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和盛堇年到了辦公室,把小林特助也了過來。
卓特助不過來了,工作這些肯定要重新劃分。
不過因為寧安和小林特助從前就配合的還不錯,卓特助離開,對兩個人來說,並沒有特別大的影響。
聽說卓特助不過來了,小林特助哈哈大笑起來,“還是我們寧特助厲害,才來了幾天,就把那個漢給嚇跑了。”
盛堇年也是一臉的輕鬆,“那你們兩個就還是像之前那樣分工,如何?”
寧安點頭,“可以。”
這麽說好了,三個人就分開工作。
寧安這幾天已經順手了,和部門的經理磨合的也還不錯。
這幾個經理沒那麽多花花腸子,工作態度很嚴肅。
可能下屬不是很喜歡這樣的,但是寧安還比較滿意。
報表數據這些,各部門上的都比較及時。
一個上午,把之前剩下的文件看完,然後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
等著從公司出去,本來是想去對麵的飯店隨便吃一頓的。
結果才下了臺階,不遠虛的一個人就了一聲。
寧安一下子站住,盯著那人看了半天。
看了好半天,寧安才認出來這個人。
餘瀟變得不是一星半點,真的是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沒化妝,臉又黃又瘦,穿著家居服,腳上依舊是一雙拖鞋。
頭發剪短了,堪堪的及肩。
沒梳起來,隻散著,有些淩。
寧安站在原地,看著餘瀟大步的朝著自己過來。
餘瀟臉頰瘦下去,就顯得眼睛特別大。
不知道為什麽,倒是和寧安夢裏那個外星人有點像了。
餘瀟一臉的憤怒,一邊朝著寧安走,一邊,“你怎麽回來了,你回來幹什麽?”
走到寧安麵前,論起胳膊就甩了過來。
好在寧安早就有了準備,直接抬手抓著餘瀟的手腕。
餘瀟的手腕真的是特別細。
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斷。
寧安的表也冷著,“我回不回來,跟你有什麽關係,盛世又不是你的。”
餘瀟咬著牙,“你把我害這樣,你還敢回來,你看我不弄死你。”
寧安非但不生氣,還笑了出來。
走了半年回來,餘瀟還是這個樣子。
看來半年的時間,也沒想明白這所有事,究竟是怎麽弄這樣的。
寧安手上稍微用力一些,“餘瀟,我真的是不想搭理你,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都什麽樣子了,你從前就鬥不過我,現在還出來丟人現眼的,我要是你,就先去醫院,把病好好的治了,然後再出來作妖。”
餘瀟一愣,“你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
寧安翹著角,“之前不是要跳樓麽,怎麽不跳了,你當時如果跳下來,我還能稍微敬佩你一下,算你有,結果,你比從前還窩囊。”
寧安半年沒過來,門口的保安都撤掉了。
現在們兩個在門口這樣子,也沒人過來阻止。
餘瀟瞪著眼睛,還揪著之前的話,“你說,你怎麽知道我生病的?是不是你算計的我?”
對餘瀟的智商,寧安真的有些無能為力,“那種病,我除非找人強了你,要不然怎麽算計的你,你和誰在一起過自己不清楚?這病怎麽來的,難不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餘瀟咬著牙,盯著寧安看。
寧安又有些控製不住笑,“看來你的生活真的是太了,這種病,明明是最好找來源的。”
想了想接著說,“孔備應該比你嚴重吧。”
餘瀟一頓,“你什麽意思?”
一臉的雀斑,婦科那邊的問題,肯定很嚴重。
寧安不想和扯這些沒用的,直接把甩開,“行了,你看看你自己這樣,我要是再多說兩句,都好像在欺負你一樣。”
寧安嗬嗬一聲,“餘瀟啊,看見你過這樣,我心裏舒服多了。”
寧安整理了一下服,直接轉就走了。
餘瀟站在原地,看著寧安的背影。
半年不見,寧安幾乎沒什麽變化。
還是和從前一樣獨立,一樣自信,一樣清冷。
也一樣的讓人討厭。
餘瀟等著寧安不見了,才把手機拿出來。
給孔備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意料之中的,孔備沒接。
餘瀟沒放棄,又打了一個。
這次孔備接了,語氣很是不耐煩,“幹什麽,總打什麽電話。”
餘瀟昏著怒氣,“我問你孔備,我上這個病,是不是你過給我的?”
孔備像是被人踩到了尾一樣,“你胡說什麽,無緣無故又發什麽瘋,明明是你把病傳染給我的,是你不三不四,是你在外邊不幹淨,要不然我怎麽可能得這樣的病。”
餘瀟氣的膛起伏,“孔備,這半年中,你總說這個事怪我,著這個事折磨了我半年,我告訴你,如果我查到這個病,其實源頭不在我這裏,孔備,我肯定讓你生不如死。”
孔備哼笑一下,“看來這段時間我對你太好了,居然讓你生出這樣的底氣來,餘瀟,你真的是不長記。”
餘瀟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過了兩秒才抬頭看了看盛世的旋轉門。
半年的時間,的人生翻天覆地,全都變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了病,孔備也被查了出來。
他一口咬死,說是傳染給他的,為此隔三差五的對拳打腳踢。
心虛,不太確定這個病到底是誰傳給的。
除了孔備和李登科,中途也有過別的男人。
所以麵對孔備的指責,沒有反駁。
孔備這個人渣,從前對多好,現在對就有多糟。
他真的是把從前在自己上付出的,千百倍的討回去。
他現在甚至在外邊有別的人,經常的不回家。
餘瀟倒不是難過,還覺得高興。
隻不過即便是孔備有了別的人,卻依舊不願意放過。
心不好,還是會回來折磨。
餘瀟真的是神快崩潰了。
盛堇年這時候正好從旋轉門裏麵出來。
他也沒有認出來餘瀟,直接去了自己的車上。
餘瀟張著,本來是打算打招呼的。
可是見盛堇年這樣的反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狀態。
想起寧安剛才的那些話。
趕繄轉了頭,背對著盛世。
盛堇年的車子就從邊開過去。
不做停留。
盛堇年的格,餘瀟還是知道的。
即便自己從前做了那些事,盛堇年也不會真的裝作沒看見。
他是真的沒認出來。
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餘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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