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一下午沒閑著,就是想早點把事做好了,不用加班。
這樣晚上回去能給寧旭做個飯。
結果事確實是做好了,但是才從辦公室出來,就接到了燈燈的電話。
確切的說,也不是燈燈打給的。
是韓徹打過來的,用的是燈燈的手機。
寧安有些意外,“韓徹?怎麽是你?”
韓徹聲音聽著有些繃著,“燈燈在醫院,你過來一下吧。”
他沒了從前吊兒郎當的樣子,說話正兒八經。
於是寧安心裏就是一抖,難不燈燈那邊出事了?
韓徹本沒給寧安詢問的機會,說完話就掛了電話。
寧安這心裏忽悠忽悠的,一刻也不敢停,趕坐車就去了醫院。
不過路上的時候也給寧旭打了電話,讓他晚飯還是湊合湊合外賣,這邊有事。
寧旭對這些不是很挑剔,還叮囑注意安全。
寧安掛了電話,催促那個保鏢,“快點,再快點。”
保鏢已經算快了的,現在是下班高峰,本來車子就比較多。
加上紅綠燈管控,本沒辦法起飛。
寧安坐在車上,著手機,心裏像是長草了一樣。
等著到了醫院的停車場,車子還沒停穩,寧安就開門下去了。
一邊跑,一邊給燈燈打電話。
那邊過了好一會才接。
寧安氣籲籲的問,“你在哪裏呢。”
燈燈明顯在生氣,嗓門就有些大,“我在住院部這邊。”
都住院了,看來傷的還嚴重。
寧安心慌的厲害,“病房是哪一個,我馬上過去了。”
燈燈報了個病房號碼,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斷的時候,寧安明顯聽見燈燈在衝著誰,“不他媽的怨你還怨誰?”
寧安來不及細想那麽多,趕奔著住院部過去。
燈燈住的是VIP病房,這邊就比較安靜。
寧安從電梯裏麵剛一出來,就聽見了燈燈的罵聲,“你給我滾出去,滾,不是你,老子會這樣?”
寧安被嚇了一跳,趕跑過去。
燈燈病房的門開著,房間裏看著有點。
韓徹就站在門口,陪著笑臉,“你老老實實坐下,你這才傷,不能。”
鄧家老兩口也在,不過看樣子都有點不上話。
寧安走過去,“燈,這是怎麽了?”
燈燈看見寧安,剛才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扁著,“安安,你可算來了。”
鄧家夫人在旁邊像是有些無奈了,“安安啊,你來了,快快快,這祖宗我們管不了了,你來管管。”
鄧家老先生也是看見救星的樣子,“安安吶,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就等你了。”
燈燈回坐在床上,上打著石膏。
寧安過去,“你這是怎麽了,傷了?”
燈燈點頭,然後一手指著韓徹,“你問他,問問他,都怪他。”
寧安看了看韓徹,微微皺眉,“怎麽回事?”
韓徹也有些無語的樣子,“這個吧,純粹就是個誤會。”
“誤會?什麽誤會?那的就是故意撞我的,我還能不清楚,馬路那麽寬,怎麽就瞄準我了。”燈燈扯著嗓子喊。
寧安看著韓徹,“燈燈被撞了,撞人的你認識?或者說是為了你?”
韓徹歎了口氣,“我是認識,但是吧……”
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寧安論起手包就砸了過去,“但是什麽你但是,韓徹我是不是告訴過你,別來招惹我們家燈燈,你招惹完了,還不能保證他的安全,你在這裏還給我辯解什麽……”
寧安比燈燈打的狠,燈燈了傷,行不便,對韓徹造不什麽實質的傷害。
但是寧安可以,追著韓徹打,幾乎沒有落空的時候。
燈燈坐在床上看著,還拍手好。
韓徹一路躲著,還不忘了說,“那個的真的和我沒關係,我已經把送進警察局裏了,這個事,我真的不知道。”
韓徹後來沒地方躲了,幹脆就躲在了鄧家夫人後。
鄧家夫人擺擺手,“行了行了,安安,別打了,打也沒有用,現在已經這樣了。”
寧安也沒力氣了,站在原地不斷的息。
鄧家夫人回頭看了看韓徹,轉了話題,“你說你是我們家燈燈的男朋友?”
燈燈在床上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我呸,你給我瞎咧咧,你什麽時候是我男朋友了。”
韓徹著臉,“對,我和燈燈剛往,還沒好意思告訴你們。”
寧安背過去。
簡直是沒眼看。
韓徹這麽不要臉,燈燈保不齊最後就會被吃了。
鄧家老兩口是那種隨心隨的人,對誰都沒要求。
老兩口想的開,一輩子這麽幾十年,怎麽高興怎麽活。
所以麵對燈燈住院或者說和韓徹的爭吵,麵本不改變。
韓徹拉著鄧家夫人的胳膊,“阿姨,我本來還想找時間登門拜訪的,沒想到咱們就這麽見麵了。”
鄧家夫人點點頭,“沒事,怎麽見麵都一樣,我們不挑這個。”
燈燈嗷嗷,“媽,你還真的信他啊,他這個臭不要臉的,就是在那裏騙你的。”
鄧家夫人擺擺手,“信不信的,有什麽關係,關係是你們兩個的,真真假假的,你們自己知道就行,我們這些人的看法,不重要不重要。”
鄧家先生也在旁邊跟著擺手,“就是,是不是的,我們又沒你幹什麽,不用管我們。”
老兩口看寧安來了,就站起來,“安安啊,你來了,就陪陪燈燈,我們來了好長一會了,晚飯還沒吃,我和爸先去吃個飯,你們聊啊。”
說完,老兩口還真的就走了。
韓徹有些意外,看著門口,對著寧安,“他們就這麽走了?”
寧安也是習慣了,點點頭,“怎麽的,你還想磕頭要紅包是怎麽的。”
燈燈坐在床上,瞪著韓徹,“韓徹,你等我好了的,你給我等著啊,你洗好了脖子等著。”
寧安打也打了,現在就過去坐在病床旁邊,“到底是怎麽回事。”
燈燈咬牙切齒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二驢騎車子帶著我,好好地在路上走,結果那的就開車撞過來了,我還懵著呢。”
寧安皺眉看著韓徹,“來,你說。”
韓徹過來站在床腳,“我真的和那的沒關係啊,我以前是玩,但是也看不上,一天矯的要死,我和本沒怎麽來往過。”
寧安有些想不通,“你們兩家有關係?”
要不然沒來往過,怎麽就敢做這樣的事。
韓徹啊了一下,“家裏人也都是學醫的,就有一些來往,但是來往都是上一輩人之間的,我和是真的沒有。”
寧安嗤笑一下,又一個程俏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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