺子裏的湯,心底了一片,覺得再付出什麽都是值得的,哪怕讓他傾盡所有。
他也毫不猶豫。
那種甜的滋味,在心尖蔓延開。
付政霖出一隻手,握住手腕,暖暖的溫度順著手腕往渾竄,怔了下:“怎麽了?不想喝了?”
他沒出聲,目灼熱難擋。
看得梁枝眼皮沉沉發跳:“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是醫院……”
“唔……”
付政霖不由分說的,湊過來一口吻住,兩人瓣纏著,氣息徹底掉,他瓣上帶著淡淡的湯鮮香。
梁枝被他吻到差點窒息,猛地幾口氣,臉部緋紅得不模樣。
“枝枝。”
他好似很喜歡這般。
“嗯?”
梁枝掀開眼睛,半的瞳孔很是黑沉不見底,付政霖看得好生歡喜,臉部微微繃又鬆緩下來,他把額頭抵著的。
能清晰聞到男人沉重呼吸。
“枝枝。”
付政霖癡癡纏纏的又一聲,這次梁枝沒應話,而是直接親過去。
第一次這般主,撥得他有些不真實。
眼睛裏都是濃烈的驚豔與詫異,下一秒,付政霖抱起,直接滾到了床上,怕著他的,梁枝十分的收斂。
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抬起臉來阻止:“好了,待會你又得疼。”
昨晚上剛鬧完一場,付政霖早上還喊著不舒服。
他用手掌捧住的臉:“沒事,我今天絕對不喊。”
“那也不要,腦子裏那些事都給我藏好了,等你好再想。”
梁枝說得很嚴厲認真。
總之付政霖是不太敢忤逆的,他現在這般好的日子,全靠著梁枝照顧他,主要看得到的地方,他就心好。
是那些專業看護比不了的。
看到他乖乖的聽話,眼裏又夾雜幾分委屈,梁枝試圖的安他:“好了,快吃吧!”
通過心的照料下。
付政霖的傷恢複很快,沒到醫生的預期時間,他已經達到了出院標準。
而實際上他心,是不太願意出院的。
那日,顧巡跟謝延風風火火的趕來接他,一人捧著好大幾捧的花,付政霖看得心裏直吐槽:“這還不如直接給我開個花店。”
謝延笑:“要不是我阻止,阿巡都要把花店給你搬來。”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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