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陸司卿,不生氣,就是困。
剛要問話,他便自己跟我解釋了一番,之前因為我不喜歡他,導致外公一家也不喜歡他,所以他沒跟我說。
而且,外公的確不好,我哥哥需要留在國外理一些事,暫時無法回過,家里的資源又被人挖走了一些,我失憶的事再告訴他們,等于雪上加霜。
我擰眉,“家里有事,我不幫忙能行麼,我失憶了只要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也可以繼續用啊,誰撬走了我哥哥的資源,我罵他去。”
他挑眉,勾。“沈寒撬的,你要罵他?”
我訝異,“他不是歌手麼,搶什麼資源?”
“你怎麼知道他只有歌手的份?”陸司卿冷笑,談起沈寒后整個人都森冷不,怪氣的,“他平時躲在你的后裝的跟小男人一樣,實際上比你厲害多了,也就你蠢,被綠茶男說兩句就上頭,非要護著他跟我作對。”
就算我不是那麼清楚過往恩怨,可陸司卿溢出屏幕的酸味都不住。
我想笑來著,可無端挨了罵,忍不住撇撇,“我真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總跟我計較過去的事,他撬我哥的資源,那,那我肯定也得罵他,除了罵他我還能做什麼,比如回家,找我外公商量商量?”
陸司卿低眸看我,“求我幫忙不是更快?”
也是,陸司卿有錢有勢,商人跟商人之間解決問題,肯定比我更快。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英俊沉靜的臉,“你幫嗎?”
他溫淡簡單的回答,“需要你開口。”
我摟著他的脖子,聲撒,“那你幫幫我吧,好嗎?”
陸司卿定定的凝視著我的眉眼,把臉湊過來,我殷勤的親了親他的臉頰,他薄微勾,“好,我幫你理。”
我看陸司卿斯文,彬彬有禮的模樣,忽然想起沈寒是他的敵來著,又想起初次見面他那抑著的瘋勁,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你別公報私仇,把人弄回來了保證我家公司能照常運轉就行了,大家以后都好好的過日子,別再額外找事,噢?”
見陸司卿略微不滿,我趕忙低聲下氣的哄他,親他,抱他,他的結上下滾,低頭又抓著我親,他閉上了眼,遮掩住了眸底刺骨的冷芒,許久之后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算是應了我。
我發覺他這人好說話的,他拿出的戒指跟手鏈,戴在我的手上,我看那戒指滿心歡喜,又怵得慌,不敢戴。
“陸司卿,我們還沒復婚……”
“我知道。”他強的幫我戴上,淡聲道:“只是戴著,以后你想結婚,我們隨時可以結。”
他那麼說,我也不好再婉拒,倉促的轉移話題,要去弄設計稿。
他抓著我先吃飯,我最近食不振,晚飯是他特意為我做的,日子似乎平平淡淡,可我莫名從中找到了老夫老妻,默契的樂趣。
有幾個瞬間,我好像回到了夢中場景,一樣的溫馨,一樣的和諧,只是最后的結局,很慘烈。
吃完飯后,陸司卿陪我散步,然后我弄設計稿,他弄工作,互不打擾,又互相努力,睡覺時,他喜歡摟著我睡,他上的傷還沒好全,不敢明目張膽的我,又很容易被激起火氣。
我讓他分床,他相當不悅,“名分沒有,實際好也要收回?”
看他說的,好像我虧待他了一樣。
明明每次到最后該做的一樣沒落下,我跟他在一起覺都睡了。
怪不得關系不好,他也會跟我談懷沒懷孕的事,就他這種需求的人,只要人還在他眼皮底下,不樂意也得丟上床好好折騰,翻來覆去的折騰,才能睡覺。
我累壞了,第二天直接睡到下午。
卻不知我弟弟跟舅舅找到了陸司卿的公司,要帶我回家。
陸司卿接到陳書的電話后,請我家里人去餐廳包廂稍作,他親自過去理。
柳凈庭跟陸司卿開口要人,陸司卿沒給,說出沈寒撬公司生源的事。
柳鐘燃攥拳,“那是我哥送準姐夫的,他要娶我姐,這算是他的面試題,你不知道不要說,我未來姐夫才不會做傷害我姐的事!”
陸司卿面冷若冰霜,“是麼。”
柳凈庭道:“陸家的,我們不談商務上的事,就算沈寒跟柳家有什麼恩怨,那是我們之間的事,知意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今天,我們是來帶回家的。”
陸司卿笑了下,柳鐘燃憤然起,氣惱道:“你笑什麼,姐夫都跟我說了,你欺負我姐姐失憶,各種哄騙!我姐姐最討厭你了,現在不記得過往,但我不會讓重蹈覆轍,你們離婚了,不是夫妻關系,我跟舅舅才是的家人,你要是不把還給我們,我們就報警!”
“報警要是管不了,那我就找人把你的家給砸了,攪得你公司不得安寧,總之,我們會不擇手段帶回家,你不信就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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